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候,明琅醒過來後,疲憊的打了幾個哈欠兒。

昨夜她連番做夢,連以前許多往事都回憶了起來,一夜都睡不安穩。

突然,她發現這個不是她的床!她猛然坐起來,這佈置分明是越觀瀾的房間。

“明琅小姐,您醒了,奴婢替您梳妝。”

新月端著銅盆進入,對於明琅的出現沒有一點驚訝,語氣自然。

“我怎麼會在這?”明琅低著頭看著身上的寢衣,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提起氣。

“誰替我換的寢衣?”昨天太累了,她根本沒有換寢衣就直接睡了!

明琅臉色發白,一個名字猜測呼之欲出,再加上昨夜的夢。

她心中怒氣醞釀,三下五除二就穿好衣裙,就在這時越觀瀾走了進來。

明琅看見他就將枕頭抓起來,扔了過去。

“越觀瀾!你不要臉,我還要。誰準你把我帶在這裡來的。”隨後她警惕拉開兩人距離,自從明白夢中人是他後,明琅就更加有意拉開。

越觀瀾接住枕頭,看著她臉頰帶著薄紅,又咬牙切齒跟個小獸一樣。

被罵不要臉,越觀瀾也仍然面色從容,“不要生氣了,寢衣是新月替你換上的,今日我就要去邊水城了。”

在臨走前,他想要多同明琅待一會。

“你去邊水城,又將我帶過來做什麼?”聽見寢衣是新月換的,明琅氣惱才平息了些,再聽見他要走後。

越觀瀾明顯感受到,她聽見自已要走後,繃著的臉驀然放鬆了不少。

他只當沒看見,招呼明琅用早飯,明琅看著小桌上的菜餚,隨後一屁股坐下,毫無修養的拿起勺子就準備吃。

“滿滿,同我一起去邊水城,可好。”

“咳咳......咳咳。”明琅抬眸,因為咳嗽帶上了一層淺薄水光,她想都沒想立馬拒絕:“我不去。”

越觀瀾靠著椅子,目光幽深:“滿滿忘記我昨晚說的話了。”

“我還是就在京城等表哥你好了。”生怕越觀瀾鐵了心要帶她去,明琅乖巧低聲說道。

她的拒絕在越觀瀾預料之中,他看著那毛絨的腦袋,將鴿字淮山湯推過去:

“不去也可以,但滿滿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你說。”

明琅沒有接湯,而是猜測他又會提出什麼要求,如果自已不想同意該怎麼拒絕。

“我離開後,滿滿會乖乖在侯府等我回來,不見那些不該見的人。”

兩人都知道,所謂不該見的人是誰,明琅:“好。”

“每日都給我寫信。”越觀瀾引出了今日的目的,他早知道明琅一定不會跟他走。

昨日兩人剛起爭端,他也有心退後一步,讓自已和她都能有個緩衝空間,不再加劇疏遠。

每天寫信,明琅想了想,也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就說自已忘記了算了。

越觀瀾就像她肚子中的蛔蟲一樣,立馬就看出了她的打算,直接斷了她的打算。

“新月會去你院中伺候,每天監督你寫信給我,滿滿不要想著故意忘記,或者敷衍我。”

路被瞬間堵死,明琅沉默:“......好。”

......

“你來啦。”越如玉翹首以盼,笑嘻嘻拉著明琅說:“我們也趕緊回侯府好了,昨天我去泡溫泉,今天感覺身體都輕鬆了不少。。”

“你昨天在溫泉,那有沒有聽見什麼響聲動靜?”明琅試探問道。

“沒有啊,我泡著泡著睡著了,昨天發生過什麼事嗎?”

聽她說沒有,明琅搖了搖頭。

“我們要等陸小姐嗎?”明琅看著身後門關上,沒有其他人再出來。

越如玉隨口回答:“她早走了,杏兒說昨連夜走的,來的迅速走的匆忙,跟後面有鬼追一樣。”

陸雲容為什麼要連夜走,明琅再清楚不過,他點了點頭。

“那我們也趕緊上馬車,回侯府吧。”她要去找長陽侯,告訴他不辦及笄宴了,然後搶在越觀瀾回來前離開。

太陽出來了,馬車行駛到了官道,明琅一直望著外面的沿途風景,想著這些年在長陽侯府的時光,突然她發現了草叢裡有人。

“如玉,那裡是不是躺了一個人?”明琅指了指那草叢,緊接著還看見了有血跡。

越如玉望過去,的確是有一個人躺在那,她招呼馬車停了下來,命下人們去看了一下。

杏兒首先回來:“回郡主,表小姐。是國公府大小姐。”

明琅和越如玉相視而對,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訝,怎麼會是陸雲容。

怎麼回事,陸雲容不是昨夜就走了?現在怎麼又暈倒在路邊了。

“吩咐人去將她抬上馬車,然後讓侯府的其他人注意周圍動靜,是否有危險。”

明琅明白越如玉的安排,她也在懷疑是不是有歹人在周圍。

看著臉上被樹枝劃傷的陸雲容,可這裡是官道,到底是多膽大包天的歹人敢對馬車下手。

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昨夜陸雲容選擇的路是小道,而不是安全的官道。

暈倒過去的陸雲容被噩夢纏身,畫面都是自已委身土匪的羞恥畫面。

她心中驚懼抓狂,被最後出現的七竅流血模樣的春花嚇醒。

她大喊著醒過來,“不關我的事,不要索我命!”

“陸小姐,你沒事吧?”越如玉看見她被嚇得不輕,難得好心問候一下。

但卻被陸雲容兇狠的眼神嚇了一跳,她靠近明琅,用只有兩人聽得見聲音說:

“這人真被鬼追了?”

陸雲容這才反應過來,看清了原來不是被土匪抓回去了,是越如玉和明琅。

看見明琅疑惑看著她,全無所知的模樣。

陸雲容心中有了滔天怒意,自已昨夜遭受那麼大的侮辱,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要不是她非要跟自已爭越觀瀾,自已又怎麼會鬥氣連夜離開,一念之差間選了小路,碰上那個畜生東西,受到凌辱!

越如玉皺著眉看著陸雲容,她怎麼覺得自已不該救她,有種救了人,還惹上麻煩的感覺。

“陸小姐是有何指教?”不止越如玉,明琅也被這仇視眼神弄的無言,她直覺這人又在莫名怪罪她。

腦子有疾。

陸雲容看著對面兩人的神色,她也意識到了,現下自已該裝作感謝態度。

她勉為其難,勉強扯出笑容,為自已找補:“抱歉,我有些被嚇到了,然後就沒反應過來。”

說完後,她就低著頭,隨後身體瑟瑟發抖,可憐悽慘極了。

“那麼,陸小姐到底是遇上什麼事了,你的婢女春花又去哪裡了?”

剛才下人說,只找到了陸雲容,她的貼身婢女春花卻不知所蹤。

聽見春花的名字,陸雲容身軀一震,大腦飛快旋轉怎麼將事情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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