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響,你能不能快點,磨磨蹭蹭的,我這邊都準備好了!”一道略微不耐的聲音讓正在穿著護具的李響身形一頓。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來,麻煩您了!”李響強忍著心中的不喜和怨氣,恭敬的柔聲回道。

“你快點!得虧我家整天資助著你,找你著幫幫忙你還不樂意的樣子。”說話的是個白白胖胖的高大男生,雖然看到李響加快了穿戴的速度,但還是不放過他。

很快,李響就穿戴好了護具,便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胖子身邊,略帶著歉意的恭敬問道:“申,申少,這是你的裝備。”

只見李響將手中的一套價值不菲的複合弓遞給了面前的申屠,就準備上前貼身指導。卻不想,申屠面色一冷,沒有好氣的開口。

“怎麼,你覺得本少爺連個小小的複合弓都不會玩?我記得你不是練傳統弓的嗎,快拿過來!”

“申少,不是你想那樣的”李響表面堆笑著,但內心已經給申屠想了十幾種死法了。

“我雖然練著傳統弓,但傳統弓我今天沒帶,店裡就這一個複合弓,還是陳老闆的專用,我都是給您偷偷拿過來的。”

“陳老闆,啥東西,整個店都是我家的,玩玩他的弓咋了,我連他老婆都……”申屠好像想到了什麼,聲音戛然而止。

不再言語後,申屠仍然實誠的在李響的指導下,瞄準著靶子。只見申屠拉起弓弦,用緩釋器不是熟練的拉開弓旋,然後竟然突然轉身向李響問道:“然後我該幹嘛!”

李響是看著申屠轉身,但不是頭轉過來,而是整個身體傻傻的轉過來,弓箭就直對著他。卻不想申屠這傻子真的沒有握緊緩釋器。“申屠,你TM握……”

“啊?”只聽噗呲一聲,50磅的弓,一瞬間產生的力道,讓複合材料製作的高強度箭頭,瞬間以極大的力道,輕鬆穿過了李響的頭顱。李響只覺得自已死的真冤,像他這麼有天賦的一名射箭運動員,真的死在了申屠這頭蠢豬的手下。

看著這噴濺了一地的腦漿,和已經癱倒在一大灘血色液體中,睜大著眼睛的李響,申屠也徹底慌了。雖然他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但是當真的親自殺了一個人,哪怕不是有意的,是自已的愚蠢所導致的,申屠也已經感覺到了害怕。當然,申屠是不會承認自已的愚蠢的。

“傻逼,你怎麼自已往我箭上撞!”申屠有些猙獰的對著已經死去的李響罵著。李響是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已竟然真的會死在這麼一個蠢貨的手中,而且還是在這麼戲劇的死法裡結束了還未開始的精彩一生。

申屠此刻整個人顯得比較平靜,但是透過他微微顫抖的雙手,和一件充血的眼球,能感受到一種瘋狂的猙獰。

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空無一人的射箭體驗館中響了起來,申屠有些驚慌的看向那個樓梯口,只是目光剛剛望去,就見一身材壯碩的的男子走了進來。陳商本想著今天週末,過來看看那個李小子是不是還在練箭著,然而沒想到一上樓就看到了拿著弓的申屠和倒在血泊中的李響。

一時間,陳商的腦袋也有些發懵,這陳老家的紈絝小孫子竟然殺了李響???他是知道李響無父無母,一直是被申家養大的,雖然有些沉默,但是當過兵的他那個能感受那個孩子內在中蘊藏的火,是一個很上進的小子,不論是學習,還是練習射箭,都很吃苦,很認真,也很有天賦。

可真是天意弄人啊,這樣的一個好苗子竟爭折在了申屠的手裡。陳商一時間感覺一股憤怒從心裡噴出,直衝頭頂。他大步跑了過去,看了一眼被箭穿透頭顱的李響,試了試鼻息,不過沒有任何的氣息傳來。陳商一下子猛然站了起來,鼓起肌肉,就衝著申屠輪圓了一個巴掌,接著又是一巴掌,兩巴掌把高胖的申屠扇的眼冒金星,直接癱倒在地上 哭了起來。

“看你是申老的孫子,沒人和你計較,整天肆意妄為,不學無術,現在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殺人,整個申家滿門忠烈,竟然出了你這麼個玩意,我真為老領導感到羞恥,你個傻子玩意,李響是怎麼招你惹你的,你要他的命!你要了他的命!那是命啊!!!”

陳商真是越說越感到憤怒,不等動手,卻聽到申屠弱弱的來一句。“內他王我間狗上床的”申屠的整張臉已經徹底腫成了包子,說話已經含糊不清。但聽到他這麼狡辯的陳商再也無法忍了,直接拿起一旁的塑膠椅子,就劈頭蓋臉的對著申屠狂暴的砸了起來,一直到最後申屠渾身是血,嗚嗚的哭不出聲來,陳商才停下。

看著李響的身體,陳商就感覺到可惜和心疼,他自已也是單親的農村家庭出身,知道李響這孩子,是真的很好很好。

看著癱在地上小聲哭的申屠,陳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還真不能打死這壞種,於是掏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在通話中,陳商把事情和自已的所見詳細的講了一遍,包括自已揍了申屠也講了出來。

只聽到電話中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好好送李響一程,至於申屠,我派人來找他,別讓他死,畢竟我暫時就這一個孫子了。”

躺在地上的申屠雖然傷勢看著嚴重,可卻都是一些皮肉傷,並不怎麼會危及生命,只是害怕陳商繼續暴打,所以才一直趴在地上撞死,而當聽到自已爺爺的話後,也是眼前一亮,正準備出聲時,卻又聽到老人補充了一句。“雖然不讓他死,我也要讓這小雜種明白,活著比死更難受,你看好他,我派人來接,這一次誰求情也沒有用。”

申屠聽到後瞬間如墜冰窟,但是陳商聽到,卻另是一番感觸。

陳商有些黯然,只是說了聲好,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只有他明白,老人一番話雖然看似對申屠嚴厲,但也是對申屠的一種保護,他們這樣的家族,已經不是普通的法律就能約束的了的。就連自已,也是要靠著他們才能吃上飯。於是陳商看著申屠又是氣打一處來,壓著申屠又是一頓血揍,這一次申屠真的是被打的暈了過去。

翠花山說x省一座頗有名氣的老山了,這裡也是風景秀麗,綠蔭清泉,陳商正和幾個人推著李響的棺材,來到了一幽深的地下溶洞裡,邊將李響的棺材順著那溶洞中的巨大暗河裡一扔,棺材邊順著俺和水流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陳商在河岸靜靜站著,巨大的溶洞,只有微弱的光芒,映襯著洞中的冷,就像此刻的陳商,心也冷到了極點。他這幾天一直忙著李響的後事,李響沒有任何親人,可以說就是申家的所謂慈善資助出來的可憐少年,李響他們這些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襯托出申家大族的良善與仁慈。

陳商整理了李響的一些書籍和他自已做的硬弓與祖上傳來的護身符,連同自已那把被申屠殺人的那把複合弓也一同塞進了李響的棺材。一個是為了毀屍滅跡,一個是為了給李響在地府也有點自保的能力吧。

“可惜了,李響,你這麼好的一個孩子。”陳商就說了這句話後,長嘆一口氣,便轉身離開了。而那隻黑褐色都棺材卻順著暗河越飄越遠,也不知道飄向的是哪裡,是光明,還是黑暗?

陰暗的天空烏雲正越聚越多,一場傾盆的暴雨即將來臨,岸邊的海浪已經在風的推波助瀾下漸漸兇惡起來,然而就走這崖壁連綿的海岸線上,兩艘木製帆船缺燃燒著火焰,遠遠看去,兩夥人正在在漸漸洶湧都海面上艱難廝殺,一夥人明顯老弱婦孺更多一點,船上堆滿了貨物,還有四門已經被會壞的火炮,商船的主帆已經被折斷,仍是在不斷的燃燒。

“兄弟們,再加把勁,這群小海魚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一個留著絡腮鬍的粗獷男子,大聲的一吼,身旁的五六個穿著薄甲,拿著長刀的精壯男子更是興奮。商船的護衛雖然有著盾牌和弓箭,卻也是快被這群人斬殺殆盡,只剩下兩人苦苦支撐。

然而就在兩人持盾拿刀又擋下了一輪攻擊,甚至還砍傷了一個海盜,可不等兩人鬆一口氣,就感覺眼前寒光一閃,一杆長槍一下子從縫隙中鑽了進來,精準的刺破了一名鏢局護衛的喉嚨。絡腮鬍大漢向身旁一側看去,頓時大喜。

“還得是陳大哥的一手槍法啊!”說完也不甘示弱的揮動起手中的大刀,勢大力沉的朝著那最後一個持盾計程車兵劈了過去,這一刀勢大力沉,顯然絡腮鬍大漢鼓足了渾身力氣,竟然一刀把破舊的蒙皮盾牌,活生生的連盾帶人劈開了,一下子,大漢的臉上沾滿了護衛的鮮血,大漢卻毫不在意 衝著船艙裡那群打扮妖異的幾個女人和一個衣著華麗的老頭慘笑一下,頓時嚇得幾人癱坐在地,在他們眼裡,這個大漢已經可以和神話裡的阿修羅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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