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個道士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原來,那個和尚和自已並不是一路人,原來那個廚師竟然是個叛徒,原來歐陽十六並沒有中了迷香。

他們只能苦笑。如果那個人要是把整個計劃統一佈置的話,他們相信,自已絕對不會這麼莽撞,至少他們不會把這兩個和尚當成自已人。

只可惜,那個人太謹慎,謹慎的每個人只知道自已需要乾的事,至於其它還有誰,需要做什麼,都一無所知。花燕子死了,死的毫無價值。

原本歐陽十六的必死之局,就這樣被破壞了。一個歐陽十六,他們對付起來也許並不算困難,但是,如果再加上這兩個和尚還有那個深淺不知道的廚子,似乎不會有什麼勝算,就憑剛才殺花燕子的那一招,絕對是一個高手。那五個道士最終還是走了,一劍未出,一招未發。能不拼命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拼命,畢竟命只有一條。

屋子裡的桌子又換了一張,爐子重新點燃,肉香又飄了出來。歐陽十六、周大廚師、兩個和尚又重新喝起了酒。周大廚師又恢復了氣勢,喝酒的氣勢,他抱起罈子來一陣猛喝。歐陽十六笑道:“誰要說前輩的酒量不好,我第一個是不同意的。”

周大廚師放下了酒罈子道:“我想盡一切辦法,從宮主那裡弄到這四十壇酒,這一次竟然給我喝光。我要再不抓緊喝,就便宜了你們這幾個王八蛋了。”

智源-摸他的腦袋,道,“他奶奶的,別人都叫灑家禿驢,你卻叫酒家王八蛋,真是豈有此理。”

智廣見智源又開始胡說八道,趕緊轉換話題,道:“沒想到,你這個老廚子,竟然隱藏的這麼深。”

歐陽十六趕緊端起一酒來,道:“今天如果沒有諸位前輩,晚輩恐怕已經被他們殺死。”

智源道:“他奶奶的,你這小白臉可不能死。你死了,誰還陪我喝酒。”

歐陽十六道:“晚輩初來乍到,對血羅宮知之甚少,不知道宮主是什麼樣的人?”

智廣道:“我們對宮主知道的資訊不多,只不過,我們當初落難,還是被潦倒和尚推薦,來這裡避避風頭。”

周大廚師道:“宮主向來神秘,我至今只知道,他愛喝女兒紅,但年份必須是二十年以上的,他愛吃魚,但必須是鮮活的。

智廣道:“宮主對待我們極好,雖然讓我們吃了蠱蟲,但都是按時給我們解藥,也從未要求我們做什麼事情。並且,還把他的家傳絕學傳給了我們。”

歐陽十六道:“大師說的,可否是血羅心法?”

智廣道:“的確如此。不過這血羅心法倒也神奇。此功修煉內力,速度極快,一日千里。一年的積累,堪比別人四五年之久。不過,由於速度過快,經脈會承受不住,只能散去大半。不過,就算散去,也要比平常人的快很多。”

“果然是神功,不過這散功是怎麼回事?”歐陽十六顯然沒見過此種神功,更沒有聽說過,功力怎麼散過去。

“所謂的散功,每一年一次,統一進行。散功之時,宮主會大開散功堂,堂中有一座散功鍾。散功之人,將手放在散功鍾之上,多餘的內力,便會自動散去。”

“這麼說,這個散功鍾是個什麼東西?”

歐陽十六顯然對這個散功鍾特別感興趣。

“這個東西,高約一丈,口約四尺,形狀如同一口鐘。外表如同黃金,但絕對不會是黃金,不知道真正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

“什麼樣的東西,能自動吸收別人的功力?”

歐陽十六皺了皺眉,好似在考慮什麼。

“我找遍了血羅宮能找到的金屬,沒有 任何一個材料,能吸收人的內功。”

歐陽十六回到住處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雪已停止,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這場雪下的很大。

歐陽十六沒有喝醉,反而非常清醒。腦海裡一直在考慮一個事情,不是周莫飛要殺自已,而是血羅心經。

讓人功力大增的武功秘籍很多,但是卻沒有一種,快的讓自已的經脈承受不住。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功夫?

於是,他想到了李夕瑤,於是,他想到了隋小情。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隋小情並不在家。他的心一下子繃緊了,不管隋小情怎麼玩,但是晚上從來都沒有出去過。而這一次,的確讓人意外。

“咯吱咯吱”

此時傳來一陣踏雪聲,有人,門開了,是隋小情,喝醉了的隋小情。

歐陽十六剛想去扶她,誰知,他又看到一個人,頭戴鬼臉的人,周莫飛的人!

那人看到了歐陽十六,說道:“人我已送到,任務已經完成,告辭。”

歐陽十六愣了一下,沒等他回話,那個鬼已經走了。

“你去了他哪裡?”歐陽十六看著癱坐在椅子上的隋小情,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既然可以找女人,我為什麼不可以找男人,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隋小情說道,聲音比較繚亂,看來醉的不輕。

“你是個好女人,為什麼要作賤自已?”

“好女人?一個逃婚的女人,算什麼好女人?一個男人都吸引不住的女人,算什麼好女人?”

隋小情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大,看起來壓抑的不輕。

“不過,今晚我算活明白了,好女人不容易找,好男人可是有的是。”

歐陽十六不由地一陣頭大,說道:“李夕瑤應該給你說過,那個人是個色狼。”

隋小情說道:“她的話,也不一定都對。一個喝酒都用罈子的男人,至少是個豪爽的人。一個對我彬彬有禮的男人,至少不會太色。”

歐陽十六嘆息一聲,道:“也許他在放長線釣大魚。”

隋小情道:“你說的是你自已嗎?不,你根本就不用放線,人家自動的向上倒貼。”

歐陽十六嘆息一聲,道:“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隋小情突然笑道:“我不但沒有喝醉,我還非常清醒,從來沒有過如此清醒。”

隋小情的確喝醉了,因為她已經睡著了,睡在了椅子上。一個喝醉的人,永遠都不認為自已喝醉。

歐陽十六將隋小情抱到了她的床上,看著熟睡的隋小情,他又嘆息一聲。

他情願隋小情大吵大鬧,甚至揍他一頓,也不希望她這個樣子。也許這次,真的傷了她的心。

周莫飛,色不色,暫且不論,但是,他絕對有問題!

他仔細回想著,自從來到血羅宮,這個現在,莫飛,雖然表面上對他很好,但是卻一直在暗地裡想要他的命。

昨晚花燕子的事情,雖然周傳志沒有告訴他,到底是誰安排的,但是他清楚,除了周莫飛,也沒有誰想要殺他。

而現在,隋小情竟然主動去了他那裡,還對他的印象這麼好,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歐陽十六想了很多,但是,卻沒有一件事情,是讓他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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