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粒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發起人是知霏的表兄秦雄。

白天收工的時候,手機裡有幾個未接來電,她看著號碼眼熟,也沒回過去。此刻看到好友申請,粟米粒心頭一縮。

知霏和他互相拉黑少說也有三年了,當初她繼承家業,舅舅秦絡的手也伸過來了,無非是想借機掌控知心公司,好在被她果斷切掉了秦家的野心,雖然公司回到正軌慢了些,但終究是靠自己的努力有了起色。

秦雄這個人典型的人來瘋,連秦絡一半的腦子都沒有繼承到,並且脾氣暴躁,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當初他也來公司鬧過,是被知霏通知保安架出去的。

知家已經沒人了,她的股份多半會淪落到秦家手中,看來現在是來清算了。

粟米粒點了驗證透過,知雄急不可耐的發來語音通話。

“粟米粒,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拿走公司的印鑑?”知雄上來就是一句怒吼,他那邊音樂震天響,不用想也知道他在酒吧。

粟米粒氣的一陣心悸,知家的股份落到他手裡還不夠他敗壞的!

“那你一個外姓人,又憑什麼來找我?周懷遠沒和你說,我是除了知霏和他以外最大的股東嗎?”

“少廢話,現在老子繼承了賤人的股份,就是第一大股東,我勸你趕緊把東西還回來。”

“想要印章,來文城找我。”粟米粒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不再理會秦雄發來的謾罵。

她去樓下借了印表機,將事先準備好的授權書列印出來,簽好名字,寄了加急的快遞給知心集團。

忙完回到房間,秦雄給她發了個地址,約她見面。

粟米粒瞧了眼通告,明天的戲份很緊,反正急的不是她,候著吧。

清晨,陽光還未穿透密集的樹葉照進樹林,石板路的臺階滿是溼漉,空氣中也瀰漫著溼涼,粟米粒拉緊了外套,睏意散的差不多了。

今天拍攝的是綁架戲份,綁匪把她綁到了深山裡,要挾徐清雙,飾演警察的江安白喬裝成徐清雙的助手去送贖金。

劇組找了野郊的廢棄公園拍攝,走過石板路, 還要爬二十幾分鍾雜草叢生的路段,雖然劇組提前開闢了一條路,可走著還是比較艱辛。

大部隊已經先一步將器材裝置扛到了山上,粟米粒瞪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江安白,他腿長走的倒輕鬆,還有閒心拍照。

她揉了揉膝蓋,粟米粒向來不愛鍛鍊,這就導致了她是純瘦,弱的狠,,她爬了一段已經喘的不行了,看來要加緊恢復鍛鍊了。

到了拍攝的山坡,粟米粒妝都快不用化了,一臉的疲憊和灰。

終於拍完一段,繩子拆開的瞬間,她頂著髒亂的小臉跑去找生活製片。

“生活老師,救命啊!”粟米粒一把拽住在撿垃圾的王珍珍。

王珍珍撓頭,“粟老師,昨天統籌都提前打了招呼了,讓少喝水,這才開拍,你要上廁所,只能去山下,咱們停車的地方。”王珍珍抽出一個黑色垃圾袋遞給她,“不然,用這個...我去叫幾個人,給你圍一下。”王珍珍抬腳要走,心裡也發愁,今天上山的女生很少,也不知道能不能湊到三人。

粟米粒直冒冷汗,這...也方便不出來吧,她叫住王珍珍,面漏難色,“不麻煩了,我還能憋會兒。”

粟米粒接著又拍了兩場戲,江安白都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他憋著笑,“想去就去,等會兒還有鑽山的戲份,別弄我身上。”

“江安白,你再說話我掐死你。”粟米粒的眼神夾著刀子,說完跑去導演組請假。

轉頭,她要往山下跑,江安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粟老師,這山頭可不安全。”

“江安白,你鬆開!再廢話,老孃抽你!”粟米粒憋得都快窒息了,小臉通紅,她真沒有時間和江安白掰扯。

“這麼急?”江安白終於意識到她的處境。

“女人真麻煩。”江安白自顧自說了一句,將劇本遞給助理小陳,“你在這等我,和導演說我去衛生間了。”

江安白松開她的手臂,邁開長腿領路。

他清冷的臉,粟米粒看不透他的情緒,好在他步伐夠快。粟米粒沒吭聲,跟在他的身後。

“江老師,這好像不是來時的路。”

“這條路近。”江安白繃著俊臉,在面前擋開雜草開路。

“你為什麼不找個助理?”

“找助理?讓他替粟汪川監視我?”

江安白不再開口,十分鐘後,他站定,“好了,我到了,你走吧。”

粟米粒....?

“衛生間在哪?”

江安白指著自己的房車,轉身要走。

“我是問你,我要去哪裡找衛生間?”

“往下走,五分鐘,組裡的臨時衛生間在那。”江安白說的輕鬆,還順帶好心給她指了方向。

“江安白!”粟米粒這個瞬間真的崩潰了,近在咫尺的衛生間不能用...她真忍耐到極限了。

“狗男人,老孃就不應該相信你,我要不和你走,現在都到山下了。”

“又沒讓你跟著我。”

粟米粒握緊拳頭又鬆開,在心底勸誡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語氣綿軟開口,“江老師,請你借我用一下衛生間。”

“我有潔癖。”江安白雙手插兜不退讓。

“江老師,請你轉過身去。”粟米粒說著抖著手去解牛仔褲的扣子。

江安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涮紅了臉,他咬緊牙齒,“粟米粒,你是個女生!”說著他繞到粟米粒身後,將她推上房車。

“治你我這把刷子還夠用!”粟米粒解決完,洗了把手下車。

江安白的耳垂還粉嫩著,粟米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純情給誰看呢,好像我調戲了你一樣,她沒好氣說道,“我先走了!”

“粟米粒,卸磨殺驢玩的挺溜啊,用完就跑。”江安白站直了身體,俯瞰她。

還沒等她開口,江安白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粟米粒,你的膽子大嗎?”

“瞧不起誰呢,至少比拳頭大。”粟米粒揮了揮拳頭。

“那你跑的快嗎?”

“江安白,你廢什麼話,有事直說!”

“如果膽子有拳頭那麼大夠用了,這條小青蛇沒你的拳頭大。”

“關青蛇什麼事?”

“它在你腳下。”江安白的黑眸從她臉上移開,緩慢轉到她腳邊。

“啊!!!”粟米粒原地蹦起來,根本不敢低頭下,她直接跳上江安白的背,死死摟住他的脖子,臉也埋在他的頸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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