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快點行不行。”

徐硯清桎梏住卿妍的雙臂,拉至頭頂,細數的吻接二連三的落下來。

伴隨著輕微的疼。

卿妍控訴好幾次無果,最後由著他胡鬧。

後面沒多久徐硯清終於停下,昏昏沉沉中卿妍想去洗澡,但又不想動。

徐硯清要幫她,她不願意。隱約記得徐硯清幫她擦了上半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她的記憶似乎停留在浴室的水流聲。

不知過了多久,徐硯清回來了。

他身上好涼,卿妍躲了下,只是很快被他撈回來,好像又恢復了之前的熱。

她再也沒精力管這些,沉沉睡了。

徐硯清睡了兩小時,醒來摸了摸卿妍的臉蛋。

“困,別······鬧。”

徐硯清淺嘗輒止地舔舐少女的唇瓣,而後輕聲說:“再睡一小時醒來吃飯。”

卿妍睜開一隻眼,愣愣地點了下頭。

徐硯清關上臥室的門,撿起地板上的上衣放在沙發上。

他點開螢幕,除了徐母的炮轟資訊還有兩個徐青周的未接來電。

徐硯清撥回去,響了兩聲,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在哪?】

【徐董,忙著訂婚還有閒暇功夫管您這個廢物弟弟?】

徐青周:【三號回來。】

徐硯清:【不去。】

徐青周命令的口氣不容置喙:【不要胡鬧。】

徐硯清的心沉到谷底,【需要幫您接秦蓁嗎?】

【徐硯清。】

幾近狂怒的音色傳過來。

徐硯清的心忽然一陣冰涼,那一刻,他坐在沒有開燈的客廳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他不能走徐青周走過的路。

某些時刻,他好像也能理解徐青周的處境。某些時刻,他更無法共情徐青周的做法。

徐硯清眼若寒冰,【既然要訂婚了,跟人秦蓁趕緊斷了。】

徐青周冷冷一笑,【你不來,媽肯定會去找卿妍。】

徐硯清不願再多說,每說一句就在提醒他無法擺脫的家世,【徐董,訂婚快樂。】

徐青周聽著機械般的嘟嘟聲,返回到微信,點開秦蓁的對話方塊,輸入資訊而後又一字字刪除。

他坐在昏暗的辦公室,微弱的光亮趁的冷色調的辦公室更加寒冷潮溼。

沒多久劉助進來,“徐董,李小姐的電話。”

徐青周仍然坐在那,一動未動,“告訴她在開會。”

劉助:“好。”

直到桌上手機的震動聲拉回男人的思緒,他黑色的雙眸沉沉地望著螢幕上的備註,陰冷的面色恢復了點人氣。

徐青周接聽電話,張開的口含著幾分剋制。

秦蓁先開口,【國慶我回去看我爸媽。】

徐青周眉峰一凜,喉結下滾,【我讓劉助送你。】

【不用。】秦蓁耳邊一陣嗡鳴,【徐青周,明年你結婚我們就不要再聯絡了。】

徐青周指節發涼,眉色裹著憂傷,【蓁蓁,什麼事我都可以依你,唯獨這個不行。】

【讓我做三還不如去死。】

電話再次被掐滅,徐青周長臂一抬,奮力地丟擲掌心的手機。

完好的手機啪一聲變成無用的碎片。

劉助沒敢進辦公室,立即準備好新手機。

*

徐硯清抽了根菸,他清醒的知道徐青周的訂婚宴他必須到場。他不是計較別人不屑的眼神,也不在意父母的厭惡。

一踏入那個場地無時無刻都在提醒他,和卿妍有關的一切彷彿是夢境。

徐母五年前有辦法逼走秦蓁,她現在既有辦法逼走卿妍,他絕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沒有秦蓁的徐青周還有公司利益和崇敬他的好友,他有名有利。

沒有卿妍的徐硯清就什麼都沒了。

荒誕的人生他早過夠了。

徐硯清推開臥室的門,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小臉蹭了蹭他睡過的枕頭。

他沉涼漂浮的心終於不再這麼冷。

做好飯,徐硯清抱起床上的人,“吃點東西再睡。”

卿妍踹他,奶兇奶凶地,“你能不能讓我睡會?”

徐硯清直接將人抱到餐廳,倒沒把人放下來。

坐在他腿上的卿妍懶懶地睜開雙眸,四菜一湯,香味撲鼻,“徐硯清,你……你什麼時候點的外賣?”

徐硯清夾了塊蝦仁放到她嘴裡,“老子做的。”

卿妍的瞌睡蟲散去,眨眨眸子確認,“你會做飯?”

徐硯清沒好氣地捏捏她的鼻子,不緊不慢道:“你物件看著就那麼不靠譜?”

“倒不是這意思。”卿妍的視線駐足在幾道菜上,從外觀看,挺能勾起食慾;從嗅覺看,亦能勾起食慾。

“你好厲害啊。”卿妍勾住徐硯清的脖子,眼中流出崇拜,“我物件好厲害哦。”

徐硯清拍拍她的臀,“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卿妍伸長脖子,在他右臉啄了下,隨後跑到對面,“我自已吃。”

徐硯清把腳上的拖鞋遞到她腳邊,“踩著。”

“嗯嗯。”卿妍吃了塊排骨,又嚐了嚐酸辣土豆絲,“徐硯清,你真的好厲害哦。”

徐硯清當真沒啥胃口,那通電話打來哪還有吃得心思。

他陪著卿妍吃了點。

卿妍見他吃得少,不停地給他夾菜,威脅他:“女朋友夾得要是不吃完,那女朋友下次不來了。”

沒食慾的徐硯清硬著頭皮往下嚥。

吃到一半,卿妍喃喃:“你做飯這麼好吃,是不是經常做?”

徐硯清起初學做飯是為了打發時間,家裡人常常不在家,諸多場合能不帶他自然不會帶他,他宛如隱形人。童年的他內心甚至把家裡的傭人李嫂當成母親,缺失的愛有段時間在李嫂身上得到過回應。

然好景不長,徐母發現後辭退了李嫂,說什麼越界,不知天高地厚。

李嫂走得那天,他在臥房裡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哭了好久。後來家裡新換的傭人萬般嫌棄他這個麻煩精,剋扣他的食物。徐硯清想法子趕走了唯利是圖的人,再之後是爺爺家的傭人,對他還算好,但他一直很想念李嫂做得菜。在每次只有自已在家的時候用做飯消磨時間和空虛,在反覆嘗試和琢磨中做出了記憶中的味道。

記得,他端給徐母時,徐母刻板著臉:“徐硯清,你能不能學學你哥哥,生在我們家不是讓你做這些傭人做得工作。”

自此,他沒在老宅做過飯。

算起來,卿妍是第一個吃過他做得飯的人,也是第一個誇他的人。

“好久沒做了。”徐硯清頭微微耷著,欣然笑了,“真好吃嗎?”

卿妍夾起土豆絲裡的黃色甜椒,俏皮地晃了晃腦袋,“怎麼連辣椒都是好吃的。”

徐硯清空落落的心扉漸漸被填滿,挑揀出裡面的辣椒,“吃肉,瘦得硌得慌。”

卿妍眼睛一眯,臉頰湧上熱意,“徐硯清,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徐硯清望著快要炸毛的少女,趕緊給她盛了碗湯,“喝點補補。”

提及此,卿妍來火,醒來的時候雖然上衣穿得好好的,但是那地方一碰到很痛哎。

她真的不明白,親一下不就行了,哪有人逮著親個不停地。

“你很煩哎,親一下不就行了。”卿妍低垂著眼簾,“親得好疼。”

徐硯清起身,走到卿妍身旁,撈起少女的腿,打橫抱起人。

卿妍滿眼防備,因為害羞而低低軟軟地問:“你又要幹嘛?我還要喝湯的。”

“老子抱你喝。”

“誰要你抱,我有手有腳。”

徐硯清抱著她坐下來,環住她的腰,“喝吧。”

卿妍欲哭無淚,“徐大爺,你這樣我怎麼喝?”

“喝不喝?”徐硯清自上俯視卿妍,雙眸洩出危險的訊號,“不喝老子不介意做點其他的事。”

“色狼,王八蛋。”

卿妍低頭喝湯,儘量降低他的存在感。

徐硯清這個角度能看到惹人聯想的紅痕,他心頭驀然一熱,錯開眼,啞聲問:“很疼?”

卿妍咬了咬牙,揚聲:“你說呢!”

徐硯清叼住卿妍紅軟的耳垂。

一股電流經過神經,卿妍手中的勺子差點抖落。

緊接著,充滿性張力的低磁音質從頭頂寸寸飄來,“阿寶寶太香,我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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