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容回到家中後,她回到自已房中,為再次碰見那山賊而惶惶不可安。

怎麼會再碰見他!

她走來走去,臉上是掩蓋不住的驚慌失措。

“不行,這個人一定要想辦法除掉!”現在他不僅知道了自已身份,還拿走了她的玉佩和肚兜逃跑了。

想到這裡,陸雲容最終還坐下,可她想要殺了這個人,靠自已是不行了,陸雲容腦中想著合適的人。

“秋紋。”

一直站在角落中,努力將自已的存在感降至最低的秋紋,生怕被她遷怒滅口。

驟然聽見她的聲音,秋紋立馬走到陸雲容身旁跪下回道:“求小姐饒命!”

她以為陸雲容是想要發作,畢竟自已知道了對方那樣不堪的一幕。

陸雲容低頭譏諷,她倒是想讓秋紋永遠閉口,可她是母親院中撥來的大婢女,眼下她也不想多節外生枝。

但恐嚇的話還是要說:“你自已清楚其中利害關係,閉好你的嘴,仔細你的命。”

秋紋自然是明白,她連忙磕頭又發了毒誓,陸雲容招呼她靠近,隨後低頭說了點話。

“去吧,小心點別被人看見了。”

眼看著秋紋身影離開,陸雲容捏了捏手心,恨不得吃對方肉,喝對方血,才能消恨。

這時候有人進來,陸雲容以為是秋紋,想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可是不是秋紋,而是陸從文。

他就站在門口,身長如玉,打量著她,也不開口說話。

“哥哥怎麼來了,今天太陽是從西邊起來了?”陸雲容越過他,看著外面,帶著譏笑。

要知道從小陸從文都不待見她,反而圍著長陽侯府那兩個轉悠,彷彿她們才是他的妹妹。

“妹妹可有遇上什麼難事?”陸從文走近,看了一圈,想起來剛才碰上往外走的秋紋。

他這無厘頭的一句話,讓陸雲容警惕心大起,陸從文上次叫她妹妹,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她試探說:“哥哥說什麼呢?”

隨後她笑起來,端起茶掩蓋手心的顫抖:“我能遇上什麼難事?”難道真被他

陸從文卻彷彿早知道她會這般一樣,而是又突然說:

“陸雲容,你若是再重蹈覆轍,可就沒有好心人能一力抗下所有了。”

陸雲容臉色一沉,因為陸從文重提舊事而心中不快,但她還是休整好情緒。

“哥哥,當日的事情已經真相大白,就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是無辜的!他自已都已經認罪了,難道你還想要指責是我淫穢不堪,自願與他暗通曲款?”

她越說越氣,痛恨年少時候輕易相信那人的花言巧語,白白汙了自已。

“你說是就是吧。”

陸從文聳肩不於反駁,反正他已經伸出援手了,可惜這個便宜妹妹卻沒體會到他的良苦用心。

陸從文突然來,又突然走了,陸雲容咬著牙,陰沉著眼睛將桌子上的茶具一掃而光。

她隱約察覺陸從文可能知曉了,但不知為何沒有戳破,陸雲容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了陸從文是否在暗搓搓指責她淫穢。

關於這點她還真想岔了路,陸從文沒這意思,他不戳破也只是因為他不再想多管閒事。

她該為自已的選擇負責,哪怕是苦果自食。

“小姐,人來了。”秋紋來到沉思的陸雲容身旁,她輕聲說。

陸雲容看過去,那個男人約摸近四十歲,雙眼浮腫虛著,對上陸雲容的眼睛後帶著驚喜。

陸雲容已經許久沒有找過他了,這個死丫頭!

“你下去。”

陸雲容對著秋紋說,秋紋猶豫了片刻低頭不語離開了。

“小云。”那男人摩擦著手掌,想要靠近陸雲容。

但是被陸雲容的眼神制止,只見她皺著眉頭,“楊大,我說了很多遍,要叫我大小姐。”

聽見這話的楊大臉色一變,但是迫於陸雲容那不容反駁的眼神,還是如她所願。

“是,大小姐。”

陸雲容也單刀直入地說了自已叫他來的目的,將吳威龍留下的下次約見日期都告訴了楊大。

同時起身,從梳妝檯拿起一個玉鐲扔到他的懷中。

“這是給你的辛苦費,拿去喝喝茶吧。”

楊大捧著玉鐲,上下檢視了一番,牙齒咬了咬,果真是好貨色。

“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冒犯的,大小姐您了?竟然要痛下殺手。”

“你知道那麼多做什麼?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就可以了。”

剩下的話,陸雲有沒有再多說,也不詳細講為什麼,這樣的內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楊大本應該可以走了,可他仍然停在原地。

“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陸雲容看著他。

“嘿嘿,這讓我殺人滅口的事,大小姐,你就用這麼一個玉鐲子打發我?”

“你若完成的好,後面還有多多的好處。”陸雲容看著他貪財模樣,厭煩的撇開頭。

陸雲容冷笑的望著他,“反正你要是不想辦法解決掉他,他又威脅到我。你以後連一個子都別想拿到。”

楊大偷看著她的神色心中暗想,真有這麼嚴重?

雖然如此,楊大還是嬉皮笑臉的說道:

“大小姐多給點可好,我最近欠了點錢,手頭有些緊。心裡七上八下的,又如何能夠辦好事?”

陸雲容已經不想再跟他多同處一室,又從盒子中拿了一個金釧扔給他。

“謝謝大小姐,小的退下了。”楊大歡天喜地的捧著,心中想著又可以去賭場玩個痛快了。

陸雲容看著他高興的神色,就知道這個錢最後會到了哪裡。

她嫌惡趕走人:“從後門出去,不要被人看見,起了疑心。”

“明白,明白,你放心。”得到了錢的楊大連忙弓腰退了出去。

而另一處,陸從文揹著手朝著書房而去,有一小廝靠近他,低聲說:

“公子,越世子來了口信,讓您往道觀暗道盡頭的青樓去探探。”

陸從文將插在腰間的扇子開啟,他敲了敲那小廝。

“回去告訴你們世子,可得讓他替我解釋好,雖然我去了青樓,但我是清白人。”

越如玉本來就不鬆口,要是自已去了青樓被她知道了,還不更加有理由不履行婚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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