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禾無語的看向天空,還有親妹妹編排自已哥哥緋聞的,還是跟自已的堂妹,這得是什麼腦子才能被人忽悠成這啊。

“二姐姐,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啊!”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沒腦子!”

元禾看了一眼旁邊的祁元枝,實在是不理解祁府怎麼會把祁元櫻養成這麼無腦的性格,這進了宮還不是明晃晃的靶子。

“二姐姐來,除了質問我,還有別的事情嗎?”

實在是沒有耐心應對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我讓你不要肖想鎮南王府的婚事,你渾身上下哪裡配得上…”

“好!”元禾打斷了祁元櫻的話,剩下的不說她也知道是什麼。

這下輪到祁元櫻驚訝了:“你同意!”

“嗯,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還得睡個回籠覺。”這身體還真是脆弱的不行,得多養養。

“那可是鎮南王府,你一點都不在乎?”祁元枝不相信元禾這麼雲淡風輕的就放棄了,明明之前她一點就著。

“對,沒事就回吧,多睡睡美容覺!”

在二人的目光中,元禾回到了躺椅上,將一塊緞帕蓋到了眼睛上。

祁元櫻出來的時候有些懵,她之所以針對元禾,是祁元枝說元禾的眉眼竟然隱約比她還要出色,還有就是自已的母親再三的告誡自已,讓自已不要惹她。

而現在她竟然這麼容易就放棄了,讓她有種出力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元禾才不管別人怎麼想,這些都不重要,她現在只想知道自已手上究竟有什麼砝碼是祁府和鎮南王府都看重的。

“姐姐,你在想什麼?”

祁元桁,她怎麼忽視了祁元桁這個祁長平的親兒子,自已沒有不代表他沒有。

元禾一把拿掉自已眼睛上的緞帕,目光灼灼的盯著祁元桁。

“姐姐,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弟弟啊,你有沒有什麼私藏的寶貝啊!”

“小姐,家主傳話讓您趕緊去松巖堂,有要事!”

金鉞在門外讓春琴傳話過來說家主傳話很急,讓四小姐收到訊息趕緊去。

元禾祁元桁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問和擔憂。

家主回來之後,召見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元禾,意外也不意外。

不過祁元桁跟著一起去倒是讓元禾挺意外的。

松巖堂是家主待客議事的院子,小廝將元禾引到偏廳門口後便退了下去。

元禾尷尬地站門口站著,等了一會兒,一片安靜。

在門外報了兩遍家門,還是無人回應,元禾果斷轉身要走,祁元桁也只得跟上。

剛走到門口,卻被門口的小廝攔住了。

元禾朗聲說道:“怎麼,來了不管,走還不讓?”

若是之前,小廝們可能還有些怠慢,如今上面人有交待,當下只是沒有吭聲,但也沒有移動。

元禾深吸一口氣,回到了偏廳外面,找了一個顯眼的位置,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話本,開始唸了起來。

這番操作祁元桁看了個目瞪口呆,早前元禾要拿話本出門他還心裡納悶著,這姐姐還真的是百無禁忌,毫不在乎規矩,可是自已心裡怎麼有些暗爽呢。

元禾才讀了一頁,偏廳便有小廝出來請了。

祁長勳背對著二人,袖手立著。

“元禾(元桁)拜見家主!”兩個人乖乖的行了禮。

祁長勳轉過身,點頭讓他們免禮。

雖說昨日已經見過祁長勳,但是今日再見卻又有所不同,如果說昨天的祁長勳是歸家的遊子,今日便是斂著氣息的猛獸,這是元禾最直觀的感覺。

祁長勳也仔細看了這個侄女一眼,很像柳氏,不過眉眼間還是能看到祁長平的影子。

“昨日沒來得及跟你好好說話,回來月餘,一切可還適應?”

“挺好的,比鄉下好多了。”

“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做個大家閨秀,與姐妹們好好相處,莫要爭強鬥狠,處處掐尖!

祁長勳坐到正位上,翻看著手邊的賬冊。

“是,只要她們不來找我麻煩,我便不會出去惹人生厭。”元禾也隨意選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祁長勳抬了抬眼,繼續說道:“你還小,你的婚事,我和老太太自有安排,你不要自作主張,鎮南王府聯姻關係重大,你自小在鄉間長大,許多事情還得徐徐圖之。”

這番話,明為安慰,實則是告知也是警告,元禾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害,但若是之前的元禾,怕是要歡欣雀躍了。

“明白!”

見元禾十分平靜,祁長勳終於正眼看了看眼前這個侄女,雖說是在鄉間長大,但是通身的氣度卻是不凡,十二三歲的年齡,這份沉著很是難得。

“明白就好,你只需安心在祁府待著,祁府會好好撫育你,還有你弟弟!”

這話說的,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元禾笑了笑,起身慢慢說道:“那就謝過家主了,再過幾日便是我父母的忌日,我想去東明山祭拜一下!”

祁長勳聽到後點了點頭,便擺手讓二人出去了。

等二人的身影出了松巖堂,從偏廳的裡間走出來一個身影,是一個長身而立的少年。

“父親,她真的拿著那把鑰匙嗎,王婆子會不會是胡說?”說話者正是祁長勳的大兒子,未來的祁家家主祁元柏。

“你有沒有覺得她太冷靜了。”

“冷靜?”祁元柏回憶了一下,覺得剛才元禾並未有什麼不妥。

“其他妹妹見到父親也都是這般乖巧,父親是覺得有問題嗎?”

“一個常年在莊子上的孤女,回到世家大族之中,沒有驚訝,沒有害怕,而是很快就變成跟其他人一樣從容應對,你還覺得她簡單嗎?”

祁元柏垂首凝思,仔細想剛才元禾的應對,雖然開始有些激進,但是十分奏效,父親馬上就接待了她,見到父親之後,父親不提廳外之事,她竟也像沒發生過一樣。

如果事情發生到自已身上,發不到自已身上,自已不會做那麼蠢的事情。

“你做不到的,她卻能做到,元柏,她的事情交給你了,除了讀書,你要學的事情還有很多。”

看著自已這個辛苦培養出來的兒子,這幾年自已不再身邊,兒子身上缺失了很多東西,是時候好好練練了,如今此事正好拿來練手。

“孩兒明白,多謝父親教誨!”

祁長勳揮了揮手,祁元柏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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