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我沒感冒。”鍾白微微退後一步,不過額頭還是被張雪琴摸到了。

張雪琴追問:“真的沒感冒嗎?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幫你買點感冒藥過來。”

“不用了,我真的沒感冒,我……那個,我去洗漱一下。”鍾白語畢,腳步已經邁向一旁,意圖避開這份過分的關懷。

然而,張雪琴像是早有預料,輕盈地擋在她的行進路線上,聲音柔和如春風拂面:“今天課程也不緊要,不如干脆請個假算了。如果不方便請假的話,可以讓顧一心在點名時幫你應到,我已經讓林洛雪幫殊詞喊過了,殊詞身體不適,我想讓她多休整一天。”

“請假?這樣不太好吧?”鍾白心中猶豫不決。

張雪琴柔聲細語地勸道:“你現在這樣子怎麼去上課呢?光是說話,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酒味。要是進了學校,別人肯定能察覺出你昨夜飲酒了。”

“哎呀……”

鍾白輕輕掩住口鼻,而後又嗅了嗅自已身上的氣息,確實帶有一絲酒味,回應道:“那我去洗漱一下,或許洗過後酒味就會消散了吧。”

“恐怕不行哦,喝醉酒的人,身上的酒氣至少得一天時間才能完全散盡。更何況你現在腦袋裡應該還暈暈的,就算到了教室,多半也是昏昏欲睡的狀態,倒不如在這裡休整一天。”

她接著安撫道:“放心吧,只請一天假沒什麼大不了的,葉老師那兒肯定會理解的。”

鍾白猶豫片刻後,終究還是勉強應承下來。

畢竟此刻她確實感到頭疼,估計真如張雪琴所說,去了教室也只能睡覺。

她停頓了下,又問:“這裡的價格應該很高吧?”

“嗯,還好啦,單晚房價是八千八。”

“八千八?這麼貴!”鍾白驚訝不已。

張雪琴輕笑著解釋:“這是總統套房嘛,自然價格會貴一些,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這裡有VIP卡,相對會優惠些。”

鍾白聽了這話,一時無言以對。

心想看來張雪琴經常光顧此處,大概和李殊詞常在此處共度良宵,這也難怪李殊詞常常在外過夜,這裡的環境比起宿舍真是好太多了。

張雪琴繼續說:“你先去洗漱一下吧,熱水澡泡一泡會舒服許多,我這就讓前臺送份早餐過來,對了,你想吃什麼口味的早餐呢?”

“我,我都可以。”鍾白回答。

張雪琴笑盈盈地說:“那行,那就隨便準備點吃的。”

話音落下,她輕盈地轉身離去。

走出房門的剎那,張雪琴點燃一支菸,姿態慵懶而嫵媚,倚靠在門檻上。

嘴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得意,幾分挑釁。

思緒悄然回溯至昨夜,她選擇在鍾白外出找水喝的時候,與李殊詞溫柔繾綣,刻意留下的半掩之門,如同一個靜默的邀請。

她用心良苦,故意延長時間,加深了每一個擁抱的力度,每一聲呢喃,目的就是要觸動鍾白的世界觀。

鍾白在門外窺視了多久,張雪琴心中一清二楚,甚至連她呼吸急促的聲音都聽得真切。

她就是要故意作出這些舉動,甚至讓李殊詞配合演出,就是為了給鍾白看個明白。

鍾白好奇心重,想要看,那她就大方地讓她看個夠。

未曾想到,鍾白竟能從頭至尾堅守在那裡,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畫面,真真切切免費觀看了一場真人版“電影”,而兩位女主角正是她與李殊詞。

……

當鍾白見張雪琴離開後,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推開了張雪琴和李殊詞休息的房間。

門開後,映入眼簾的是熟睡中的李殊詞。

此刻李殊詞正微閉著眼睛,睡得十分香甜,臉頰泛著健康的紅潤,散發出一種別樣的魅力,然而凌亂的秀髮卻又讓人感受到一絲疲倦和慵懶。

鍾白回憶起昨晚的情景,就是在這樣一個房間裡,她目睹了此生難以忘懷的畫面。

那些畫面直至今日仍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她們二人竟如此熱烈,尤其是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李殊詞,昨晚竟是那樣的激情四溢。

鍾白悄悄吸了口氣,輕輕地在李殊詞身邊喚道:“殊詞,殊詞……”

李殊詞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清是鍾白後,低低地問道:“鍾白,你怎麼來了呀?”

鍾白瞧著李殊詞略顯疲憊的模樣,關切地問:“殊詞,你還好嗎?”

“我?我挺好的。”

“那你不打算去學校嗎?”

“啊,學校?雪琴說讓我好好休息,我不去了。”

說完,李殊詞又漸漸合上了雙眼,低聲呢喃道:“鍾白,我再睡一會兒。”

旋即,她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夢鄉。

鍾白望著沉睡的李殊詞,想起昨晚張雪琴對她種種激烈的舉止,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一聲,繼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臉頰不禁微微泛紅,呆立片刻後才緩緩走向了自已的房間。

……

李殊詞就這樣睡了一個上午。

與此同時,鍾白身著輕盈的晨衣,從浴室走出,髮絲間還帶著沐浴露的清新香氣,她優雅地享用完一頓精緻的早餐後,那份溫柔的倦意漸漸湧上心頭,最終尋了一處柔軟的角落,靜靜地坐著,不久便也進入了夢的世界。

整個上午,房間內充滿了寧靜與和諧,只留下電視機前張雪琴落寞的身影,頻道換來換去,卻似乎總找不到心靈的棲息之地。

到了下午,等兩個女孩養足精神後,三人一同在總統套房內談笑風生,看電視娛樂。

雖然電視節目並無太多吸引人的地方,但她們後來又玩起了撲克牌遊戲,輸家則要接受彈額頭的小懲罰。

為了營造輕鬆愉快的氣氛,張雪琴在遊戲中處處謙讓,一個下午下來,她的額頭就被李殊詞和鍾白兩位姑娘輕輕敲擊了上百次。

而李殊詞和鍾白兩人也未能倖免於張雪琴的“懲罰”,儘管張雪琴每次都只是蜻蜓點水般點到即止,結果她的額頭上卻已是一片殷紅。

歡聲笑語中,三姐妹之間的情誼愈發深厚,彷彿任何陰霾都被這份難得的溫馨所驅散。

鍾白起初還保留著幾分客套,但在張雪琴和李殊詞的感染下,昨晚的緊張與防備逐漸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無憂無慮的歡笑和親密無間的嬉鬧。

夜幕悄悄降臨,晚餐的溫馨餘味還未散盡,按照原計劃,李殊詞和鍾白該是踏上歸途之時。

然而,張雪琴卻以一種溫柔而不捨的語氣,打破了這平靜的夜晚。

“美女們,看樣子我們今晚還得在此過夜呢。”

李殊詞心頭微驚,鍾白亦滿是困惑地詢問:“怎麼回事?為何還要再住一晚呢?”

張雪琴解釋道:“昨晚預訂房間時,我擔心你們休息不夠,所以訂了兩晚。現在若要提前離開,剩餘一晚的房費酒店是不會退還的,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筆錢?不如我們就多住一晚,至少能把這房費‘賺’回來。”

“怎麼會這樣,酒店為什麼不給退房?”鍾白不解地追問。

“對啊,雪琴,為什麼酒店有這樣的規定?”

張雪琴略顯無奈地道出:“我雖然是這裡的VIP會員,但會員政策中明確規定,預訂的時間就必須住滿,中途不得退房。”

鍾白一聽,憤怒不已:“這是什麼破規定,我們要去投訴!”

張雪琴擺擺手,笑容中透著一絲狡黠:“不必了,這些都在協議裡寫得清清楚楚,投訴也沒用。而且,我與這家酒店素來交好,無需因這點小事破壞了情誼。”

實則,酒店並無此等規定,這只是張雪琴杜撰出來的一個藉口,只為能讓鍾白和李殊詞再度留下共度一宿。

她深知,三人同處一室,極有可能擦出某些火花。

尤其是鍾白熱衷於偷看她和李殊詞親熱,那麼今夜不妨再讓她“看”個夠。

不明真相的鐘白此刻只覺得酒店的規定霸道至極,心中忿忿不平,噘著嘴替張雪琴感到不值。

而李殊詞聽聞房價如此昂貴,一晚竟高達八千之多,頓時驚訝萬分。

她想起以往與張雪琴多次在此入住,卻從未關注過具體房價,一切皆由張雪琴安排妥當。

如今估算起來,僅房費一項,他們兩人就已經花費了十幾乃至二十萬,這簡直太奢侈了。

儘管心疼如此高昂的花費,但她轉念一想,這個女人願意為自已如此揮金如土,心底不禁泛起絲絲甜蜜,柔聲問張雪琴:“雪琴,原來這裡一晚的房價這麼貴啊?”

張雪琴灑脫一笑:“畢竟是總統套房嘛,面積大、裝修奢華、環境優美、視野開闊,還有附贈的美酒甜點,貴點自然是有道理的。”

李殊詞輕輕應了一聲,張雪琴繼續說:“既然錢都花了,何不多住一晚,明早再讓酒店專車送我們回校。待會兒可以讓服務員送來些宵夜,另外冰箱裡的酒水甜品任你們享用,反正都包含在房費裡,不用白不用。”

得知又要在此逗留一夜,鍾白不由得回憶起昨夜的經歷,臉頰微紅,低聲提議:“要不你們倆在這兒住吧,我……我還是回學校去。”

張雪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個人回學校做什麼?難道這裡住得不舒服嗎?”

李殊詞也緊跟著勸說:“鍾白,你何必非要回去呢?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鍾白遲疑片刻,吞吞吐吐地說:“那個,不太好吧,我怕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

張雪琴故作驚訝:“什麼二人世界?又不是專門來度蜜月的,沒關係的,你就在這兒住下,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困擾。”

李殊詞面色微變,走上前去握住鍾白的手臂,柔聲道:“鍾白,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張雪琴聞言愣住,殊詞晚上要和鍾白一起睡?

這是什麼意思?那她怎麼辦?

李殊詞見張雪琴一臉愕然,又轉向鍾白溫言道:“鍾白,你就留在這裡吧,好不好?”

話音剛落,她還摟住鍾白的手臂輕輕搖晃。

鍾白內心糾結,抬眼看向張雪琴,輕聲詢問:“那她怎麼辦?”

“她……”李殊詞掩嘴輕笑,“我們就暫且不管她,讓她一個人睡好了。”

張雪琴苦笑回應:“行吧,就按殊詞的安排,我今晚獨自睡,你們倆一起睡。放心,我今晚定會坐懷不亂,做個正人君子。”

鍾白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張雪琴接著說:“就這樣決定了,今天再住一晚,明天一起去學校。對了,昨晚你們都醉得厲害,沒欣賞到江河市的夜景,今晚正好可以去看看,夜景真的很美。”

李殊詞亦附和道:“是啊,這裡的夜景真的很美,鍾白,我們一會兒一起去看夜景吧。”

“那個……”

鍾白顯得有些為難,畢竟昨晚目睹的那一幕讓她記憶猶新,雖說明晚李殊詞會與自已同睡,但仍覺有些彆扭。

腦海中浮現出昨夜的畫面,鍾白的心跳莫名加速,她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為何會對那些場景心跳加速。

糾結許久後,她才輕聲道:“那……那好吧。”

張雪琴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亮,她嬌笑道:“這就對了嘛,咱們現在來玩幾局撲克,下午你們倆可是贏了不少局,害我現在額頭還疼呢,正巧藉此機會報仇,待會兒打完牌,咱們再來點兒燒烤,再配上幾杯紅酒,就在陽臺欣賞夜景,這樣的夜晚,想想都覺得浪漫極了。”

“還要喝酒嗎?”鍾白麵露猶豫。

李殊詞也附和道:“對啊,雪琴,我們別再喝酒了吧,喝多了頭疼得很。”

“喝紅酒就好啦,紅酒比較清淡,適量飲用沒事的,更何況,冰箱裡的那些紅酒都包含在房費裡了,如果不喝豈不是虧了。”

“哎呀,這樣的話我們可得喝!”李殊詞一聽紅酒錢已計入房費,立刻覺得不喝反而不合算。

鍾白確認道:“那些酒真的都算進房費了嗎?”

“沒錯,之前我還沒在意這些,但現在我對他們的服務不太滿意,所以今晚上我們得把這些紅酒都喝了,才不算虧本。”張雪琴略帶幾分得意地說。

在張雪琴和李殊詞的勸說下,鍾白最終選擇留下。

她們圍坐於柔軟的地毯上,開始了輕鬆愉快的牌局,其間穿插著陣陣歡聲笑語,話題跳躍,從日常瑣事到遙遠夢想,無所不談。

電視螢幕閃爍著微光,播放著一部經典老電影,為這個夜晚添上了幾分懷舊的情愫。

隨著夜色漸深,她們移步至陽臺,城市的燈火如同星河落入凡間,絢爛奪目。

微風輕拂,帶來涼爽與寧靜,三人倚靠在欄杆邊,手執晶瑩的高腳杯,輕輕搖晃著深紅色的液體,空氣中瀰漫著紅酒的醇香。

燒烤架上,各式食材在炭火的烘烤下“滋滋”作響,散發出誘人的香味,每一口都是對味蕾的極致誘惑。

儘管各自心中默默提醒著要適量,但在張雪琴若有若無地鼓動下,原本的剋制慢慢瓦解。

紅酒一瓶接一瓶開啟,三人談笑風生間,那份微醺悄然降臨。

鍾白和李殊詞的面龐染上了緋紅,眼神中也多了幾分迷離,醉意在不經意間為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

當夜的指標悄然滑向十時,三人帶著微醺的愉悅,相繼進入浴室洗漱。

溫熱的水流滑過肌膚,帶走了白日的疲憊,也似乎沖淡了些許酒精的熱烈,卻衝不走心中那份微妙的情愫。

浴後,正當鍾白沉浸在即將入眠的寧靜之中,張雪琴悄無聲息地靠近李殊詞,眼中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低語道:“殊詞,等鍾白睡著後,你晚上悄悄過來我房間。”

“我不去。”

李殊詞臉頰微紅,她明白張雪琴的意思,但她既然答應了與鍾白同眠,便決定遵守對鍾白的承諾,於是堅決搖頭拒絕。

見狀,張雪琴故作委屈,眉眼間卻是掩飾不住的頑皮:“那你真的忍心讓我獨自一人,孤枕難眠嗎?別忘了,我可是你的伴侶哦!”

“嗯,今晚我要陪鍾白睡,我答應過她的,親愛的,你就自已睡一晚,好不好嘛?”

“你這傻丫頭,鍾白都這麼大了,還需要你陪嗎?”

“我和她說好了的。”

李殊詞堅持道:“親愛的,今晚你就自已睡吧,我真的和鍾白說好了,不然她會笑話我的。”

說著,又在張雪琴懷裡輕輕搖晃起來。

張雪琴無可奈何,低聲回應:“那好吧,今晚你陪鍾白睡,我一個人睡,不過你要給我留門。”

“留門做什麼呀?”李殊詞疑惑不解。

張雪琴壞笑說:“到時候我偷偷進來,然後把你從房間裡抱出去。”

“那怎麼行,鍾白還在裡面呢!”

“我只是抱你,又不抱她,而且我會悄悄的,不會吵醒她的。”

“那也不行,這樣多不好啊,親愛的,你就自已睡嘛,別鬧了,好不好嘛?”

李殊詞再次撒嬌般搖晃著身體,滿目乞求。

張雪琴看著她這副模樣,不禁笑著嘆了口氣:“早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讓鍾白回學校。”

“不要嘛,我們說好讓鍾白陪我的,親愛的,你就別鬧了,好不好嘛?”李殊詞繼續撒嬌。

李殊詞又親了張雪琴一下,再次問:“這下可以了吧?”

張雪琴笑著點點頭:“好吧,看你這麼乖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了。”

“嗯,親愛的你真好。”李殊詞又親暱地親了張雪琴一下。

張雪琴微笑,心中卻暗自盤算:等你們倆都睡熟了,我自已過去,然後,嗯,然後把你抱出來。

此時,鍾白從浴室走出,見李殊詞坐在張雪琴懷中,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顫,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問:“張雪琴,你的四級考試複習得怎麼樣了?”

“四級考試?”

“對啊,下個月中旬就要考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張雪琴輕鬆答道:“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你呢?”

“我……我英語一直不太好。”鍾白麵露苦澀。

張雪琴記得鍾白的英語成績似乎一直不理想,便安慰道:“讓殊詞幫你補補,她英語這麼好。”

張雪琴轉頭看向李殊詞提議道:“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殊詞,你這段時間多幫幫鍾白補習,爭取一次性透過考試。”

“好的,沒問題,鍾白,你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哦。”

“行,有殊詞幫我補課我就放心了。”鍾白說完,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先去睡了。”

李殊詞也從張雪琴懷中起身,道:“我也去睡了,鍾白,我們去睡吧,親愛的,你也早點休息哦。”

張雪琴微笑著應了一聲,目送她們兩人相繼走進房間,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這兩姐妹,嗯,罷了,慢慢來吧……

……...

深夜,時光悄然流逝。

其間,林洛雪又發來資訊詢問是否已經“拿下”鍾白,張雪琴回覆說沒有,林洛雪一如昨晚一般嘲笑張雪琴,對鍾白束手束腳,是個膽小鬼。

對於林洛雪的絮叨,張雪琴安撫了幾句後便不再理會。

林洛雪有林洛雪的心思,而自已也有自已的打算,所以在這件事上不能全聽她的。

張雪琴獨自在床上翻閱了一會兒短影片,一看時間,已然接近凌晨十二點,她凝神傾聽,先前還在竊竊私語的鐘白和李殊詞,此刻已陷入了深深的夢鄉。

她悄然起身,踮起腳尖緩緩移至李殊詞的房門前,貼近門板細細聆聽。

確認兩人確實已入睡後,房門竟在“咔嚓”一聲輕響中,未加反鎖,輕易地被她推開。

張雪琴唇邊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知是李殊詞特意為自已留門,還是純屬忘了上鎖。

她目光越過黑暗,投向床上並肩而眠的兩個身影——李殊詞和鍾白。

確定了李殊詞的位置後,她彎下身子,輕搖了幾下,低喚:“殊詞,殊詞。”

沉浸在夢境中的李殊詞在聽到呼喚後,微啟星眸,在昏暗光線中顯得有些朦朧,帶著幾分醉意呢喃:“嗯?親愛的,怎麼了?”

張雪琴掩住她的唇瓣,柔聲道:“寶貝,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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