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琴輕輕拍了拍任逸帆的肩頭,柔聲說道:“兄弟,我可不許任何人對殊詞有非分之想,你懂嗎”?

“琴姐,您這是哪的話,我雖有‘渣男’之稱,但朋友的女朋友我是絕對不會有半點歪心思的”。

張雪琴聽罷嫣然一笑,回應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另一邊,湘菜館內,肖海洋坐在大廳一角,一邊吃飯,一邊鬼鬼祟祟地偷瞄著小廳裡的李殊詞和鍾白,那副模樣活脫脫像極了言情劇中的痴情男主角。

正當他小心翼翼地關注著鍾白和李殊詞時,突然“嘭”的一聲巨響,一個人影猛地出現在肖海洋身邊,被嚇得差點跳起來。

定睛一看,只見餘浩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得意洋洋地梳理著他的小撮頭髮。

餘浩嘿嘿一笑,看著肖海洋問道:“帥哥,你一個人用餐啊?”

肖海洋愣了一下,呆呆地回道:“你怎麼來了?”

“來吃飯啊!”餘浩又是一陣壞笑,然後朝身後努了努嘴,“不過跟我一起來的,可不止我一個哦!”

張雪琴款款走過來,在肖海洋身邊坐下,開門見山地說:“剛才我和餘浩準備隨便吃點東西,無意間在校門口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樣子,跟上來一瞧,果然是在悄悄跟蹤女生呢。”

肖海洋一聽頓時尷尬無比,忙解釋道:“你們倆跟著我?”

“你跟蹤鍾白和李殊詞,我們就跟著你唄,現在算是揭穿你的小秘密了,原來你喜歡偷偷跟蹤女生。”張雪琴打趣道。

“雪琴,這話不能亂講,我只是無聊在這裡吃飯。”

“真的只是湊巧碰到她們倆?”張雪琴挑眉反問,“那好,我去把她們叫過來,告訴她們說肖海洋碰巧遇見她們,卻奇怪地不敢打招呼,看她們信不信你的巧合。”

“呃……還是別了吧……”肖海洋心虛地低下頭。

張雪琴忍不住哈哈大笑,餘浩也跟著起鬨:“肖海洋,沒想到你竟然還暗戀鍾白,真是奇特的興趣愛好啊!”

肖海洋麵露窘態,支吾著辯解:“真沒有的事,你們別誤會。”

張雪琴輕輕搖頭,語重心長地道:“男子漢嘛,做事要坦蕩,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何必遮遮掩掩呢。”

“真的沒那回事。”肖海洋堅持否認。

張雪琴笑了笑,繼續道:“從火車上第一天見面,我就看出你對鍾白有意思,後來在學校裡,你總是有意無意地偷看她,尤其是今天上課的時候,你的眼神就像兩束追光燈一樣,緊緊鎖定在鍾白身上。”

她接著說:“別再否認了,你的心意,我早就察覺到了。如果不是今天鍾白和路橋川鬧了矛盾,我才懶得跟你提這些呢。”

“路橋川和鍾白怎麼鬧矛盾了?”肖海洋好奇地追問。

張雪琴瞥了他一眼,略顯無奈:“肖海洋,你就別裝了,路橋川喜歡林洛雪,鍾白喜歡路橋川,你不會到現在還沒發現吧?”

肖海洋思索了一會兒,試探性地問:“你說的鬧矛盾,是指路橋川和林洛雪的事情,然後鍾白為此不高興了?”

張雪琴點點頭,而後指向鍾白所在的小廳方向,低聲透露:“看見了嗎?鍾白情緒低落,正打算借酒澆愁呢,這正是你表現的機會,小夥子,好好把握住吧。”

三人看向小廳內的鐘白和李殊詞,果然桌上已經擺了幾瓶啤酒,兩人似乎是要借酒消愁。

肖海洋心中疑惑,問道:“她們怎麼會喝這麼多酒?”

張雪琴輕輕一笑,揶揄道:“還不是為了借酒釋懷?肖海洋,等會兒記得準備好買單哦!”

說著,她起身就要走向小廳的兩人,肖海洋趕緊拉住她,緊張地問:“你要去做什麼?”

“那必須把她們倆都叫過來一起用餐嘛,這樣你才有機會和鍾白拉近距離啊。”

肖海洋愣了愣神,隨後鬆開了張雪琴的手,張雪琴緩步走向鍾白和李殊詞所在的桌子。

剛一靠近,就聽見鍾白含糊不清地嘟囔:“路橋川那個傢伙,真是個大壞蛋。”

鍾白話音未落,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緊接著又轉向李殊詞說:“殊詞,陪我喝酒唄。”

“嗯。”李殊詞應了一聲,也迅速地將一杯啤酒灌下肚,喝得比鍾白還要快。

張雪琴見狀忍不住搖頭,心裡明白,通常不擅長喝酒的人往往選擇一口乾,而真正會品酒的人則會選擇小口慢酌。

顯然,鍾白和李殊詞都不太擅長飲酒。

“雪琴,你怎麼來了?”

剛剛放下酒杯的李殊詞看到站在旁邊的張雪琴,先是驚訝了一下,旋即滿心歡喜,再次問道:“你吃飯了嗎?要不要來我們這裡一起吃呀?”

李殊詞說著就要挪出一個座位給張雪琴,張雪琴微微一笑回應道:“不光是我,那邊還有兩位呢。”

她指向大廳裡的肖海洋和餘浩兩人,他們見到鍾白和李殊詞望過來,立刻興奮地揮手打招呼。

“哎呀,你們怎麼也來這裡了?”

“正好路過這裡來吃飯,看見你們兩個,怎麼樣,一起吃吧,肖海洋點了一堆菜,咱們正好去蹭頓好的。”

“好呀,好呀。”李殊詞聽到張雪琴的話,心中十分歡喜,立刻爽快地答應下來。

張雪琴又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鐘白,問:“鍾白,你呢?不想和我們一起吃嗎?”

李殊詞挽住鍾白的手臂搖晃著,撒嬌地說:“鍾白,鍾白,我們就和他們一起吃吧。”

鍾白似乎興致不高,但還是勉強答應:“好吧。”

張雪琴招來一名服務員,吩咐道:“服務員,給我們安排個包間,把我們點的菜全部送到包間裡,還有這桌上的菜也一併端進來。”

說完,她衝肖海洋和餘浩招呼道:“你們別傻坐著了,過來吧。”

肖海洋和餘浩走進包間,餘浩蘭花指一翹,頭髮一甩,嬉皮笑臉地道:“兩位美女,真是巧遇啊!”

“浩哥,你也好巧哦!”李殊詞笑著回應,然後突然一把抱住張雪琴的手臂,將其緊緊摟在自己懷中,身體也貼緊了張雪琴。

她對著肖海洋笑眯眯地說:“肖海洋,好巧哦!”

李殊詞這一舉動讓張雪琴、肖海洋、餘浩以及鍾白四人都是一愣,特別是張雪琴,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李殊詞胸前的溫軟,心中不禁一震。

她真的沒有想到,平日裡那個總是低頭羞澀、言語不多的李殊詞,在今天的聚會上竟然會如此地放飛自我,大膽表達。

面對同學們愕然的目光,張雪琴內心苦笑不已,她只想過著平淡無波的日子,儘量避開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紛擾。

可這丫頭,平時那麼聽話懂事,今天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包間內燈光柔和而朦朧,映照在李殊詞那已微微泛紅的臉頰上,像極了一顆熟透了的蘋果,嬌嫩得彷彿一觸即破,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此刻的她緊緊依偎在張雪琴的肩頭,微醺的眸光中閃爍著迷離與真摯,口中斷斷續續地說著些醉後的真心話,每一句話都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觸動著張雪琴的心絃。

另一邊,鍾白同樣被酒精薰染得臉頰緋紅,那份往日的冷靜與理智已被酒意沖淡,她斜靠在桌子上,半閉著眼睛,講述著自己與路橋川之間的情感糾葛。

每當觸及到心痛之處,鍾白便忍不住爆發出一句對路橋川的怨言,那些平時絕不會說出口的髒話,如今在醉意中傾瀉而出,顯得格外真實而讓人心疼。

肖海洋安靜地坐在鍾白身邊,宛如一隻溫順的小貓,儘管也被鍾白連哄帶騙地灌了不少酒,但他始終保持清醒,耐心傾聽鍾白的每一段故事,無論何時何地,都如同守護者般堅定地陪伴在她身邊。

儘管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些許醉意,但比起鍾白的胡言亂語,他更像是一個沉默的傾聽者,用行動訴說著對朋友的支援和關愛。

餘浩的狀態稍好一些,畢竟沒人逼他喝酒,此刻他是三人中最清醒的一個。

大概是因為有他們三人的加入,讓鍾白找到了傾訴物件,而李殊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晚特別堅持要喝酒,而且倔強得很,張雪琴怎麼勸都勸不住她。

幾瓶酒下肚後,這兩個女孩兒都成了醉醺醺的小迷糊,臉上都泛起紅霞,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胡話,反倒是三個男生,基本保持著清醒狀態。

看著兩人醉態可掬的樣子,張雪琴提議道:“她們倆都喝多了,我們送她們回去吧。”

肖海洋立即起身準備去前臺結賬,卻被張雪琴攔下:“賬我已經結過了。”

“不是說好我請客嗎?”

“行了,別在意這些細節。”

張雪琴又對餘浩說:“浩哥,你去門口攔兩輛計程車,我和海洋扶她們倆出去。”

“好,馬上去。”

餘浩奔向門口攔車,張雪琴和肖海洋分別攙扶著鍾白和李殊詞準備出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殊詞如同一隻黏人的樹懶,雙手緊緊環住張雪琴的腰身,含糊不清地低語:“雪琴,我喜歡你……”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名柯:我只是劉海長!不是中二病

梔什麼只

穿越進咒術回戰

林狗sama

雞毛蒜皮二三事

一個社牛的社恐

破裂之刃罪與罰

沈御戍

相府嫡女在種田

小鯊魚要上岸

大病道士

可我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