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扎河感覺自已像是被一頭野牛撞擊了一樣。

他擋在胸口的鋼刀在這股巨力下脫手而出,然後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

而他整個人被這一槍直接給抽飛了出去。

人在空中嘴裡的鮮血不要命的噴灑出來。

足足飛出了三丈的距離扎河才轟然落地。

而他胸口早已塌陷,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有人瞳孔猛地一縮,雲逸竟然下了殺手。

那可是和他有聯姻的部落啊,不應該展示自已的氣度去籠絡嗎?為什麼洪烈王子會對扎河下殺手呢?

這時他們也反應過來,好像扎河也十分不尊敬洪烈王子。

完全沒有顧忌洪烈王子和他們的部族有聯姻在。

難道他們之間有了問題,因為誰?因為桑木蘭?

看來是洪烈王子對桑木蘭獻殷勤給二王子有了意見了。

呵呵,桑木部,還真的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爛啊。

“扎河!”桑木部有人驚呼。

有人更是怒目看向了雲逸,竟然向著雲逸衝去,看樣子像是要為扎河報仇。

就在這時弓箭的厲嘯聲響起。

那衝向雲逸的人瞬間被弓箭射穿。

元慶放下弓箭,冷冷的看向了桑木部道:“桑木部要謀反嗎?”

一句話落下,鋼刀出鞘的聲音響起。

雲逸的部下已經做好了衝殺桑木部的準備。

桑木族長臉如死灰,他猛地跪倒在地對著節烈可汗道:“桑木部絕對沒有反叛的心思,王可汗明鑑!”

這時桑木蘭也跟著跪了下去,求情的目光看向了雲逸。

而云逸直接無視了桑木蘭的目光,玩味的看著桑木一族。

桑木蘭知道如果沒有人為他們求情,他們桑木一族就完了。

她再次看向了雲逸,因為不管怎麼樣,那個人是她名譽上的丈夫。

不僅是桑木蘭就是其他人也看向了雲逸,因為在這裡只有他最有資格為桑木一部求情。

就是節烈可汗的目光也瞥向了雲逸,似乎在等待著雲逸開口。

但是雲逸神色清冷,沒有絲毫為桑木部說話的意思。

眾人為之微微愕然,難道三王子真的要放棄桑木部?那可是不弱於雪之一部的大部族啊,如此放棄豈不是太可惜了?你沒看大王子和二王子都在爭先恐後的爭奪桑木一部嗎?

如此完美的機會錯過了可就真的太可惜了。

不提眾人的心思,雲逸此時始終沒有為桑木族開脫的意思。

桑木蘭咬了咬嘴唇,心中大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可是我名譽上的丈夫,你不該為我求情嗎?你難道不想籠絡桑木部了嗎?這是多好的機會,你難道想要放棄嗎?”

桑木蘭十分惱怒,終於,她將目光從雲逸身上挪開,然後看向了二王子。

二王子這時嘴角微微翹起,眼神當中似乎在和桑木蘭交涉什麼。

雲逸自然也覺察到了這一點,但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某一刻他們之間似乎是達成了協議,二王子嘴角微翹,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淫穢的光芒。

然後他起身道:“父汗,我覺得桑木部沒有謀反的心思,年輕人嘛,總是衝動一些!再說人都死了,也算是教訓過了。”

節烈可汗瞥了一眼二皇子,然後又看向了雲逸,見雲逸依舊無動於衷,眼中又露出了一絲失望。

終於節烈可汗冷冷的開口道:“既然二王子為你們求情,那這次就算了!”

桑木族長聞言長出了一口氣,那一瞬間他的後背都溼透了。

這可是在狼庭,節烈可汗想要殺了他們真的是太容易了。

二王子見節烈答應了自已的請求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

這次事情過後他不僅能夠順利的拉攏桑木部,還能將桑木蘭這朵草原最美麗的花朵收入囊中。

呵呵,洪烈啊洪烈,這麼大的部族這麼美麗的女子放在你的眼前你都不知道珍惜,那就別怪別人先下手為強了。

你的女人今後也是我的了。

想到這裡,孔烈的眼神變得火熱,他看向了桑木蘭,看著桑木蘭那妖嬈的身姿他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得意。

桑木蘭這時看向了雲逸,看著雲逸依舊冰冷的臉龐她猛地握住了自已的手掌。

“你竟然絲毫不顧及我的顏面,既然如此那你就要接受我的報復!”桑木蘭終於對雲逸失望了。

自已已經放低了身段,已經給了他機會,可是對方依舊無動於衷,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對你無情。

雲逸這時正在回味剛才的那一擊。

那種借用馬匹的力量的一瞬間,他感覺十分的奇妙。

那一擊,雖然勢大力沉,但是他本身的力量真的沒有耗費多少,不得不說這種借力打力的技巧和太極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接下來的就沒有什麼新鮮事物了。

節烈可汗待了一會兒就率先離開了。

雲逸也準備帶著人離開這裡,路過桑木部的時候,忽然有人擋在了他的面前。

“洪烈,你剛才為什麼不幫我?”桑木蘭怒視雲逸。

桑木蘭心中依舊殘存著一絲僥倖,她此時靜靜的盯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但是卻十分吸引她的男人。

雲逸看著桑木蘭眼中露出一絲厭惡:“我憑什麼幫你?”

桑木蘭道:“就憑我是你的妻子,這點還不行嗎?”

雲逸忽然笑了,附身看向了桑木蘭道:“你有將自已當做過我妻子嗎?”

桑木蘭微微一滯。

雲逸起身冷漠的道:“讓開!”

桑木蘭下意識的躲到了一邊。

雲逸冷哼一聲,策馬離開。

看著雲逸的背影,桑木蘭猛地將手中的馬鞭摔在了地上。

路上,秦玉瑤看著雲逸道:“這麼漂亮的女人說不要就不要了?”

雲逸看向了秦玉瑤道:“你在噁心我嗎?我雲逸現在雖然沒有資格說是個好人,但是我這裡也不是收廢品的。”

秦玉瑤愕然:“收廢品?”

秦玉瑤不知道,當他看到桑木蘭坐在二王子身邊的時候,他就將桑木蘭當做了垃圾,誰會在乎一團臭肉的感受呢?

回到住處,看著四周裝飾的差不多了,後天他迎娶完韶華就會趕往雪之一部了。

吃過飯,雲逸看向了旁邊的秦玉瑤道:“你帶些人去韶華那裡吧!”

秦玉瑤問道:“為什麼?你這是在攆我?”

雲逸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有一種直覺,我總覺得有人會搞破壞,你說,要是韶華沒有嫁給洪烈,洪烈還有資格去爭奪那個位置嗎?”

秦玉瑤微微一愣道:“那洪烈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說到這裡,秦玉瑤回過身來:“你是說有人會對韶華下手?”

雲逸點了點頭道:“所以,你今天過去的時候帶著所有的弓弩,必要的時候,殺無赦!”

雲逸最後一句話殺機畢露。

秦玉瑤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五百軍士悄然出了雲逸的營帳。

雲逸看著離開的秦玉瑤神色清冷,今天的事情給雲逸提了一個醒。

那就是這裡的人都不懷好意,每一個人都在看他的笑話。

他不相信大王子還有二王子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已順利的娶韶華公主。

為了打壓自已,讓自已娶不了韶華公主好像是最有效的方式。

換句話說如果他們將韶華變成了他們的女人,那麼對他來說這將是最大的恥辱。

與此同時,在韶華公主營帳不遠處,已經聚集了一批人馬。

當先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日的時候給韶華紅花的那個青年,木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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