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糟心事也沒多少人真吃得下去。

反正今夜這宴會也不同於其他什麼宮宴,時間久不到哪去。

天色剛暗下來,眾人自然都準備回家,帝后先一步離席,殿內的氣氛才活躍上半分,柳照寧沒時間和父母話別,離開時反倒有些不適,往常她都是跟著趙氏回家,往後便是要趙氏看著她走了。

趙氏本來還擔心女兒,可剛才鬧那麼一出她自然知道自已女兒是不會委屈到的,越臨漳對她的好所有人有目共睹。

想到這裡,趙氏心裡的那點難受也統統沒了,高高興興的跟著柳太傅回家去了。

才離開太和殿,柳照寧本來是有些失落的,可隨著越臨漳衝她伸手要帶她回宮的時候那點失落全被害羞替代了。

今日是她們大婚,那今晚的洞房花燭夜自然不用多說了。

她伸手覆上越臨漳骨節分明的大手,借力上了鳳駕,臉頰上的紅暈卻是遲遲不曾散去。

越臨漳瞧得開心,故意捉弄她說了一句,

“民間都說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今日我與阿寧成了夫妻,阿寧便用不上害羞了。”

今日從頭到尾越臨漳也不曾在她面前自稱朕,連對她的稱呼也變得極為親密,著實讓柳照寧一時間難以適應。

見她雖不說話,但臉又紅了一個度,越臨漳實在是高興,趁她不注意突然伸手捏了捏柳照寧的臉。

“阿寧膚若凝脂,怎的就這樣紅。”

“你,陛下怎是個登徒子。”

柳照寧根本沒反應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越臨漳更放肆的湊近她,

“阿寧吾妻,我這樣做哪裡像個登徒子?”

柳照寧不再說話,人多口雜的她還要面子。

邊上侍奉的宮女太監壓根不敢多聽,聽多了臉紅髮燙!

只有福泉聽得發笑,人前的越臨漳終日都是給人一種威壓的感覺,也就只有他能知道越臨漳私底下就是這樣的性子,何況他心裡又愛重柳照寧。

回了坤寧宮,越臨漳本來是讓柳照寧先去沐浴,可她支支吾吾的說自已還有要整理的東西非要推脫著讓越臨漳先去。

越臨漳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阿寧便好好整理吧。”

見他走了,她才放心的回了寢宮,江嬤嬤把伺候的人遣了出去才把柳照寧事先要她收好的匣子拿了出來。

“嬤嬤先出去吧,我先自已待會。”

直到江嬤嬤走,柳照寧才紅著臉把匣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是大婚前夜趙氏特地給她的避火圖。

柳照寧根本不敢多看,她的臉像熟透了的蝦米,再也翻不下去,外間突然傳來腳步聲,嚇得她趕緊把東西收了回去。

“阿寧這是做什麼?”

越臨漳洗的很快,其實柳照寧不知道他今根本沒讓人伺候,自已快速沐浴一番就出來了。

見柳照寧慌張的樣子,越臨漳更是好奇,那匣子還在她手裡,當著越臨漳的面她根本沒機會藏起來。

越臨漳一步步逼近,哐噹一聲,匣子掉到地上,蓋子也隨之開啟落出了裡面的東西。

柳照寧已經不想說話了,

“避,火,圖?原來阿寧獨自一人是要研究這個?”

越臨漳含笑撿起地上的東西看著她。

柳照寧簡直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已藏起來,也好過現在這番場景。

“別害羞,告訴我,阿寧可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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