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群兇猛的水手的進攻下,這一艘倭國的商船很快就沒有什麼活著的人了。

“媽了個巴子的,都什麼玩意,也敢主動來搶爺爺的船,這群倭人怕是活膩歪了吧?”絡腮鬍大漢的大刀還半砍在一位士兵的胸膛上,血滴子還在絡腮鬍臉上緩緩向下爬行著,聽的出來,他有些生氣和鬱悶。

“多正常,這幾年這些商船搶咱大明的漁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凡稍微大點的船都會被他們當做一塊肥肉,這次也怕是把咱們當成了一塊砧板上的肉了,好好好。”陳戰笑呵呵的說完,隨即目光一凝,直刺向那個衣著華麗的倭人老者。老者見這群彪悍殘忍的水手妄想自已,突然間感覺腿上一軟,竟然癱倒在地, 而且寬大的衣袍下,還有這莫名的液體緩緩攤開,同時還帶著一股尿騷味。

陳劍卻不以為然 ,這群倭人的商船在海上,遇到大明水師就是正常的商船,可但凡遇到大明王朝落單的船隻,兇狠惡毒的天性便毫不遮掩的展現出來,除了個別船隻僥倖逃生外, 那些被他們燒殺搶掠的船隻更是無人生還,慘不忍睹。所以陳劍遇到倭國的商船,基本上是能搶就搶,能殺就殺,也是一個不留。

不過嘛,現在陳劍準備壓榨壓榨老者的剩餘價值,畢竟這老頭看著也衣著華麗,指不定是倭國那邊哪個大名家的人,還能換點贖金,順便再搶一波。只見陳劍抬起了手中的長槍,槍尖在陳戰手中輕輕的刺碰到老者都臉頰,可見陳戰手臂上的和腰腹上的強大力量。

槍尖在老者臉上已經刺進了一分,老者臉上已經開始流出了鮮血,整個人身體在刺痛下渾身抖動不停,但老者仍然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或者做出什麼動作。只是靜止不動,如果不是那一聲聲悶哼和劇烈抖動的身體,沒人會知道這人在忍受這劇痛。

陳戰卻饒有趣味都盯著這老人。既然這麼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陳戰手中的力道逐漸加重,終於老者的臉皮被陳戰都槍尖徹底刺穿了。老者也再也忍不住痛哼起來。他知道,自已和周邊幾人的性命已經全在面前這位古銅色膚色的健壯水手身上。

他本就是江戶城的貴族,這艘商船也是家族經營的,平時這種事情他一般都不會跟船去往大明,只是這一次的商船運輸的東西有些特殊。這一趟船是給沿海那些他們家族支援的武士,也就是那些明人嘴裡說的那些沿海倭寇,送去的一些裝備和物資,都是家族中的一些精品的盔甲和刀具。這些裝備哪怕放倭國也是一批極為重要的軍備,本來這樣的物資都是要好幾只大船護送著,但是那樣在海上都目標太大了,大明的水師雖然現在沒有曾經那麼強,但是也很是危險。

畢竟,這批貨物可是很敏感的,可是準備為他們的人再入應天府做準備,大明的那些權貴大族,家底可是很讓他們眼饞的,所以他才特意帶人偽裝成了一艘普通的商船 。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已在路上突發奇想的感受一次搶劫別人,竟然會翻船,當自已的船和這隻小船一接觸就發現不對勁了,誰能想到這麼一艘不是很大的船,竟然塞了這麼多精壯漢子,而且個個兇猛強大,殺人嗜血,簡直像捅了海盜窩一樣。

和老者想的一樣,陳戰他們這群人還真是海盜,平時都是老百姓,只要領頭人一聲招呼,群起出海,燒殺劫掠一番,搶來的物資不管是變賣還是自用,都能極大的改善生活。

但對於這些沿海的海民而言,有時候相較於那些珍寶之類的東西,他們更希望能搶到的是糧食,畢竟這幾年,世道了不太好過,內地的糧食運到沿海的可不多 能被他們這群窮苦賤民和破爛軍戶吃上的,那就更少了。

陳戰就是軍戶出身,只是現在的軍戶制度早已經形同虛設,陳戰家中若不是他支撐著,還有這身後這麼一幫兄弟幫襯,他們家族怕早已經在沿海消亡了。

陳戰看著老頭滿臉的鮮血,突然開口道:“殺了吧,除了女人,一個不留。”一旁的絡腮鬍和身後的漢子們早已經按耐不住了,見陳戰發話,如狼似虎的便衝了上去。而老人在看見陳戰都目光變得冰冷之後,便已經知道了結局。於是直接閉住了雙眼,想他好歹也算是廣仁家的元老,如今竟默默死在了大明的海疆,也真是諷刺。

隨即,老倭人感到自已的脖頸一痛,陳戰乾淨利落都已經用槍捅穿了老倭人的脖子。老倭人死的乾脆利落,但確實嚇壞了周圍的女眷,而這些沿海漢子,雖然都是些單身的飢渴之人,但對於這些言語不通的倭國女子還是極為喜歡的,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在大明朝娶得起老婆,能有個倭國女子做老婆也是一種辦法。

於是就在這群女眷的驚恐目光中,這群水手拿繩子把他們全都捆了起來,有個年輕的水手實在是按耐不住,在一個女眷身上,上下其手,甚至準備爬在他們身上。陳戰自然是無暇管這些事情,反倒是絡腮鬍子上去就是狠狠給了小夥子一腳。

“小海子,瞧你那鳥樣,急著上女人啊?老子帶你出海可不是讓你做這種鳥人的,你讓我怎麼給你娘講,媽了個巴子。”絡腮鬍子說完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扇的小海子鼻孔鮮血直流。

小孩子帶著一絲哭腔道:“徐哥,我這不是太想娶老婆了嘛”

“你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的鳥樣,剛剛砍人的時候不見你衝前邊,搞女人的時候做先鋒,可以啊,小海子,你啥時候能自已殺兩人,這老婆老子讓你要了,不然這麼多兄弟,我徐濤怎麼可能給你方便。”絡腮鬍子徐濤的一番話,讓周圍弟兄們連連點頭。

“所有戰利品誰敢私藏,我立刻按大哥的家法處置!”陳戰已經轉身準備回到自已船了,這艘商船的規模在陳戰看來也沒能有什麼好東西,他們最缺的不是錢財、珠寶之類的,而是糧食!

要知道,現在沿海地區的海民雖然靠海吃海,頓頓海鮮,可是海鮮不能當飯吃啊,反而糧食在這沿海區域極度缺乏,普通的百姓總要去拿一天兩天的海貨去和那群黑心糧商換米,陳戰作為浙海邊民中的大族出身,可是很清楚這些門門道道的。

“大哥,大哥,這些都是些盔甲和倭刀!”徐濤的一聲驚呼讓陳戰心頭一緊,趕忙回過頭來,就看到徐濤開啟了甲板上防雨皮子下的幾個箱子,全是些倭國的薄鐵甲和刀具。陳戰有些奇怪,這麼一艘普通的商船怎麼有軍備。

“你聲音小點,別老是咋咋呼呼的!”說話間,身後的幾個手下已經將甲板上的幾十個箱子開啟,竟然全是鐵甲和精品的刀具,全都是倭國的上品軍備。這可讓陳戰心裡一沉,不到這些東西不值錢,而是太有價值了,很燙手,而且根本不能賣了換錢換糧,甚至很危險。哪怕他們這群人都是沿海的彪悍之民,私藏甲冑也會引來大量的官兵圍剿都,畢竟他們不可能真的永遠活在海上,總是要回家的。

“把樓下的箱子也全都開啟!”陳戰很快冷靜下來趕忙吩咐道。如陳戰所想的一樣,這一艘普通商船絕對不普通,整條船的軍備差不多能武裝起一千人的強大隊伍。六百具倭國薄甲,還有十幾具重甲,都是新的,不過是倭國風,以及三十多把強弩和一些火槍,以及數不清的刀具。

不過這些鐵可都是好鐵,找個老鐵匠把刀一融掉,就可以做把好的刀具。但是這些融掉的精鐵可不能賣,大明對這個東西來源管控可是極為嚴格的。

陳戰將整艘船搜刮乾淨,除了武備還是有一些糧食和鹽巴類的物資的,可是鹽巴他們沿海地區並沒有缺乏,糧食嘛,只能解解燃眉之急,還是不夠啊。

隨即,這一艘船便在幾個水性極好的水手手上,被鑿穿了船底,緩緩沉下了海底。而陳戰等船,便向著不遠處的一座野島出發,約摸半日就能到達。這個野島正是他們出海的大本營,也是他們囤積財物的地方。此刻的陳戰和徐濤正在船艙裡坐著 喝著不多的燒酒,有些沉悶的說著事情。

“大哥,看來我們還要在出海一次啊,這次糧食還是不夠啊,分到各位兄弟手中,估摸著也就堅持一月差不多,而且這批貨不簡單。”徐濤聲音有些凝重。

陳戰看了徐濤一眼,開口問道:“那個會說漢話的倭女講了他們的來歷了嗎?”

“講了,他們是倭國江戶城的大族,你殺死的那個老頭是他們的家族的元老,這批貨物應該是偷偷支援沿海的那群,最近比較活躍的倭寇的。”

“倭寇,呵呵,這群天殺的果然暗中扶持著他們禍害我們明人。”陳戰聲音頓了頓,又說道“那就別怪咱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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