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說,湛老夫人本是第一軍校培養的指揮官,雖是Omega,但在佈局對策上完全稱得上頂尖。更是有一個軍彰以他的名字命名。傳聞他在戰場上看上去與AIpha無異。

後來退居第一軍校當講師,但那人猜測老夫人是被人故意眨下來,而那個人很有可能是湛上將。

他說那段時間和老夫人有關的人因各種事被流放,而湛上將快速升遷……那時候鋪天蓋地的讚美聲可厲害了,我幾乎從小到大的課本都在讚美他的事蹟。”

明明只有兩個人,洛果的聲音卻是越說越小。

他不認為那人說的對,甚至懷疑這是那人的故意抹黑,但不妨礙他給奚梔洛說,讓她誤會。如果因此得罪了湛上將……

“你是說湛上將名不副實?這點我也早有研究。當時湛上將升為上將的軍功很奇怪,打退邊陲出現的怪獸,還無傷救了三十人組成的商隊,而其中一位是一位軍官O扮A裝的兒子,他對湛上將一見鍾情什麼的。

但那位軍官和湛上將理念不和。湛上將認為用AIpha的命去救Omega不值得。而湛上將這次違背自已理念去救Omega的行動贏得軍官的賞識,這是每個課本都在宣揚的事蹟。

但是吧,我從那位軍官兒子的報導上找到湛上將為鼓舞受傷的人給他們哼唱了來自故鄉的歌謠。

而我碰巧在學校的講師錄影中看到一位留有黑直長髮的老師在舉例子的時候引用過自已故鄉的歌謠。

但奇怪的是那位進師的資料並沒有多少,甚至他的名字都沒有。”

奚梔洛把暑假裡自已在黑市淘到的學習資料套了個皮說了出來。

她記得這個純屬是因為她是個顏控。那個影像資料並不是很清晰,但那人的顏值硬生生讓不清晰成為一種朦朧美,配上空靈溫柔的聲音,簡直是王炸。她幾乎是用欣賞藝術的態度反覆聽的那幾節課。

洛果聞言心裡咯噔一下,他是想挑起矛盾但並不想實錘。更不想讓心裡從小到大的英雄塌房。不由替湛上將辯解道:

“你說的這一切只是巧合,模糊的課程資料可算不上什麼。而且湛上將的事蹟大家都有目共睹,汙衊軍官可是大罪!”

“明明是你先說他有踩人上位之嫌,我才把冒領軍功的事引出來。我之前可是隻想知道老夫人的事,是你引導我,這分明是你的錯!”

奚梔洛又翻了個白眼,再接再厲給洛果扣帽子。

同時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下次再見面她就不用像之前那樣客氣了。讓她信這群瞎了眼的玩意還不如去相信一個死人。

“我……我們繼續說老夫人,那人說是湛上將為了讓自已配得上老夫人,才……把他拉下來。兩人的婚禮是湛上將威脅老夫人舉行的。

嗯,威脅是湛上將曾醉酒強了老夫人,老夫人意外懷了孩子不得已的選擇。要我說上將年輕時可不是一般的帥,被睡了也不吃虧啊。”

洛果見之前奚梔洛並沒有對老夫人有什麼傾向,以為她是站在弱肉強食規則這邊的。於是以湛上將這邊的身份吐槽老夫人的不識趣。

“可那是條畜生啊,你被狗咬了還去感謝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奚梔洛漫不經心地說,說話的語氣像是善意的打趣。彷彿湛上將等於畜生是理所當然的常識。

一個老是散發資訊素震懾他人,表明自已身份的AIpha和一條撒尿標領地的狗有區別嗎?

奚梔洛認為沒什麼區別。

“你!你這是在辱罵軍人,你真的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怎麼能這麼喪良心?他可是保家衛國的戰士,你哪來的臉這麼說他!”

洛果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當初奚梔洛差點弄死的恐懼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惱羞成怒的指責謾罵。

啪!

奚梔洛冷著臉給了洛果一巴掌,然後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抓起他的頭髮往牆上一撞,在洛果驚恐的目光下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

“朋友,不要說髒話,這樣不乾淨。我有潔癖你知道嗎?”

奚梔洛接著拿碎瓷片往洛果的臉上比劃,嚇得洛果一動都不敢動。恐懼重新爬上心頭,這一次他卻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生怕臉上冰冷的觸控深入。

“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來之前做了什麼嗎?我給湛上將打了劑Omega專用的高階抑制劑,讓他也嚐嚐被AIpha強姦是什麼滋味。

至於英雄?他在幹這些噁心事的時候,濾鏡就已經碎成渣了。我覺得老畜生的頭銜更適合他。

所以別說什麼對不對得起,也別想著找他收拾我什麼的。

他奈何不了我,一個跟他孫子匹配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還正巧讓他孫子一見鍾情的Omega,我想應該很難出現第二個了吧?他想要優秀的子嗣,那我這個人他就動不得。”

奚梔洛看著血液從洛果的臉頰滑過,心裡十分愉悅,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恐怖分子。

“所以我還挺謝謝你主動說了他的壞話。本來唸著他的身份我不敢動手,但現在,朋友,我想殺了他。反正我已經動過一次手了,只是弄不弄死的事。”

奚梔洛輕描淡寫地說著毛骨悚然的話,眼裡是清晰可見的惡意,沒有任何貪慾,單純是為了好玩。

這不,又是給洛果扣了頂帽子,又是把動手的責任推給他。

洛果現在除了害怕,連碎片劃過臉頰的痛覺都沒有了。現在他無比希望這只是一場不存在的噩夢,他沒有見過奚梔洛,從來沒有見過!

“哎呀!你哭了?可你為什麼哭呢?我可什麼都沒做。講老夫人的不公平待遇時你沒哭,知道湛夫人有異食癖時你沒哭,藍喬被當發情的狗訓的時候你也沒哭,現在你有什麼可哭的呢?”

奚梔洛浮誇地捂住嘴巴驚呼道,雖然是疑問的語句,但眼裡的幸災樂禍怎麼也藏不住。

洛果想要拿回身體的主動權,可他除了流淚什麼都做不到。

在他這麼對別人的時候,他們也是如此難過嗎?可他們為什麼不說啊?為什麼他們要裝作堅強的模樣給他看啊?

奚梔洛感覺到洛果的情緒在崩潰,瞬間覺得沒意思。這些欺負別人的人不是很狂嗎?怎麼連霸凌的第一階段都受不住?

但沒關係,他以後會習慣的。習慣害怕、習慣沉默、習慣欺辱、習慣無助,就像曾經被他們這樣做的人們一樣感同身受。

這邊這個已經解決了,另一位她已經給了一個上午去準備,怎麼已經準備好了吧?

在確定湛上將都奈何不了她以後,她就沒有任何顧慮了。這裡是一座華麗的囚籠,但也會是她這個壞孩子的玩具屋。

哎,不對。

她一個弱小可憐的Omega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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