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照寧根本不敢直視越臨漳的眼睛。

他不斷逼近,殿內的氣氛也變得極盡曖昧,渾身都燥熱的感覺讓柳照寧手足無措。

“啊!”

她驚叫一聲,跌坐在床榻上,大紅色的被褥襯得柳照寧更加秀色可餐。

越臨漳輕笑一聲,覆身上去,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扯開她腰間的絲帶,頓時便露出大片香肩來。

“陛下!還未沐浴!”

柳照寧無措的攔住越臨漳想要繼續的手,可她快要被越臨漳眼裡的火吞噬了,這種感覺很奇異。

越臨漳的眼裡已經滿是情慾,他如今快要失控,哪裡還捨得給機會讓柳照寧離開?

於是,柳照寧尚未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何時已經被剝光時只聽見越臨漳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無妨,反正待會依舊是要洗的。”

外面守夜的福泉和穆姑姑對視一眼,紛紛站的更遠了些。

“娘娘沐浴的水安排人先熱著,現在用不上了。”

穆姑姑吩咐一早便準備好給柳照寧沐浴的宮女下去準備著,這沐浴是沐不成了,夜裡叫水是免不了的。

越臨漳和柳照寧都是頭一回,卻是一夜瘋狂叫了四回水。

她根本捱不住,什麼時候被越臨漳抱去沐浴睡著的都不知道。

她記得自已聲聲顫了一夜。

越臨漳更是沉淪其中。

翌日清早。

柳照寧醒來時已經不早了,她以為越臨漳該是已經走了的,未曾想睜眼看到的便是越臨漳一張放大的俊臉快要貼到自已臉上。

對視的片刻,那些瘋狂的記憶彷彿在柳照寧腦海裡炸開,本就紅潤嬌嫩的臉立刻又紅了起來。

“陛,陛下,嘶!”

越臨漳忽而湊上去吻住柳照寧的唇,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阿寧忘了嗎?該叫我什麼?”

柳照寧想起來了,羞得像個鵪鶉一樣死死不開口。

見越臨漳作勢又要咬上去,她才脫口而出,

“瑾之。”

「懷瑾握瑜兮」越臨漳字瑾之,承載了太后對他希望,希望他是個如美玉一般品質高尚的君子。

柳照寧昨夜喊了一遍又一遍越臨漳才捨得放過她。

“嗯,這才乖。”

越臨漳也不再鬧她,吩咐了宮人進來伺候梳洗。

柳照寧身上乾乾爽爽的,除了腰痠腿軟沒有一點不適。

她要起身穿衣,剛站起來就猛的跌坐回去,一瞬間就紅了臉,不敢看周圍伺候的人一眼。

越臨漳注意到,眼裡滿是笑意,打發著她們出去,自已親自替柳照寧換好衣服才把人抱起來。

“陛下!”

柳照寧驚呼一聲,覺得這樣不妥。

越臨漳卻挑眉看她一眼,像是在說「你覺得自已站的住?」

柳照寧讀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瞪了越臨漳一眼,而後把頭埋進他懷裡免得被人看到自已。

越臨漳更是心情愉悅,抱著柳照寧用膳去了。

因為宮裡沒有太后和太妃,柳照寧自然不用去敬茶。

越臨漳又因大婚休沐三天不用上朝,用過膳後就再陪著柳照寧回去休息去了。

昨晚柳照寧幾乎一夜不曾睡著,吃飽之後更是乏累,索性躺在越臨漳懷裡睡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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