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白笑的東倒西歪,一條長臂不忘勾住粟米粒的腿防止她掉下去。

粟米粒緩過神來,“江安白,你騙我!”她猛地抬起頭,見江安白一隻手裡抓著小青蛇的頭。

“啊!江安白!”粟米粒嚇得伸開雙臂推他,想從他身上跳下去。

她嚇得沒有多少力氣,江安白將她的腿勾的緊,粟米粒沒能逃下來。

“哈哈哈”江安白笑的很放肆,他隨手扔下小青蛇,受到驚嚇的小蛇,飛快的逃竄進草叢裡。

“好了,它被你的叫聲嚇跑了。”江安白勾著唇角,一張俊臉笑的愈發明媚。

“狗男人!放我下來!”粟米粒再次掙扎,她眼淚都出來了,人還哆嗦著。

江安白沒松,反倒兩條手臂都環住她的腿,“你知道這個公園為什麼荒棄嗎?”

“就是因為野蛇過多,發生過多起咬人事件。”

粟米粒...

江安白作勢要將她放下來。

“不要,江安白!”粟米粒將他摟的更緊,她把頭埋進他的肩膀,柔軟的唇角掃過他脖頸的面板。

江安白身軀一震,一股電流從脖頸竄入心臟,耳邊的蟬鳴都在變得悅耳,一股輕柔的風吹過,似撫在了他的心尖上,又匆匆颳走。

粟米粒戰戰兢兢等了一分鐘,江安白依舊沒動,“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我勒得太緊了。”粟米粒鬆了鬆胳膊,讓他透口氣。

“江安白,我向你道歉,不該對你態度惡劣,所以求你別把我放下來。”粟米粒魂都嚇掉了一半,從小她就怕沒有脊柱沒有腿的生物,害怕的頭髮都能嚇的立起來,腿也軟的沒有一分力氣的程度。現在江安白是他的救命稻草,眼下就算服個軟她也是不虧的。

江安白終於邁著長腿往山上走,粟米粒鬆了一口氣,江安白你總算當回人了。

粟米粒很輕,雖然是上山,但也不至於多費力,江安白慢慢的往山上走。兩人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你馬上要殺青了,準備離組嗎?”

“嗯...”粟米粒想了一下,“應該殺青第二天回都城。”

“你不是說要陪我耗到殺青嗎?”

“看你這麼好心揹我,姐決定先放你一馬,等我處理完知霏的事情,回頭再來找你。”

江安白又不吭聲了。

“問你個問題,為什麼葉程斯能做女主角?”粟米粒想不通為什麼她會給自己挖坑。

“這要問你哥了,他點名的葉程斯。”

“我哥睡了她?不像啊,那她應該巴結我才對。”

江安白...

“算了,你也看不到,我哥也不會說。”粟米粒自言自語。

“粟米粒你這腦子顏色挺多啊!”江安白有些無語,這事是他能看的嗎?

在快到拍攝場地的時候,粟米粒拍江安白肩膀,“好了,放我下來吧...”

“揹你這麼遠,連個謝字都沒有?”江安白的頭髮被風撩起,粟米粒將他側臉瞧的真切,拋開個人恩怨不說,江安白長得是真帥,而且還是耐看型的。

“真計較,下山請你喝奶茶,我不喜歡欠人情。”粟米粒翻了個白眼,真沒發現大影帝斤斤計較的。

“我的幫忙可真廉價,行,就奶茶吧。”江安白說著將她放下來。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片場,接下來的拍攝粟米粒安靜了很多,人總是不遠不近的挨在江安白身邊。

等一天的拍攝結束,粟米粒要累癱了,被那個精力旺盛的綁匪拖來拖去,又被江安白扛來扛去,她骨頭都要散架了,好不容易走到山下,她都來不及卸妝換衣服,直接讓司機送她去明悅會館,車開在路上,粟米粒重新梳理了妝容。

下了車,進到會館裡,“約了人,在天順包間。”粟米粒對服務員報了包廂後,被她引領著往裡面走。

明悅會館是文城排的上名的高檔消費場所,會館內古色古香,門廊像古典花園一般,兩邊是珍貴的花卉和植物,小拱橋下的流水冒著潺潺白煙。

服務員敲響天順的包廂門,又替她推開。

秦雄翹著二郎腿,夾著嗓子在發語音,“晚會兒去找你,寶貝,等我。”

他瞥見粟米粒進來,按傳送的手指都頓住了,一副鼠眼閃放精光,隨後他按住亂跳的心臟,這小娘們還是那麼標緻,前凸後翹的真帶勁,尤其性格還潑辣!要不是礙於她哥是粟汪川,就算下藥也要搞上她一次,他捏住下巴,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

怎麼說也是表兄,粟米粒對他還是瞭解的,他是萬萬不敢動手動腳的,頂多噁心她一下,想著她壓下暴躁的心緒,在秦雄對面坐下。

“印章我可以讓你帶回知心,但是我有條件。”粟米粒開門見山。

秦雄轉了轉眼珠,他才不會信粟米粒有這份好心。

“老子可沒時間和你彎彎繞繞,現在知心參與的樂鄉小鎮已經動工了,簽了補充協議就能收錢,你要是不把印章拿出來,耽誤了收錢,現金流一斷,你就等著賠錢吧,當然老子不會陪你玩完,已經有幾個股東在接觸我了,準備買下我的股份。”

粟米粒就知道知秦雄不會那麼好說話,她聽罷只是笑笑,“那我可以出比他們高的價格買你的股份,說實話,如果樂享小鎮步入正軌,知心後面的發展才會真正步入新的階段,你也知道我粟家不缺這點小錢,我雖然不甘心知霏的心血便宜了周懷遠,但我也不會放任壯大企業的機會溜走。”

粟米粒見秦雄聽的雲裡霧裡,抿了一口茶水繼續,“我和你說簡單些吧,在知霏出事前,她就擬定了授權書,讓我進公司做副總,這個印章我自己也可以帶回去,但我同意由你帶回去,是想讓股東和周懷遠儘快認可你的領導能力。當然我是希望你的股份在準備出售的時候優先考慮我,或者至少不會賣給周懷遠。不怕你知道我的目的,我是想對付周懷遠的,但也不忍心毀掉知心集團。”

“我可以理解為你把印章給我,只是讓我不要賣股份給周懷遠?”秦雄試探著開口,其實聽了半天他還是不太懂,但又怕粟米粒罵他是蠢材。

“如果日後公司的決策你能和我站在一邊那就更好了。”粟米粒說完起身,她是沒胃口和秦雄一起吃飯的。

她在來的路上,突然想改變策略了,大餅先給秦雄畫上,至少短時間內讓他握緊股份,到時候他和周懷遠鬥起來,她還能省點力氣。

“粟米粒,你是不是耍老子,你的條件我答應,印章呢?”秦雄很氣憤但也沒之前那囂張的口氣了。

“印章在文城,兩天後我回文城拿給你。順便咱倆擬定個預售股份的協議,萬一印章給你了,股份你再賣給周懷遠,我豈不虧大了。”粟米粒推開厚重的大門,一瞬間又怔住。

蘇之映正靠在迴廊的木質欄杆上打著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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