等徐硯清坐好,卿妍指著面前的牛奶,“喝了。”

任意周賤滋滋的接茬,“哎呦,妍妍寶貝,清哥最討厭喝牛奶了。”

江晉:“這不假。”

“那得看誰準備的。”趙盛津的視線掃過卿妍旁邊的孟曉曉,四目驟然相匯。下一秒,女孩避開,笑著看向卿妍,彷彿剛剛空氣中的對視並未發生過。

靳霖真心實意道:“講真的,沒見過清哥喝牛奶。”

早知道準備蜂蜜水了。

卿妍剛摸到裝牛奶的玻璃杯,徐硯清快一步撈起,望著她的眼神繾綣柔和,“這東西可有可無,但我姑娘準備的那可珍貴了!”

任意周佩服,開始挑撥使壞:“你今天敢不喝這玻璃杯裡的奶,我給你轉10000塊。”

卿妍想說她喝,徐硯清去收錢。

靳霖煽風點火,“嫂子,喝什麼牛奶,咱要錢。”

連話少的政哲、錢理也紛紛加入。

鄭哲:“喝什麼牛奶,肯定要錢。”

錢理尤為贊同:“10000塊錢能買多少牛奶,咱買回家好好喝。”

孟曉曉不認同大家的說法:“我覺得他會喝。”

梁糖持反對意見,“不能喝。”

江晉和阮瑩對視一眼便知道對方的答案,徐硯清不會喝。

薛飛問趙盛津:“津哥,你覺得呢?”

趙盛津含笑:“他是在乎那點錢的人?”

鄭哲驚詫不已:“10000呢。”

卿妍沒有左右徐硯清的真實想法,喝與不喝都不吃虧。

如果內心真要抉擇,她希望徐硯清別喝,誰跟錢過不去呢。

徐硯清慢慢放下玻璃杯,揚眉,“給我姑娘轉賬。”

任意周雙手作揖,“大家學著點,什麼叫高情商!人給人姑娘掙了10000。”

梁糖兩眼放光:“我怎麼沒想到這種答案。”

靳霖:“還得是清哥。”

徐硯清點開卿妍的微信收款碼,確保錢到賬後,他把手機塞到卿妍手中。

卿妍:“讓服務員送點蜂蜜水吧。”

徐硯清拿起卿妍左手邊方形的奶盒子,晃了晃,眼眸中噙著零星的笑,“不用麻煩。”

任意周制止:“清哥,咱不能犯規。”

孟曉曉幫卿妍和徐硯清,“如果我沒記錯,你剛剛說的是杯子裡的牛奶。”

任意周皺眉:“我是這麼說的嗎?”

錢理:“沒在意。”

“好像這麼說的。”鄭哲左右看了圈,“這屋應該不會有攝像頭。”

薛飛:“我記得就是玻璃杯裡的奶。”

徐硯清放下空了的牛奶盒,薄唇抵在卿妍耳邊,嗓音醇厚暗啞,“寶寶準備的,老子得喝。”

卿妍的耳畔真的被燙了下,平穩的心跳撲通撲通地。

徐硯清抓住卿妍的手放在自已腿上。

任意周:“津哥,晉哥,你倆倒是評評理。”

江晉:“錢沒處花,多在群裡來幾場大雨。”

鄭哲言笑晏晏:“謝謝周哥的紅包。”

梁糖附和:“真心感謝。”

卿妍加入:“特別感謝。”

阮瑩甜甜一笑:“發紅包的人老帥了。”

錢理:“發紅包的人定能心想事成。”

孟曉曉:“發紅包的人最帥。”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誇得任意周根本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他本身不差錢,姜微攤牌後省下不少冤枉錢,跟他談戀愛的幾個女生並不吃虧,他出手闊綽的要命。

感情別想有,但物質上絕不虧待人家。

趙盛津公正道:“剛才的確是你用詞不夠嚴謹,你說得是玻璃杯裡的牛奶。”

“都不是事。”任意周舉杯敬大家,“哥今天高興,下次還給你們下大雨。”

錢理:“周哥威武。”

鄭哲:“周哥牛逼。”

梁糖:“周哥最帥。”

孟曉曉沒吱聲,其他知情的幾人更是沒說話。

前天任意周剛和談了兩天的女孩分了,人女孩還真沒動感情,只是貪圖他的錢財。分手時讓他清空購物車,這貨真給清空了,花了三萬多。

真不知道腦子怎麼想得。

昨天在幾個男生群聊裡發瘋,一晚上砸進去一萬,也正因為他們不答應今晚出來吃飯才有了大群裡的紅包雨。

今早幾位少年語音通話勸他來著,沒用,一點用都沒有。

說什麼不花錢心裡難受。

任意周說著說著拿出手機發紅包,一個接一個的,連著發了十幾個。

靳霖:“你他媽趕快談個戀愛吧。”

江晉收起笑意:“這也不是個法。”

徐硯清無奈道:“一時半會他走不出來,他開心就行。”

趙盛津捏了捏眉心:“這點錢在周爺眼中無關緊要,就像硯清說得,他開心好過悶悶不樂。”

最後趙盛津開車送任意週迴去的,其他人分批打車離開的。

下了計程車,走了會,卿妍提起一萬塊錢,“徐硯清,這個一萬塊錢有點燙手。”

“還他是肯定不要的。”徐硯清攬著少女的肩,“他喜歡的設計師出新款冬裝了,回來我買給他。”

卿妍從包裡掏出手機,“我把錢轉給你。”

徐硯清奪走卿妍的手機,低首吻住少女的唇瓣,舌尖舔舐著混有奶香的薄唇。

卿妍心頭一跳,偏頭躲。

徐硯清扣住她的後腦勺,而後把手機放回她包裡,痞痞地抬眉,“親還是轉?”

卿妍慢慢扯唇而笑,也是掌握了點對策,“親都親完了,該轉了。”

徐硯清黑眸略微壓了壓,再次封住少女的雙唇,清淡的酒香和奶香在舌尖碰撞融合。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卿妍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小手火急火燎地推搡厚重的身軀。

徐硯清咬了口後鬆開,給了個聽起來還算過得去的藉口,“放你那存段時間的利息,衣服還沒開始售賣。”

旁邊有同學經過。

卿妍滿面羞慚,忸怩道:“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了。”

徐硯清站在原地盯著落荒而逃的身影,晃晃流動的月色打在少女身上,她的長髮隨風飄零,好美的畫面。

他的心縮了縮。

站了會,徐硯清拿出口袋裡的手機,徐母發了幾十條資訊,不是罵就是侮辱,他刪除聊天記錄,將她的微信設定成免打擾模式。

臨睡前,孟曉曉問:“妍妍,你覺不覺得今天我們上電梯前有個包間的女生很面熟?”

卿妍當時沒留意。

隱隱約約覺得那個聲音在哪裡聽到過,她記得徐硯清牽著她的手走過去時,包房的門沒關緊。

一群人走過去後,似乎聽到了關門聲。

卿妍:“我覺得聲音有點熟。”

孟曉曉捶了下腦袋,“在哪裡見過來,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卿妍:“等不想的時候可能就想起來了。”

梁糖:“對,快睡吧,明天要早起。”

國防教育報告講座和開學第一節課後,真正的迎來了期待已久的開學。

卿妍的課蠻緊的,週二週三全是滿課。

英語精讀課結束後,卿妍她們班換到二樓的大階梯教室上課,英語專業兩個班的同學一起上西方經典著作閱讀課。

放下書本,三個姑娘一同去衛生間。

回來後竟然發現桌子上佈滿垃圾碎屑、餅乾渣子,零食袋子和用過的衛生紙。

孟曉曉提聲吼道:“誰幹的?”

梁糖困惑:“剛才我們來的時候明明沒有任何垃圾。”

卿妍警覺地逡巡四周,她的視線看向門後時,冥冥之中有雙眼睛看過來,那眼神靜態無波,彷彿只是不經意間路過教室的學生。

前排同學:“我們來時就這樣了。”

後排說:“我們沒在意。”

卿妍冷聲質問:“垃圾長腿了,還能自已跑來不成。”

班長過來檢視情況,“怎麼一回事?”

有人壓著聲說:“好像是有人手滑了,應該是上個班的同學,她提了一袋子垃圾,然後好像爛了,就變成這樣了。”

孟曉曉跟上已然跑到門口的卿妍,“妍妍,你看到什麼了嗎?”

卿妍觀望一週,並沒有出現在視野中的那對目光。

她跑下樓,依然沒有找尋到任何有效資訊。

“曉曉。”

上課鈴聲響起,孟曉曉挽著卿妍的手臂,“先回去上課。”

卿妍異常冷靜,只不過雙手冰冷,“我看錯了嗎?”

孟曉曉:“可能人真是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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