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是喜歡,怎麼了?”越如玉摸了摸那裙襬,宮中出品自然不用說。

“不過這衣裙極襯你,越觀瀾眼光倒是一直好的很。”

明琅兩眼彎彎,她猜測到越觀瀾的想法,可只當不知,更不會安分配合。

而是對著她說:“這樣,我們倆……”明琅湊近越如玉,她輕聲說著自已的想法。

越如玉聽後,眼睛大亮,十分認可:“可以,可以。”

明琅得到她的點頭後,如同完成任務一樣,徹底鬆了口氣,她轉頭望向庭院中的玉蘭。

不能拒絕,那陽奉陰違總可以吧。

“小姐,那越世子當真不在嗎?”陸雲容同婢女回到自已院子中。

“而且奴婢聽郡主那話,那位明琅表小姐似乎……”

春花扶著陸雲容,她沒有說完,留了一截話。

陸雲容端莊大方的臉上掛著冷笑,“多半是在一起,我就知道她不是個省油燈。”

隨後她一手捏著棋譜用力。

“她算什麼表小姐!不過是個挾恩圖報的野丫頭!”

“若不是長陽侯府心善,她又豈有機會進府成金尊玉貴的小姐。”

春花自然是向著陸雲容,她眼中也有了刻薄鄙夷。

“恕奴婢直言,她勾人的手段了得,小姐你看連我們大公子都打心眼裡認她做妹妹,從小待她極好。也難保越世子會不會被她勾引到手。”

陸雲容當然知道,這個明琅從來就一副溫柔善良小白花模樣,實際上心黑的很,不是個好欺負的主。

可這些男人似看不見一樣,總有一天她要拆穿掉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春花替她倒了一杯茶,“小姐也別太生氣,您想長公主畢竟是向著我們,任憑那狐狸精如何了得,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陸雲容接過杯子,她低頭想了想,說出了自已最壞的打算。

“我只怕她這麼多年在長陽侯府費心經營,又同越世子近水樓臺,可能還真被她得逞了。”

陸雲容不由得想起來前幾日青山寺一行,越觀瀾同明琅那些不同尋常的對待,自然而親暱。

陸雲容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她突然回想起來一些往事,越觀瀾其實在更早前就有所表露。

“小姐的意思是她可能會嫁給越世子,長陽侯府能接受她為世子妃?”

陸雲容聽了她的話噗嗤一笑,語氣當中輕蔑:

“就算長陽侯同意,華陽長公主不會同意,宮中也不會同意,太后娘娘更加不可能允許世子妃落在一個出身卑微的人頭上。”

春花立馬接話道:“那如此,她頂多不過是個妾!這樣威脅不到小姐您。”

“嗯,做妾已經是她這輩子祖墳冒青煙了,還便宜了她。”

想到這裡,陸雲容也放鬆了一些,是啊,再怎麼如何明琅都不可能被八抬大轎進侯府。

不過是以後在她手下討生活的妾室而已,自已又為何這般在意?

陸雲容整理了下自已的衣裙,自古男子都三妻四妾,明琅更不會是最後一個妾室,她到時候為侯府宗婦,該有當嫡妻的氣度才是。

她看著石榴裙,突然想到了點什麼,她問著春花:“你還記得今日世子穿什麼樣的衣裳?”

春花作為奴婢,向來眼觀八方,她大致說了一下越觀瀾的衣裳模樣。

隨後她奇怪問道:“小姐問這個是何意?”

“雖然我現在想開了,但也不能讓她太過得意,我若同世子穿同形制衣裙,也能殺殺她的得意。”

春花覺得這個方法極好,連忙點頭,後她又說道:

“那奴婢去偷偷問問新月,多問問細節,這樣才能更接近世子所穿衣裳。”

陸雲容起身朝著衣櫥而去,春花這個想法自然好。

“快去快回。”

這頭,春花很快找到了在院子中刺繡的新月。

她走近,對待新月行禮道:“新月姐姐好,我有點事情煩擾姐姐你。”

新月知道她是陸雲容的貼身婢女,出侯府前長公主曾交代過她,要多看重陸雲容,若有需要儘可能滿足她。

“春花客氣了,你可以直言,都是做奴婢的,不需要如此客氣。”

她放下繡棚,靜靜等待春花的話。

見到新月如此配合,春花左右看了眼,沒有發現有其他人。

便低聲講了下自已的來意,隨後她從袖口中拿出一隻玉鐲給她。

“我家小姐說這是給姐姐你的,麻煩姐姐了。”

新月看著那玉鐲,翠色上乘,的確是只有出身大家的陸雲容才能隨手拿出來送人。

她將鐲子推回去,將自已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春花。

“告訴陸小姐,不必客氣。公主吩咐過,這也是奴婢份內之事。”

春花仔細記著新月說的那衣裳的細節處,最後她又重複問了些花樣,然後直接將鐲子塞進新月懷中。

“姐姐就別跟我們客氣了,以後都是自家人。”

說完春花就快步離開了,她還要趕緊回去找合適的衣裙給陸雲容。

新月望著她離開,皺眉看著手中的手鐲,有些燙手山芋般。

她在原地猶豫不決,然後想了想進了屋子中。

越觀瀾正在做畫,那畫卷上是滿池的秣陵秋色,浮香繞曲岸,圓影覆華池。

新月站在離書案一尺遠,她恭敬將春花來過的事情說了出來,沒有半點隱瞞。

“我知世子不會穿這件,便全部告訴了她。”

越觀瀾收了最後一筆,他靜靜等黃墨幹了。

“我以為你會瞞著,遵循我母親的命令,繼續搞小動作。”

那樣他就斷不能容人了。

“新月不敢。”

聞言新月跪下,將鐲子放在一旁:“奴婢知道真正的主子,是世子您。”

在罰跪期間,她已經做好了權衡利弊,這長陽侯府最終是由越觀瀾繼承,最終的主子也是他。

“嗯,我知道了,往後對母親你知曉怎麼說?”越觀瀾吹了吹畫卷,望著新月道。

“奴婢知道。”

越觀瀾看著畫中芙蕖,想起了那裙襬上的秣陵秋色,隨後他將畫收了起來。

“回去後培養人接替你的位置,等你想出府的時候,我會除去你的奴籍,並贈你一份厚禮。”

新月是從宮中出來,她拿到身契沒用,還需要額外在宮中戶籍處抹去奴籍。

沒有人愛當奴才,新月自然也不例外。

“奴婢叩謝世子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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