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呢,因為我胃口好,力氣才大嘛”,張雪琴回想起那晚張雪琴獨自一人把挑釁者打得跪地求饒的場景,她猶豫了下,柔聲道:“雪琴,以後別再打架了,好嗎”?

“你在擔心我嗎?”

“打架總歸是不好的。”

張雪琴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低頭不語的李殊詞,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你說得沒錯,打架確實不好,但有時候卻不得不戰,只有打贏了,才能讓人不敢欺負我。你看,就像那次校門口的衝突,經過那一架之後,現在那裡都清淨了許多。”

她又接著說:“有些事情,若不透過一場較量,不經歷一次碰撞,還真的難以解決。”

“可打架會受傷的……”

“嗯,你說得對,不過,受傷的那個人不會是我。”

“你為什麼就不能聽勸呢?總是這樣打架,早晚會有受傷的一天的。”

張雪琴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你現在看,自從學校處分我之後,我不是變得收斂很多了嗎?”

李殊詞遲疑了一下,輕聲回應:“嗯,這段時間你似乎變了個人似的。”

張雪琴淡然一笑,“是啊,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亂打架,我又不是失去理智的人,不可能事事都靠拳頭解決。”

李殊詞低著頭應了一聲,隨後也專心吃飯。就在這寧靜的用餐時刻,李殊詞突然問出一句:“雪琴,這段時間,你為什麼對我疏遠了呢?”

張雪琴愣住,看著李殊詞眼中的純真與關切,心底泛起一絲酸楚,坦誠道:“殊詞,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這個人表面冷酷,但實際上並不是一個值得你期待的物件。”

這話一出,李殊詞的臉頰微紅,細聲說道:“可是,可是你的所作所為並不像你自己說得那麼糟糕,你是不是故意在躲著我?”

張雪琴無言以對,自己做的事情的確不像口中所說的那樣不堪,在同學們心中甚至還樹立起了某種保護者的形象,但她內心深處那份不安分的心思卻是無法忽視的。

“人不可貌相”,張雪琴苦笑著說了這麼一句。

然而李殊詞堅持道:“我看的不只是外表,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看在眼裡,雖然有時顯得兇狠,但是你的初衷是善良的。你總說自己是個壞人,可對我卻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反而,反而多次幫助了我……”

她緊跟著問:“雪琴,你明明不是一個壞人,為什麼老是要說自己是壞人呢?”

張雪琴剛點燃一支菸,卻被李殊詞一把奪走,嗔怪道:“食堂裡不準抽菸,而且抽菸對身體也不好。”

張雪琴啞然失笑,這女孩管的事情還真多。

她直截了當地問:“你喜歡我嗎?”

李殊詞的臉更紅了,聲音低如蚊蚋:“是的,我喜歡你。”

張雪琴心頭一緊,緩緩開口:“殊詞,我記得我們並沒有過多的交談,我也沒特意追求過你,反倒是我的衝動和不顧一切,讓我在同學眼中更像是個社會邊緣人。你為何會喜歡上我這種性格的人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

這樣的回答讓張雪琴一時語塞。

正在這時,鍾白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走近後問道:“殊詞,這個禮拜你是不是要和張雪琴一起去拍照?”

“你怎麼知道的?”李殊詞頗感意外。

鍾白麵色略顯尷尬,解釋道:“我在教室外面聽見你們說的話了。”

她看向李殊詞和張雪琴,提出要求:“我也想和你們兩個一起去拍照。”

“好的,那我們就禮拜六早上一起去街拍吧。”李殊詞欣然同意。

張雪琴瞥了一眼遠處坐著的路橋川和任逸帆,好奇地問鍾白:“你怎麼不和路橋川一起拍照呢?”

“我為什麼要一定和路橋川去拍照?”鍾白反問,然後目光定在張雪琴身上,“你是不是也不歡迎我加入?”

張雪琴連忙搖頭,“有美女同行,我怎會不樂意。”

“那就這麼說定了,禮拜六我們三個一起去街拍。”鍾白拉著李殊詞離開了食堂。

張雪琴收拾完自己的餐具,慢悠悠地走向男主路橋川和任逸帆那邊坐下。

“橋川,你和鍾白是不是鬧矛盾了?”張雪琴直接詢問。

路橋川猶豫片刻,淡淡回應:“應該沒有吧……”

“沒有?那鍾白怎麼突然找我說要和我們一起去拍照?以前她不是一直都跟你走得近嗎?”張雪琴疑惑不解。

路橋川低頭默默吃飯,其實他心裡明白鍾白生氣的原因——因為自己最近和林洛雪走得較近,這讓鍾白十分不滿。

剛才吃飯時,鍾白問他這個禮拜去哪裡拍照,得知他將和林洛雪去拍風景照後,鍾白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這是兩人多年友情中首次出現的小摩擦……

而此時,任逸帆嬉皮笑臉地插話進來:“雪琴姐,你剛才說要和殊詞去拍照,能不能帶上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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