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陳星早早的便醒了,自己現在身為領自然不用再跟普通暗衛一樣出任務。只要李蒙不通知自己,自己平常閒暇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今天他打算好好整理一下暗衛內部,順便再清理掉一些害蟲。畢竟王良還在時,可有不少人跟在他身邊沒少打壓自己,自己向來睚眥必報。

現在王良死了,其他人的一些賬也就該到算清的時候了。即使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陳星也不打算給自己留下禍根。

收拾了一下行頭,將那身玄色甲袍著於一身,腰間配刀。整個人周身氣息頓時變得讓人不寒而慄。

陳星緩步向練武場走去。

直至陳星來到練武場之時,田衝早已在場內候著了。

見陳星到來,田衝連忙迎了上來抱了抱拳道:

“見過陳兄。”

陳星點頭應了一聲。

“田兄不必如此拘謹,其他人呢?”

“我已通知過,其他人稍後就到。”田衝連忙答道。

“那些人的名單擬出來了嗎?”

田衝立馬從腰間掏出一張黃紙雙手遞給陳星。

陳星接過正打算細細打量,練武場外便響起了陣陣嘈雜的腳步聲。

其他暗衛到了。

見陳星與田衝早已到此,已到練武場門口的眾人急忙來到場中央。

不一會兒,眾人便有序站立成一列隊。

嘈雜的腳步聲並沒有讓陳星分心,細細確認名單上的名字一個不少後才緩緩抬頭。

一道凌厲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讓人心頭不由的一緊。

田衝此時站在陳星身後,明顯落後半個身位。很顯然這段時間在場眾人中,田衝的威望僅次於陳星。

而陳星對此也沒有意見,甚至有意提拔田衝。

畢竟在暗衛中,唯有田衝是自己少有信任之人。

而這時的陳星也收回了目光朗聲道:

“諸位,大家不必如此拘謹。今天叫各位來也沒有別的意思。

大家也知道我陳某人一向很好說話。今天能坐上這個位子也多虧了先前各位兄弟們給面子。

所以各位也不必擔心以後我陳某人給大家使絆子,貪銀子。搞得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這句話落下後,底下人明顯都鬆了口氣,原本嚴肅的氣氛也稍稍緩和了幾分。

“但是!”陳星突然一聲厲喝。

“我們當中出了一些蛆蟲,這就讓我很難辦了。現在田衝唸到的人全部單獨站出來!”

話罷,陳星將手中的名單遞到一旁。

身旁的田衝連忙接過,隨後一個個名字在場中迴盪。

而被唸到名字的人也一個個侷促不安的站了出來,臉上滿是焦急。

細數下來竟有高達近二十個。

這些人少數原前是王良的狗腿子,其餘的便是自己與王良爭這個統領位子時推崇王良之人。

總之這些人多多少少都與王良有過瓜葛。

在此之前,陳星就早早讓田衝將這些人划進了自己的黑名單。現在就到算賬的時候了。

而下面的眾人見此也頓時慌了神,哪兒還能不明白陳星是要清算自己等人,一時間都有了些狗急跳牆的意思。

這時,被單獨分出來的人群中突然衝出來一人。

“陳星!你想要幹什麼,你敢動我們難道就不怕李家問罪?!”

說著腰間的長刀已經拔出了半寸,在陽光之下卻閃著凜凜寒光。

此人話落,身後人群中又站出幾人面色慌亂皆是對陳星拔刀相向。

陳星眯了眯眼自己認得這幾人,當初王良打壓自己之時,這幾人全都是跟在王良身後最親近的幾個狗腿子。

除了這幾個人外,身後被叫到名字的其他十幾人也在熙熙嚷嚷小聲討論著什麼。

陳星面色微微戲謔,只是目光依舊冰冷。

“哦?我既然能坐上這個位子,我怕誰問罪?”

說著指間便已不易察覺的摸向了腰間玄刀準備來個殺雞儆猴。

這時,被唸到名字的其他十幾人突然站出一人,單膝跪地面色忐忑的向陳星抱拳高聲道:

“陳統領,之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站錯了隊,我們甘願認罰。還望陳統領大人不記小人過,再給我們一次將功贖過的機會。”

而身後其他十幾人也是紛紛跪地同那人齊喝。

只剩前面與王良沾染極近的幾個狗腿子還在與陳星對峙,見此其額頭上都滲出了層細細的冷汗,面色也越發的慌亂。

為首的那個狗腿子張嘴還想說什麼,還沒出口便被陳星無情打斷。

“給你們機會?好啊,我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

“現在就給你們個機會,就在你們眼前,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握的住了。”

說著陳星指尖微勾,指了指眼前那幾個與自己拔刀的狗腿子。

瞬間這幾人冷汗大冒,面色一狠,提著刀便要向陳星劈來。

然而原本身後跪著的那十幾人比他們動作更快。

為首向自己賠罪那人動作極快,腰間長刀出鞘寒光一閃,向陳星攻來之人瞬間便被斬首。

頭顱飛起,猩紅的鮮血噴灑在練武場黃沙土地上。

而其餘幾人也被其他人圍成一圈,一柄柄長刀接踵揚起,慘叫聲不絕於耳。

沒多長時間,鮮血從眾人腳下流出。原本悽慘的尖叫聲也慢慢微弱下來。

眾人散開,原本活蹦亂跳的幾個人已經被砍成了一堆腥紅的爛肉,連其面部都被砍的模糊不清。

一時間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內心皆是毛骨悚然。甚至沒被叫到名字的眾人背後都已經冷汗淋漓。

“你很不錯,叫什麼名字?”陳星面色如常看向了為首向自己賠罪那人。

那人立馬低頭抱拳。

“幸不辱命,屬下楊正德。”

“我記住你了,你等十五人之過錯,我遵守承諾不再追究。不過你們每個人每月需向我上繳五百文,時限兩個月,有意見嗎?”

陳星的胃口不可謂不大,李家每個月給這些普通暗衛的俸祿也才一兩銀子而已。所以有閒暇之餘,眾人才會出去接私活兒。

不過陳星還是留了個心眼兒,沒有將人逼到絕路上。兔子急了還咬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若是再撈的油水多一點,時間長一點,這幫人可就該與自己拼命了。

剛才排除異己之時,陳星便已經數清了這些人的人數。自己是說過不收黑錢,可只僅限於站隊自己這邊之人。

像這十五人自己可並不會手軟,能撈點就撈點,蚊子再小也是肉。湊夠銀子早日贖自己與柳娘出去才是正事。

“屬下不敢。”楊正德與身後十四人連忙跪地抱拳。

陳星沒再理會這些人,轉身面向沒被唸到名字的一行人。

“各位,我陳某人一向賞罰分明,你們身上我不會取一分一毫。”

“並且我這個位置也承蒙兄弟們相助。所以往後五天,五天內上頭有任何任務,我都會替你們壓下來。”

“這五天你們可以盡情的吃喝、玩樂、陪老婆孩子熱炕頭、或出去接私活兒,上頭有任何的問責。我會替你們壓下來。這便是我對你們的報酬。”

陳星目光掃過一週,還在這群人中瞥見了昨天傍晚見過的劉姓男人。

話音落下,眾人臉上剛剛被陳星狠厲手段震驚的驚駭之色瞬間就被喜悅沖淡。隨即全部單膝跪地抱拳高喝。

“多謝陳統領!”

平常李家下達的任務這些人是不得不去,每次都是拼命,說不定就折在哪次任務中了。

現在能徹徹底底的放鬆五天,這五天裡不用再心驚膽戰,可能旁人不知在隨時隨地都能讓人喪命的任務裡,五天無憂無慮的時光有多麼的難得。又怎能不讓人欣喜?

心中也是暗歎站隊陳星果然沒錯。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即使他們身旁還有一堆血腥的爛肉,也沒有影響他們臉上皆是浮現出喜色。

而另一旁的楊正德眾人臉上竟是沒有絲毫的不悅,一副理當如此的樣子。但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而陳星也早已自有打算,自己現在實力相當於李家內的二流弟子。每次暗衛出任務也都是二流弟子需要歷練帶隊。

自己根本不用擔心,壓一下任務時間而已,要是上面來人便破財消災,相信任何人都不會跟錢過不去。

自己只要手握暗衛這支力量,那李家家主的三房嫡系子嗣任一脈都要拉攏自己,普通的二流弟子,實際上與自己地位相差不多。根本沒必要與自己交惡。

現在的李家,自己只要不觸那些核心嫡系,像三位少爺小姐、一眾家老、還有那些不怎麼出面的主要戰力的黴頭就好。

普通暗衛出任務李蒙也會告知於自己,到時候只要自己與帶隊弟子交涉好推遲幾天時間,便能以作恩惠賞給這些人。

陳星看著下方眾人,就像現在這樣,這些人既對自己感恩戴德,又能讓自己更好的把握他們這支力量,在李家立足。

豈不美哉。

將一系列打算埋入心底,陳星面色平靜輕聲道:

“肅靜。”

即使聲音很小,但下方嘈雜的眾人立馬便沒了聲息。

“五日後若有任務,我會讓田衝通知於各位。記得時日便好,都散了吧。順便把地上的垃圾處理乾淨。”

話落,眾人全都起身三三兩兩將地上的殘屍抬走後便疾步向練武場外走去。

不一會兒,場中就只剩下了陳星與田衝二人。

陳星目視前方,許久後開口:

“田兄,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也該結束了。”

身後的田衝面色一喜道“陳兄,這是何意,還請明示。”

“日後你便不要隨他們出去拼命了,留在我身邊為我做事,怎麼樣?”陳星轉過頭來看著田衝。

“陳兄此言當真?”田衝聽完陳星解釋很是激動。

“當真。”

“哈哈哈哈哈,我終於熬出頭了!那拼命的活計,我早就受夠了。”

“陳兄,大恩不言謝!”

田沖走上前來,鄭重的單膝跪地抱拳道。

“走,今日我定要宴請陳兄,咱哥倆去聚香閣喝個痛快。”

“好,先去膳食房一趟。多一個柳娘你不會心疼銀子吧。”

“哈哈哈哈,那哪兒能呢?我老田是那麼小氣的人?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田衝摟著陳星的肩膀哈哈大笑著走出了練武場,而陳星也沒拒絕。

不久,二人便來到了緊挨著李家正門的膳食房門口。

剛推開門迎著熱騰騰的霧氣準備進去,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一道尖酸刻薄的女聲。

“你看看你,都會做些什麼!這麼簡單的雜活都幹不好,虧你還是專門打雜的!”

“你也就是這種打雜的賤命!”

“你個賤婢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走了嗎?!如此之蠢笨,也不知道李家怎麼會有你這種廢物。”

“要我說啊,你還不如干脆賣到窯子裡去的實在!”

“啪!”

隨後便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傳來。言語之粗鄙,讓陳星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隨著二人走進龐大的膳食房,穿過蒸籠冒出的白色霧氣。

陳星的瞳孔瞬間收縮,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臉龐突然怔了一下,隨即額頭處青筋暴起。

只見膳食房內最角落處,站著一個囂張跋扈的潑婦,一手插著腰一手指向自己面前的角落,嘴中還喋喋不休辱罵著什麼。

而那角落處是自己正要來接的柳娘,正一手捂著紅腫的臉頰靠在角落處,低著頭,不敢言語,單薄身軀還在微微顫抖。

怪不得柳娘昨日談到此處扭扭捏捏,不敢對自己如實相告。

而膳食房內其他人猶如沒有看見一般,低著頭忙著自己手裡的活計,臉上盡是戲謔鄙夷之色。

陳星體內炁體瞬間鼓盪,狂暴的炁瞬間掀翻了膳食房內幾十人。

眾人癱坐在地,一臉驚恐的望著陳星。連身旁的田衝都止不住後退了些許,雖然陳星已經有意避開了他。

往常溫和純白的炁在這一刻變得狂暴不堪,壓的在場所有人喘不過氣來,包括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卻唯獨避開了角落處那個柔弱的人影。

陳星連氣血都有些許紊亂,一步一步向前踏去。在空曠的膳食房內,腳步聲清晰可見。

這時,一個容貌年輕的青年回過神來: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你可知大鬧膳食房可是重罪。…………”

話還沒說完,便被身旁的一箇中年男人面色驚恐的捂住了嘴低聲罵道。

“你瘋了?!睜大你的狗眼看他腰上!”

膳食房內頓時鴉雀無聲,空曠的石板地上,此刻掉下根針都清晰可聞。

陳星來到柳娘面前,雙手輕輕小心的撫摸著臉上的紅腫。

柳娘抬起頭,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眶中此刻浸滿了淚水。看清來人後,急忙遏制眼中的淚水不讓其流下。

隨即偏過頭去。

“你……你怎麼來了?”柳娘聲音有些顫抖沙啞。

陳星小心撫摸著柳娘臉上的紅腫。

“……疼嗎?”

柳娘顫抖著將頭偏向一旁,努力讓流下的淚水不被看見。

“我替你討回來。”陳星此刻的聲音平靜的可怕,只是額前的青筋甚是猙獰。

而一旁的田衝此刻也早已怒不可遏。

瞬間便來到那潑婦面前,抽出腰間的長刀,用刀身‘啪’的一聲便抽在了其臉上。那肥頭大耳的臉上瞬間泛起一道如鮮血般血紅的紅腫。

隨即單手扼住那潑婦的脖子,將其抵在牆上懸浮在半空。

那潑婦的面色瞬間成了豬肝色,喉嚨處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急忙拍打著田衝的手臂。

“我他娘活劈了你!”田衝一聲怒吼。另一手中的長刀便要向那潑婦斬去。

“乒………”一聲金鐵之聲傳來。

陳星面色陰鶩幾乎看不出喜怒,抽刀擋住了田衝。

“交給我吧,你帶柳娘出去。”陰沉的聲音從陳星喉嚨處發出。

見此, 田衝一臉嫌棄,將手中的潑婦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你們他孃的是誰!敢打老孃我看你們全都活膩了,你們死定了!”潑婦忍不住劇烈咳嗽嘴中不住的尖叫辱罵。

陳星收起長刀,拔出小腿處更為方便的匕首,剎那間便插在了這潑婦的大腿上。

女人頓時發出瞭如殺豬般的慘叫。

其他膳食房內的眾人如見了鬼一般看著陳星。緊緊捂著嘴巴生怕發出尖叫驚擾了這尊亡命之徒。

陳星看了眼田衝,其心中領會。隨即緩步領著柳娘輕聲安慰著走出了膳食房。

陳星一句話也沒有說。

狠狠的將潑婦大腿上的匕首向下攪動,直到刀刃與骨頭髮出滲人的摩擦聲,鮮血不住的湧動出來。

隨後又將匕首順著大腿齊根狠狠的向下剌開。緊貼著白骨直到整條腿都是一道猙獰血口。

血液順著青石板地流淌至整個過道。潑婦的淒厲慘叫猶如大鐘般重擊在膳食房內其餘人心頭。

陳星將整條大腿開剝後,又將匕首插入了另一條腿如法炮製。

不久地上的潑婦便疼暈了過去。

陳星卻未能讓其如願,起身隨手舀了瓢冷水便潑在那噁心的嘴臉上。

剛疼暈過去的潑婦又悠悠轉醒了過來,隨即便是看到自己被開剝的悽慘場面。

“我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你要什麼東西我都給……饒了我饒了我!”

沒有理會其求饒,陳星將另一條腿開剝好後。隨即匕首便順著肚子上向上劃去,鮮血淋漓的內臟腸子便一股腦便淌了出來。

而膳食房內其他人早已被嚇得幾乎暈厥,少許心智強悍者也是面色發白,緊閉雙眼。努力捂著嘴不讓自己嘔吐出來。

隨後,陳星又將兩條手臂至肩膀處齊根卸了下來,伴隨著刀身入肉,兩根大腿也被齊根斬斷,徹底將其削成了人彘。

此時地上的女人聲音已經越來越小,逐漸沒了聲息。

任陳星再怎麼折磨也沒了動靜,陳星意猶未盡的起身,將女人的頭顱緩緩割了下來。鮮血滴在地上,向擁擠在一起的人群扔去。

幾人再也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嘴裡不住喃喃著‘魔鬼……魔鬼。’顯然是已經瘋了。

“聽好了,今日之事我想你們知道該怎麼做,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下場便跟這個女人一樣。我親自會將其開膛破肚。”

“另外,總管是誰?”陳星冷聲道。

一中年男人跪在地上雙膝緩緩向前湊了湊顫聲道:

“稟……稟大人,被您所殺之人便是總管。她……她死的好啊!死的好!我早就看她欺辱柳姑娘不爽了,真是死有餘辜……對,死有餘辜!”

“那你呢?”

“我………我是主廚。”

“以後柳娘便是總管,我會時常過來探望她,千萬不要和我耍小聰明。包括今天的事,要是讓我在外面聽到任何一點風聲,你們不會想和她一樣的。

陳星抬手指向地上的碎屍。

“另外,我看你們看這個死人欺辱柳娘看得格外的認真啊,當真是好興致。”

“各位還真是千金之軀,連手都懶得伸一下。”

“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想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陳星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將手中的匕首扔了過去。

主廚看著被丟在自己面前的匕首,顫顫巍巍的拿起,又看了看陳星冰冷的眼神。

咬了咬牙便朝手指剁了下去,兩根手指齊根而斷。

隨即立馬開口,

“以……以後這膳食房柳姑娘什麼都不用做,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不來便不來,大人,您看可還滿意?”

陳星不動聲色,好似沒聽見一般,又朝其他人看去。

此時能保持清醒的人不過寥寥數幾,聲音都有些許顫抖。聽到自己能夠大難不死瞬間暗呼了口氣。

發現陳星看向這邊,皆是從主廚手裡顫顫巍巍的接過匕首。

狠心便向自己的手指剁了下去。

在陳星的注視下,那些已經昏厥了的也被身旁的好心人代勞。

陳星沒有在理會眾人的惺惺作態,收起了匕首便向門外走去。

眾人見陳星離開,緩了好一陣才定下神來。

一人額頭的冷汗還未拭去,顫抖著開口道:

“現在……怎……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向上稟告?”

“你瘋了!自己想死不要拉上我們!”

主廚低聲厲喝惡狠狠的盯著出聲之人,嚇得那人一激靈。

“那煞神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半點,倘若李家不治那人的死罪,明日他報復回來死的可就是我們!”

“別怪我說話難聽,如若有誰想拉著大夥一起死,可就別怪我先無情無義了!”

主廚說話聲音不大,生怕被屋外離去那人聽見。但話裡的冰冷之意也如寒風吹過,讓其它人有些心驚膽戰。

門外不遠處田衝還在輕聲安慰著柳娘,見陳星出來便詢問道:

“解決了?”

“沒全殺了吧?不然上面可不好交代。”

陳星此刻心情並不好,隨口應了一聲,便來到柳娘身旁。

輕輕拍了拍柳孃的背,

“放心吧,你以後不會再見到那個潑婦了。”

柳娘連忙擦了擦眼眶,扭過頭去。努力不讓陳星看到自己這番狼狽的樣子。

“你……你怎麼過來了,今日之事主廚向上稟報,上頭定會問責於你的。”

“無事,他還許諾我讓你當膳食房內的總管呢,以後你想去就去,想不去就在家裡待著,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你……又騙我。”

柳娘白淨的額頭抵在陳星胸前,臉頰處不易察覺的劃過一道淚痕。

“好了好了,咱們不提這檔子爛事了,往事隨風飄散。今天我老田請客咱去聚香樓吃香的喝辣的,高興點嘛。”

“來,柳娘笑一個,臉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啊。”

田衝開口說笑道。

說著便颳了刮柳孃的鼻子,凝重氣氛稍稍緩和了些許。

柳娘也很配合的牽強一笑,擦了擦眼淚責怪了句“討厭。”便拉著陳星的手向前走去。

三人緩步走出李家,來到了大街上,不順心的事也被慢慢淡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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