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房間內,給這靜謐的夜晚添上了一抹柔和的銀輝。

張雪柔的聲音溫柔如水,她的眼神中滿是深情與思念,輕聲道:“寶貝,我好想你。”

那聲音細若遊絲,卻足以穿透李殊詞的夢境。

李殊詞從迷濛中驚醒,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如同蝶翼微展,帶著幾分迷茫與愕然。

她的目光逐漸聚焦,看見了張雪琴近在咫尺的臉龐,睡意瞬間消散大半。

她慌亂地掙脫那溫暖而熟悉的手,眼神左右顧盼,壓低了嗓音,帶有一絲嗔怪:“哎呀,親愛的,你怎麼進來的?你不是說不來打擾我嗎?”

張雪琴的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眉眼間流露出無法掩飾的依戀。

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被褥,語氣中帶著一絲孩子氣的倔強:“沒有你,我的夜晚就像無盡的荒漠,寂寞難耐。所以,我就忍不住來找你了。”

言罷,她靈巧的手指穿梭於被褥之中,輕柔地環住李殊詞的腰肢,似乎連空氣都隨之溫柔起來。

隨著一個輕盈的動作,李殊詞被橫抱而起,身體微微一震,隨即軟倒在張雪琴懷裡,低聲嘟囔著:“你呀,總是這樣,說一套做一套。”

張雪琴的心中泛起一圈圈溫柔的漣漪,但她敏銳地捕捉到了床角細微的動靜——鍾白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且明顯。

她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心中暗自思量:原來,她也在裝睡呢。

貼近李殊詞的耳邊,張雪琴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細語低喃:“寶貝,我的確很想你,每分每秒。”

隨後,她抱著李殊詞緩緩走出房間,留下的那條門縫,彷彿是故意留給某人的一線窺視。

隨著她們的腳步漸行漸遠,房間重歸於寂靜,唯有窗外的夜風偶爾掠過窗欞,發出輕微的響動。

床上的鐘白緩緩睜開了眼,眼中映著天花板的昏暗,心緒複雜難辨。

她在心中反覆咀嚼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對於張雪琴的大膽行徑既驚訝又有一絲絲的嫉妒。

李殊詞的順從更是讓她覺得不可思議,難道她們真的以為自已對這一切毫無察覺?

隔壁傳來了夾雜著嬉笑、嬌嗔以及私密交談的聲響,這些音符跳躍在空氣中,如同無形的針刺,讓鍾白原本就不安的心更添幾分煩躁。

終於,她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悄悄起身,赤腳踏在冰涼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悄無聲息地向門口摸索,心中滿是對未知的好奇與探尋的渴望……

一個小時悄然過去。

張雪琴目視著身旁安睡的李殊詞,稍作猶豫後起身走出房間。

當她來到鍾白房門前,只聽“咔嚓”一聲輕響,房門悄然開啟。

昏暗中,張雪琴注視著床上緊閉雙目的鐘白,耳邊是她紊亂的呼吸聲,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繼而輕手輕腳地上床,鑽進了被窩。

其實,鍾白並未真正入睡,自張雪琴帶著李殊詞離開後,她的心緒始終無法平復。

然而,就在此刻,房門悄無聲息地開啟,她原以為是李殊詞從張雪琴房間回來,故作熟睡狀不予理睬。

可當她假定“殊詞”會安然入睡時,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殊詞”竟從背後摟住了她的纖腰,身體緊緊貼合在她身後。

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驚擾,鍾白的身體先於思維作出了反應,肌肉不自覺地緊繃,心臟如同脫韁的野馬,砰砰跳動。

她能感覺到那不同於李殊詞的體溫,因為她聞到了幾分張雪琴特有的菸草香。

在這微妙的瞬間,時間彷彿凝固。鍾白的大腦在高速運轉,試圖理解這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思維卻像陷入了迷霧之中,找不到出口。

她內心深處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既非單純的恐懼,也非全然的排斥,而是一種複雜的、難以名狀的情緒,彷彿有一股力量,正悄悄改變著她對張雪琴的認知邊界。

張雪琴的呼吸在她耳邊變得清晰可聞,每一次吐納都帶著一種莫名的安撫作用,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鍾白的身體仍舊保持著僵硬,但內心的掙扎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接納,以及對接下來發生之事的好奇與期待。

就在這時,一個輕柔而略帶磁性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鍾白。”

鍾白的心臟猛地一跳,無數思緒如亂麻般糾纏在一起,驚愕與慌亂在她心中翻騰,使得她只能選擇沉默,彷彿任何一句話都可能打破這份脆弱的平衡。

張雪琴的聲音再度響起,輕柔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鍾白,我看到了。”

鍾白背對著她,身體僵硬得如同石雕,內心的掙扎似乎已經無處遁形。

張雪琴又一次開口:“我看到你在外面偷看了,看了很久呢。”

鍾白全身猛然一震,彷彿被電流擊中,她迅速轉身,目光相遇之間,羞澀與堅定並存,斷然否定:“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

張雪琴微微一笑,食指輕輕放在唇邊,發出一個細小卻清晰的“噓”聲,她的聲音彷彿夜空中最溫柔的星光:“小聲點兒,我們的秘密,不要讓其他人聽見。”

鍾白心急如焚,試圖擺脫這份突如其來的尷尬與不安:“你,你快走吧,要不然我就要喊殊詞了。”

然而,張雪琴只是掩嘴淺笑,眼眸裡閃爍著頑皮與調侃。

“你想讓殊詞知道這一切嗎?知道我深夜來訪,更知道我想要擁你入夢的這個秘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鍾白心滿臉無辜,眼神中交織著緊張、困惑與無所適從。

張雪琴在昏暗的燈光下凝視著她,低語道:“我看見了,看見你在門縫後面偷看。”

“你,你別瞎說,我真的沒看。”鍾白心竭力否認。

然而張雪琴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之前,低聲透露:“我有證據,能證明你在外偷窺。”

鍾白心感覺自已的心跳加速,彷彿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胸口憋著一口氣,難以喘息。

她的眼神裡交織著驚恐與不解,聲音細微得幾乎聽不見:“什麼證據……你究竟……”

張雪琴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她緩緩地、幾乎是貼著鍾白心的耳際吐露秘密,溫熱的呼吸讓鍾白心不由自主地顫抖。

“一段清晰無比的影片,記錄了你未曾展露的另一面。”

“啊,你,你,你怎麼能這樣……”鍾白心陷入慌亂,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張雪琴再度貼近她耳邊,聲音越發柔和卻透著威脅:“昨晚我就拍了,原以為你是酒後無意識的行為,沒想到今晚你又來偷窺,鍾白,你喜歡偷聽別人隱私嗎?”

鍾白心感到一股冷意從腳底升起,她試圖掙脫這份壓迫,但張雪琴的懷抱就像一個無解的迷宮,越是掙扎,越是深陷其中。

她的目光閃爍,帶著幾分絕望:“你,你想用這個來威脅我?”

在淚光的閃爍中,張雪琴的動作忽然變得異常溫柔,她輕輕地,如同對待易碎的瓷器一般,為鍾白心拭去臉頰上的淚痕。

柔聲道:“我並沒有想怎麼樣。”

“那你,那你現在給我說這些是做什麼?”鍾白心含淚追問。

“我只是情不自禁地跑過來罷了。”張雪琴坦誠相告,“鍾白,我只想抱著你安靜地睡一晚,保證什麼都不會發生。”

“你,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你已經有殊詞了,這樣做對得起她嗎?”

“只要你不提,我不說,殊詞怎麼會知道呢?”

“你,你太過分了!萬一殊詞發現了,我,我還有什麼臉面對她?”

儘管如此,鍾白心仍在奮力掙扎,張雪琴卻堅持抱著她,安慰道:“殊詞睡得很沉,也許到明早都不會醒,不會發現的。”

“你放開我,我不想讓你抱著我。”

“不,我就要抱著你,誰讓你偷窺來著。”

“我沒有!”

“可我有影片為證。”

“我只是無意間看到的。”

“呵呵,我有影片,記錄了全過程。鍾白,其實你真的很美,特別是你的肌膚,潔白如玉,我真的很欣賞像你這樣面板白皙的女孩。”

“你,你胡說八道,我要告訴殊詞,說你對我心存不軌。”

“那我也告訴殊詞,說你偷聽我們的私密談話,嗯,還偷窺我們親熱。”

“你,你究竟想要怎樣?”

“沒什麼,只是想抱著你入睡。”

“張雪琴,我看錯了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鍾白,我也沒想到你會偷聽偷窺呢。”

鍾白一時語塞,只能憤怒地啐道:“你,真不要臉!”

張雪琴微微一笑,又一次將她緊緊摟住。

鍾白在短暫的愣神後,突然張口用力咬在張雪琴的肩頭。

張雪琴雖疼得額上青筋暴起,口中卻依舊輕聲安撫:“我皮糙肉厚,不怕你咬。”

“你這個人,真是臉皮厚。”

“嗯,我的確臉皮厚。所以,鍾白,我們就都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就讓我靜靜地抱著你,一起睡一覺。”

“真是無恥至極!”鍾白恨恨地咒罵。

對於鍾白的指責,張雪琴毫不在意。

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低聲威脅道:“只要你乖乖的,安安靜靜待在我的臂彎裡,我就保證不會有任何越界之舉。可要是你掙扎不休,激發出了我難以抑制的情感……到時候,你可就別怪我了。”

“你,你別亂來。”鍾白的心跳如同擂鼓,不安感如潮水般湧來。

張雪琴輕聲應諾,語氣平靜而堅定:“放心吧,只要你安分,一切都會好好的。”

鍾白不再言語,任憑張雪琴將她擁在懷中,心中卻如同小鹿亂撞,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異樣的氣氛。

……

第二日黎明,曙光透過了窗簾的縫隙,溫柔地拂過鍾白的臉龐,將她從混沌的夢境中猛然喚醒。

側頭一望,只見身旁的位置已然空蕩,張雪琴的身影消失無蹤,只餘下孤零零的枕頭,靜靜地訴說著夜的寂寞。

這一幕,不知為何,讓鍾白心頭莫名湧上一絲解脫感,卻又迅速被複雜的情緒淹沒。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昨晚那場突如其來的風波讓她胸口再次翻騰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憋悶。

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竟然在李殊詞近在咫尺的情況下,悄悄潛入自已的房間,更令人氣憤的是,她還肆無忌憚地擁著自已度過了一整夜。

想到這裡,鍾白不禁暗自揣測,這個行事出格的傢伙,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的話語中半真半假,一面信誓旦旦地說著只是想給予溫暖的擁抱,沒有其她非分之想。

可那雙不安分的手,卻似乎總在尋找機會,在自已的身上探尋、遊走,讓人防不勝防。

慶幸的是,即便在那樣的誘惑與混亂之中,自已依舊堅守住了底線,沒有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然而,每當這些畫面在腦海中重演,羞恥與憤怒便交織在一起,讓她心情愈發浮躁難安。

低聲咒罵了一句“真是個混賬”,隨即而來的卻是滿心的忐忑與憂心忡忡。

自已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跑去偷窺她們之間的事。

這下好了,被當場捉住,還被錄了像。

如此丟人的事,現在成了張雪琴手裡的把柄,這可如何是好?

萬一傳出去,自已在學校怕是再也抬不起頭,甚至影響今後的人生。

就在這重重愁雲密佈之際,鍾白呆滯地坐在床沿,眼神空洞地凝視著虛無。

忽然,房門發出輕微的“咔嚓”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抬眼望去,張雪琴俏生生地站在門口,神色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微妙情緒。

初見之下,鍾白的反應竟是片刻的愣怔,隨後,一股無名火起,她隨手抓起身邊的枕頭,朝著張雪琴的方向狠狠扔去,語氣中滿是責備與不解:“你來這裡做什麼?”

張雪琴輕鬆接住了飛來的枕頭,飛身一躍,輕輕落在鍾白身旁。

見鍾白欲言又止,她連忙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發出一個細微的“噓”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低聲說道:“天已經亮了,殊詞快要起床了,我們得小心些。”

鍾白聞言再次錯愕,慍怒地低聲道:“那你跑我這兒來幹什麼?”

“想你了,來看看不行嗎?”張雪琴呵呵一笑。

不待鍾白有所回應,張雪琴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溫柔而堅定的光芒,再次輕聲細語道:“鍾白,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信不信?”

鍾白心中猛然一震,這突來的表白如同夏日突如其來的雷雨,讓她措手不及。

“鬼才信!”

她嘴上強硬,眼神卻不自覺地閃爍迴避。

張雪琴輕嘆一口氣,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其實我早就對你有好感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是真心的。”

鍾白翻了個白眼。

她名正言順的女友還在隔壁安睡,她倒好,跑來告訴自已喜歡的人是自已,這傢伙的臉皮真是厚到家了。

張雪琴見鍾白麵色不善,也不意外,輕聲道:“我知道你喜歡路橋川,為了不影響你們,我這份感情只能藏在心底。”

“你還記得那次在校園門口的風波嗎?”

張雪琴突然轉換話題,那件事曾讓整個學校為之震動,其中多少與鍾白有關。

而鍾白,雖然口中淡淡吐出一個“忘了”,眼神中卻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張雪琴輕輕搖了搖頭,眼眸中映出了回憶:“那我當時看到你臉上掌印的那一刻,我真的心如刀絞。正是出於那份心疼與不捨,那個夜晚,我衝動地站了出來,想要為你討回公道,哪怕我的行為看起來是那麼不顧一切。”

張雪琴微微搖頭:“你被人扇了一巴掌,我當時看到你臉上的掌印,心如刀割。所以,為了替你出氣,那天晚上我才那麼衝動。”

“我本以為,那全是為殊詞,”鍾白喃喃自語,表情略顯困惑,“原來,也是為了我……”

“你和殊詞,對我都很重要。”

鍾白愣住了,旋即臉上浮現一抹譏諷:“你的意思是,想要同時擁有我們兩個人?這樣的想法,未免太過貪心,也太不負責任了。”

“呃,這個……確實是個大膽的想法,但也確實是我想的。”張雪琴苦笑,意識到自已的言辭有些失當。

“簡直荒唐!”鍾白厲聲斥責,怒目圓睜,心中的憤慨與苦澀交織,她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這樣扭曲的感情觀。

“你這是在玩火,是在破壞別人的生活!”

張雪琴對她的惱怒毫不在意,嘿嘿笑著爬上床,鑽進了鍾白的被窩。

鍾白一愣,驚叫道:“你瘋了吧,殊詞看到了怎麼辦?”

張雪琴摟住她的腰,悄聲說:“別動,殊詞還沒醒,讓我多抱一會兒。”

“你這混蛋,放開我!”

“不放。”

“我...我叫殊詞了!”

“叫也沒用,真把殊詞叫來,我就告訴她,哦,你喜歡偷聽,還偷偷窺視我們的私事。”

又道:“別否認,我有錄影的。”

“哎呀,你別提這個行不行?”鍾白感到自已快要崩潰了。

“好,我不提,但你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嗯,就這樣抱著你。”

鍾白聽了,雖是安靜下來,但察覺到張雪琴躲在被窩裡的手又不安分起來。

她想掙脫,卻被張雪琴緊緊纏住,反抗顯得那樣無力。

“你...你別亂來。”鍾白的呼吸有些急促,言語中失去了平日的銳氣。

張雪琴的笑意加深,眸中閃爍著戲謔與溫柔交織的光芒。

翻身時,她那烏黑亮麗的長髮輕輕掃過鍾白的臉頰,留下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涼意和縷縷幽香。

鍾白的面頰更添了幾分紅暈,眼神忽閃忽閃的,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卻又羞澀得不敢與張雪琴熾熱的目光相接,似乎怕被那目光點燃。

“鍾白,你真美,”

張雪琴說著,指尖不經意間滑過鍾白細膩的肌膚。

“身材之曼妙,膚質之細膩,就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我所渴望的,就是你這樣的女孩。”

鍾白在她懷裡又掙扎了一下,依然無法擺脫,憤憤地說:“張雪琴,我覺得你瘋了。”

“我沒瘋,我很清楚自已在做什麼。我就想讓你當我女朋友,就想每天這樣抱著你。你知道嗎,抱著你真的很舒心,昨晚我睡得特別香。”

面對張雪琴嬉笑的表情,鍾白心中五味雜陳,問道:“張雪琴,你已經有了殊詞,還讓我做你女朋友,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古時候還有三宮六院呢,幾十年前也還有姨太太,我為什麼就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話音剛落,張雪琴神色一緊,隨即輕聲道:“殊詞快醒了...”

話落,她飛快地在鍾白唇上啄了一下,繼而道:“我去看一下殊詞,你也該起床了,早餐一塊吃,之後一起去學校。記住,在我跟前得乖乖的,不然……嘿嘿,你懂的,小屁股可得遭殃。”

“你這傢伙,找打呢!”鍾白一臉惱怒。

張雪琴見她氣鼓鼓的樣兒,笑著伸手捂住她的嘴:“好了,別鬧,殊詞醒了,想讓她知道咱倆的事?”

“嗚,你,放手。”

張雪琴鬆手,壓低聲音說:“噓,殊詞已經下床了。”

鍾白還沒緩過神,張雪琴已下了床,房門隨之“咔噠”一聲關上。

隨後,李殊詞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親愛的,你去哪兒了?”

“我去給你們準備早餐了,你趕緊洗漱,吃了咱們就去學校。”

李殊詞應了一聲,又問:“鍾白呢,她起來沒?”

“呃,應該是起來了。”張雪琴嘿嘿一笑。

床上的鐘白暈乎乎的,心中雖慶幸殊詞未察覺異樣,卻也為將來如何面對張雪琴和李殊詞感到苦惱。

尤其是張雪琴,演技了得,剛才還在欺負自已,轉眼又變成模範女友,還提什麼準備早餐,真是虛偽透頂。

可自已手裡握著她的把柄,今後該如何是好?

哎,自已真是腦子進水了,居然偷窺還兩次,兩次都被錄下來,簡直瘋了!

鍾白心裡一團亂麻,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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