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還!”花不再用力踩在了藺慈安的腳背上,氣紅了一張臉,“藺慈安臭不要臉老不羞!!!”

說完,她氣鼓鼓地離開。

藺慈安:……

[宿主,你還真是有夠氣人的。]許久沒出來冒頭的百解慢慢悠悠從藺慈安眉心飄出來,落在她肩頭,“過去怎麼沒發現,你情商這麼低。”

藺慈安溫柔一笑,“或許你過去也沒發現,我其實挺愛吃兔子?”

百解:……

“宿主,你不能在小花那裡受到了傷害就來傷害我這隻無辜弱小又無助的兔子,我們兔子做錯了什麼?”

“兔子腦容量小,情商也低,你說你們做錯了什麼?”藺慈安把百解抱在懷裡,輕聲細語,纖細手指還在順著百解的毛髮,如同春風一般,可說出來的話卻怎麼都像在下刀子。

百解:……

“天氣不好,胖胖要回去了。”

它瑟瑟發抖地想要往系統空間鑽,奈何藺慈安提溜著它的一對兒兔耳朵,叫它溜無可溜。

百解也不知藺慈安個黑心肝的要提溜著它去哪兒,它也反抗不了,藺慈安找了一圈氣急離開的花不再都沒找到人,便猜她不是去了浮丘山偷雞就是去蒼竹峰挖靈藥了。

事實上,花不再沒去浮丘山也沒去蒼竹峰,她只是聽說今天是煉器比,在路上撿了個樹枝,一路拄著拐過去看熱鬧去了。

才到半路就遇著封澄,“小師妹,大比上的東西不能吃的。”

花不再:……

“你不要給我造謠,”她舉起手裡的樹枝衝著封澄,“我叫藺慈安打你。”

封澄:……

“三師姐不叫,大師姐也不喊,你還真的是,”封澄哼哼兩聲,握住花不再的一次性破柺杖,“過來吧你。”

她預備一把就把看起來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師妹扯進懷裡,誰料小師妹看似柔弱,力氣卻大到不行,她扯了半天都沒扯動。

“來呀,過來吧封澄。”花不再學著封澄的語氣,輕輕鬆鬆一把把封澄給抽了過來。

封澄體格嬌小,被花不再撈進懷裡,花不再輕嘖幾聲,“怎麼樣呀封澄,煉器這點力氣可不行。”

封澄:……

“千年不見,這一身牛一樣的力氣真是一點沒變。”

趁著花不再鬆手之際,封澄掙了出來,從儲物戒裡取出一杆圓柱狀的晶礦,“用這個,堂堂七子,拄個破木棍,丟人。”

穿得花枝招展,配件沒跟上,這一路過來回頭率堪稱百分百。

花不再對到手的東西來者不拒,不過她倒是沒拿幽隕石當柺杖,而是先上口咬了幾下。

幽隕石質地硬,咬了幾口連個痕跡都無,倒是她那一口稀爛的牙,差點崩了。

“你回來也挺好,藺慈安說鑲牙費錢,她沒錢,”花不再拄著幽隕石往前去,“這個錢你是不是得出一出?”

封澄:……

“過去你好歹是記賬的,現在真是裝都不裝一下了麼?”

“裝什麼?”花不再冷呵了一聲,“我不是在給你機會修補我們之間脆弱又塑膠的同門感情嗎?談錢多傷感情的。”

封澄:……

“那你怎麼不說談感情傷錢。”

花不再:“誰讓你們煉器師做的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傷這一點錢無傷大雅,反正我沒錢,一個子兒都沒有。”

封澄:……

“你賣我棺材究竟賣了多少錢?”

提起這個,花不再就很是有的說了,她搖頭嘆氣,張口就來,“別提了,我跟藺慈安去賣棺材,人家嫌晦氣,差點兒把我們趕出來,還賣錢,也就賣了二百一,還是我險些餓暈在店家門口,店家看我可憐悽慘,給了點心理補償。”

封澄:???

“不可能!”她當即否認,“我那棺材雖說做工粗糙,可也是實打實的中品靈器,放這……”別說放這,放過去都不止賣二百一,成本都不止這些。

白龍老神在在,很是不慌:“沒辦法,靈器衰弱,沒有識貨的人了,靈器催動需要靈機,你放眼看看,除了你,誰有這個能力去催動你的棺材?”

封澄遲疑了,好像也是這麼個說法,“兩百一也……也太低了一些。”

“我和藺慈安都等著用錢,只能賤賣,對不住了封澄。”花不再敷衍地衝封澄拱了拱手,“我們倆都不是什麼能掙錢的人。”

彷彿是句軟話,尤其花不再還帶上了藺慈安。

在封澄眼中,藺慈安無所不能,是世上最好的大師姐,可她的“弱點”被暴露的時候,她不免想起那日從僕從口中聽見的大師姐。

皮肉破損,渾身帶血,每走一步便是一個血腳印。

“罷了,賣了就賣了吧,左右也不是什麼很值錢的東西。”封澄認輸了。

花不再聞言,溫溫柔柔挽住了封澄,“好封澄,那你還會給我煉戲珠嗎, 你答應過的。”

“會。”封澄綻出笑容,踮腳拍了拍白龍的腦袋,“小師妹,落劍宗,我也去。”

“你去?你去做什麼?”花不再很是意外。

“去幫你取那些精血,”封澄領著人往前去,她似乎自帶一種什麼氣場,所過之處,人群自動退散,不會衝撞到花不再分毫,“我想過了,千年前,師尊為了學院,捨棄了你和大師姐,連帶著我們也被迫站隊。”

“千年後,你卻回來了,這好像是上蒼給我們的機會,師姐想重新選擇一次,哪怕脫離學院。”

“封澄,你人真的好好哦。”花不再剛想湊過去給封澄一個貼貼,後衣領就被突然出現的面無表情的大師姐給揪住。

藺慈安:“哦,她人好好。”

“你也好的嘛。”花不再彷彿是見慣了這等小場面,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地挽著,“我都喜歡你們的。”

藺慈安:……

封澄笑得不行,“大師姐,你是吃醋了嗎?因為小師妹跟我好,可小師妹一貫黏我的。”

“黏你煉出來的器。”藺慈安毫不掩飾地把花不再從中間的位置揪到了另一側,自已站在了中間。

“那有什麼區別嗎?我煉器技術好,她喜歡我,不是很正常,我們煉器師很能賺錢的。”封澄從未見過大師姐吃醋的樣子,這會兒見了還真有幾分意思。

“不過大師姐,你藏得可真深,過去那些年,也不知你對小師妹……阿巴、阿巴???”

藺慈安丟了個噤聲術給封澄,不由分說帶著花不再上了飛劍。

花不再盤膝坐在飛劍上,看著下方的人越變越小,直到最後成了黑點點,被飄蕩的雲霧遮蓋,朦朦朧朧的。

抬眸時瞧見藺慈安那雙漆黑的眼眸,眼皮墜下時帶著幾許懨,漆黑瞳孔散著詭譎的冷意。

長指捏住白龍的下巴,薄唇輕啟,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好聽。

“小師妹,又在外面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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