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嗚嗚嗚,人家剛才遮蔽了外界的一切資訊,沒發現葉子安的到來,宿主,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啊?這葉子安心機深沉,怕是不容易糊弄過去啊。

蘇媚冷笑幾聲,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

“無所謂,大不了被他認出來,劇情崩壞,你被剝奪當系統的權利,認罪受罰,而我跟抱著一百億,舒坦退休的日子說再見而已,有什麼可怕的,你說是吧?”

喪彪:……

危險!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宿主就知道壓迫自已這個可憐巴巴的小系統~

喪彪:要不,宿主您還是用雷將大惡魔電暈,我們趕緊跑吧?

蘇媚扯了扯唇角,眼底閃現一絲冷光。

“我還是直接把他劈成白痴,直接劈失憶了,免除後患!”

喪彪:啊啊啊,不行啊!葉子安是另一部小說的男主,他要是變白痴了,整個世界都會亂套的!

“現在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要是被他認出來,劇情崩壞,那這個任務就休想完成了,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完美的退休計劃!”

喪彪:啊啊啊,宿主你一定是在公報私仇!

蘇媚冷下臉,調動能量,掌心匯聚閃電,湧動的能量直直地朝著葉子安掌心而去。

“啪!”

就在閃電即將觸碰到葉子安面板的那一秒,宴如深沉著臉,將葉子安握住她的手狠狠拍開,一拳,擊到了葉子安的臉上。

他抬手,將蘇媚擋住臉的頭髮盡數撥開,露出那張清水芙蓉似的臉。

“葉子安,你看清楚一點,她是蘇黴,不是你的阿言!”

“你的阿言已經死了!”

轟——

宴如深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將葉子安轟得粉身碎骨,也拉回了他暴走失控的理智。

他怔在原地,愣愣地看著那張暴露在自已面前的臉。

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戴著黑框眼鏡,怯生生地,跟他的阿言沒有半分相似之處。

不是他的阿言……

他的阿言已經死了。

葉子安面上的神采以最快的速度灰敗了下去,連那雙藍眸都變得黯淡無光,了無生機。

他滿目難以置信,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

直到背抵上那冰冷的牆面,才從迷幻的夢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扯了扯唇角,笑容苦澀而痛苦。

“她不是我的阿言。”

“阿言,阿言她不要我了~”

蘇媚看著他那副頹廢,彷彿失去了一切的樣子,心頭飛快地閃過一絲異樣。

她曾經被這個男人極致地愛過,寵過,也深深地傷害過,如今再見,心間難免泛起一絲漣漪。

不是喜歡,不是心動,只是感慨。

畢竟是自已曾經接觸過,日夜相處過的人,也是她進入快穿世界時遇到的第一個男人,她又不是石頭,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見葉子安打消了懷疑,蘇媚終於鬆了口氣,抬頭髮現宴如深半眯著眸子,一臉諱莫如深地盯著她。

按理來說,她和葉子安是兩個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她看到葉子安,怎麼會有這麼異常的反應?

宴如深所想,蘇媚自然看得出來,她握握拳,掩下眸底所有複雜的情緒。

抬起頭,平靜地看向宴如深,幽幽地道了一句:“宴先生,你還打算在我身上壓多久?”

這句話迅速拉回了宴如深飄離的思緒,他白淨剛毅的臉上浮現一絲可疑的紅暈,雙手撐住地面,飛快地爬起,跟她拉開了距離。

“抱歉。”

他開口,語氣低沉沉的,帶著一絲被打攪的不悅,還有一絲慾求不滿。

他冷眼掃了還在傷感的葉子安一眼。

“還不快扶我起來!”

葉子安後知後覺,將他扶回到輪椅上,兩個男人,一個站著,目光恍惚,一個坐著,表情清冷,就那麼杵在房間內看著她。

三個人都靜靜等著,無一人開口,房間內瀰漫著一絲尷尬的氣息。

蘇媚:哪怕讓她去殺一百個魔修,也好過呆在這裡,面對這尷尬的場景啊!

“蘇小姐,剛才真是冒犯了,看到蘇小姐我禁不住想起了一位故人,情緒有些失控,抱歉。”

最後,還是葉子安開口,打破了這沉默的局面。

蘇媚輕輕笑笑,表情平靜得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葉先生也是思念心切可以理解,想必這位故人對葉先生一定有著非凡的意義。”

葉子安看向她,神情專注而認真,藍眸底溢位幾分柔情,是之前她從未在他眼底看到過的溫柔和執著。

“她是我的妻子,我此生唯一的愛人。”

妻子。

愛人。

蘇媚想起那些時光,心內不禁一陣唏噓。

宴如深看著二人四目相對的樣子,眉頭微蹙,感覺心臟好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掐住,有些悶得慌。

他隱隱感覺,這兩人之間好像存在著某種羈絆,而他,只想斬斷這種羈絆。

“蘇小姐,請問我們可以開始進行治療了嗎?”

宴如深的一句詢問,打破了這凝滯的氛圍,蘇媚猛地回過神,對著他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

她信步走到宴如深身邊,取出一排銀針,鋪開,從其中拿起一根,兩指捏住。

“宴先生,請你放鬆全身的肌肉,下針的時候會有過電的感覺,忍耐一下。”

蘇媚平靜地說道,低頭囑咐宴如深的樣子專注凝神,透著專業和自信,葉子安靜靜地看著她。

“如深這腿已經失去知覺幾年了,蘇小姐真能治好他?”

“實不相瞞,我是他的私人醫生,這幾年間中醫西醫,我已經找了各界的頂級醫師,什麼辦法都嘗試過了但還是不起作用,如深落下病症已久,痊癒的可能性小於百分之十,蘇小姐對此,能有幾分把握?”

雖然葉子安剛才表現一再失態,險些跟宴如深反目,但作為他的朋友兼私人醫生,他必須對他的安全和健康負責。

“十分。”

蘇媚淡淡地回了一句,唇角的弧度還未完全勾起,針已經飛快地落了下去。

“嗯~”

銀針入體,已經麻痺的神經居然活了過來,又痛又麻的感覺傳來,那錐心刺骨的痛意讓宴如深忍不住悶哼一聲。

宴如深的臉瞬間變得蒼白,連帶著雙唇都失了血色。

面對宴如深的痛苦,蘇媚卻充耳不聞,面色不改地要接著施針。

“啪!”

葉子安伸手,截住了她的銀針,大手收攏,牢牢地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夠了!”

“蘇小姐你這根本是在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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