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霓虹閃爍,城市沉浸在一片繁華與喧囂之中。

鍾白、李殊詞與張雪琴三人圍坐一桌,杯盞交錯,笑聲與嘆息交織成一首複雜的交響曲。

她們將心事與愁緒盡數傾注於杯中,藉著酒意,試圖沖淡現實的苦澀。

鍾白臉色微紅,眼神迷離,喉嚨裡不斷髮出低沉的咳嗽聲。

她勉強抬起眼簾,口齒不清地嘟囔著:“我頭暈……”

話音未落,她又被酒氣逼得劇烈咳嗽起來,那模樣既令人忍俊不禁,又叫人心生憐憫。

一旁的李殊詞,此刻卻也醉態盡顯。

她軟綿綿地靠在椅背上,臉頰泛著誘人的紅暈,雙眸半眯,猶如一隻慵懶的小貓。

她拉長語調,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對張雪琴說:“親愛的,我也頭暈,一會兒你得揹我回去。”

說完,還傻笑著搖晃了一下腦袋,彷彿醉意已將她拽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

張雪琴望著眼前這兩個爛醉如泥的女人,眼中流露出無奈的神色。

她輕輕拍打著兩人的肩膀,溫言安撫道:“放心吧,有我在呢,我會把你們兩個安全送回去的。”

時間悄然流逝,餐桌上原本琳琅滿目的佳餚逐漸被一排排空酒瓶取代,它們如同無聲的證人,見證了這場酣暢淋漓的痛飲。

最終,鍾白與李殊詞抵擋不住酒精的侵襲,醉醺醺地伏在桌上,發出輕微的鼾聲,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張雪琴看著這一幕,輕輕嘆了口氣。

她一手挽起鍾白,一手托起李殊詞,儘管動作略顯笨拙,但她竭力保持平衡,一步步艱難地將他們扶出餐廳。

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或驚訝,或好奇,或嘲笑,但張雪琴對此全然不顧,只是一心想著如何妥善安置兩人。

街頭寒風微起,吹散了酒氣,也吹亂了張雪琴的思緒。

她立在街頭,凝視著遠方的燈火,內心深處湧動著糾結與掙扎。

“究竟是該安排她們二人同住一間酒店客房,還是徑直送她們回學校宿舍呢?若是在酒店,是否該趁此良機親近鍾白,但親近之後又該如何收拾殘局?”

張雪琴立在街頭,陷入了深深地思索。

就在這時,忽聞有人喚道:“美女,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正當她陷入深深的思索之際,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呼喚:“美女,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張雪琴聞聲轉頭,只見一輛計程車穩穩停在面前,車燈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彷彿為她指明瞭方向。

她略作遲疑,便毅然決然地走向計程車,輕聲道:“師傅,去壕江大酒店。”

“沒問題。”

司機爽快應答,啟動車輛,平穩地駛向目的地。

車內,張雪琴小心翼翼地將鍾白與李殊詞安頓好。

她們兩人在座位上搖搖晃晃,像兩隻被風吹落的風箏,毫無抵抗之力。

司機透過反光鏡瞥了一眼後座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理解的笑容,打趣道:“哎呀,喝得不少嘛。”

張雪琴輕輕一笑,回應道:“朋友剛經歷分手,借酒澆愁呢。”

司機點點頭,深有感觸地說:“哦,那你們可得注意,別讓她們在車上吐了。”

張雪琴感激地點點頭:“好的,知道了。”

片刻後,計程車穩穩停在了江河星辰酒店門口,張雪琴付了車費,扶持著二人走進酒店大堂。

前臺接待員目光瞬間被張雪琴的身影吸引,那張熟悉而獨特的面龐讓她立刻回憶起往昔種種。

這個年輕女子,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在她記憶的星空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初次相遇時,張雪琴帶著一位氣質出眾的女孩來到酒店,毫不遲疑地預訂了一間豪華套房。

而後不久,她再次翩然而至,身邊卻換作另一張清新脫俗的臉龐,那次她更為豪放,毫不猶豫地預定了為期十天的情侶套房,並且十天裡,她們竟從未踏出房門半步,所有飲食起居皆由酒店專人服務,此種神秘與奢華的組合,實屬罕見。

自此以後,張雪琴便如同酒店的一位常客,每隔不久便會帶著各色麗人出現在前臺,每一次都是毫不猶豫地預定最高檔的房間,出手之大方、行事之灑脫,令人印象深刻。

前臺接待員暗自感嘆,這位年輕的女子,彷彿擁有無盡的魅力,總能吸引各類女子圍繞左右。

此刻,當她看到張雪琴竟同時攜兩位絕色佳人步入大堂,不禁掩口輕笑,心中暗道:“這位小姐真是風流倜儻,玩轉紅塵。”

但她面上依舊保持著職業的微笑,禮貌地詢問:“張小姐,您好!請問您需要預定情侶套房還是豪華總統套房呢?”

張雪琴微微側首,目光在兩位同伴身上流轉,似乎在衡量著什麼。短暫的沉吟後,她淡淡開口:“就豪華總統套房吧。”

套房內,隨著房門輕輕闔上的兩聲輕響,世界彷彿瞬間安靜下來。

張雪琴將微醺的李殊詞與恬靜的鐘白安頓在床上,兩人並肩而臥,如詩如畫。

尤其是鍾白,肌膚細膩如羊脂白玉,身材修長勻稱,曲線曼妙,即便是此刻酒醉無力,仍散發出難以抵擋的嫵媚風情。

張雪琴站在一旁,凝視著床上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從手包中取出一支女士香菸,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劃,清脆的點菸聲在靜謐的空氣中迴盪,如同低語的詩行。

火苗瞬間躍動,照亮了她精緻的側臉。

她深吸一口煙,任由煙霧在唇齒間繚繞,思緒卻飄向遠方。

她在想,如果今晚真的與鍾白髮生些什麼,是否就能借此化解那位病態霸總對鍾白的誤解,從而避免一場可能的風暴。

但問題在於,鍾白並非像李殊詞那樣對自已有好感,也非如林洛雪般因利益驅使。

一旦逾越界限,鍾白接受不了做出極端舉動,抑或去報警,那自已必將陷入麻煩之中。

雖然都是女生,事情不至於太糟,但以後怕是很難做朋友了。

正當此時,手機傳來一聲提示音。

張雪琴拿出手機檢視,原來是林洛雪發來的資訊,開啟一看,林洛雪問:“鍾白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張雪琴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殊詞和鍾白一起外出用餐,至今未歸,除了你,她們還能跟誰在一起?”

張雪琴回覆:“嗯,她們喝多了。”

“你就不打算送她們回宿舍嗎?”

“現在宿舍都關門了,怎麼送回去?”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是不是今晚準備對鍾白下手?”

張雪琴沉吟片刻,回道:“別瞎猜,我開了兩個房間,鍾白一間,我和殊詞一間,我沒那個念頭。”

“我才不信!”

林洛雪顯然對張雪琴的正人君子形象表示懷疑,繼續寫道:“一會兒給我發幾張照片,我要看看鐘白被你欺負得大喊的樣子!”

“你還好這口?”張雪琴頗感驚訝。

林洛雪卻發資訊說:“她老在我面前炫耀,還說我不要臉,我就想看看她被你欺負的照片不行嗎?哪天她再囂張,我就把照片甩她臉上!”

張雪琴讀完資訊,心頭一震,沒想到林洛雪竟變得如此大膽。

只是,這樣的照片怎麼可能給她?

於是回覆道:“你想多了,我今晚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怎麼,你不是一向膽大妄為嗎,怎麼到鍾白這兒就成了縮頭烏龜了?”

張雪琴回答:“不說了,我也喝多了,要睡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氣死我了!”

張雪琴結束與林洛雪的簡訊交流,視線重新落在已然迷迷糊糊坐起來的鐘白身上,柔聲問道:“鍾白,你是不是覺得口渴了?”

“哦,是你啊,這是哪兒?”鍾白仍是一臉醉態。

張雪琴解釋道:“你和殊詞都喝多了,而且宿舍也關門了,所以我只好帶你們倆來酒店休息一下。”

“哦,酒店啊……”鍾白頓了頓,迷糊地問:“你怎麼帶我來酒店呢?”

“宿舍關門了回不去學校,只能先讓你們在這兒休息一晚了。”

“殊詞已經微醺了,我幫你倒杯水解解酒吧。”張雪琴從冷櫃中取出一瓶礦泉水,遞向鍾白,柔聲道:“喝一點吧。”

鍾白應了一聲,接過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頭,彷彿帶走了幾分醉意。

她微微抬起眼簾,茫然地環顧四周:“這是哪兒啊?”

張雪琴無奈一笑:“這裡是酒店,今晚回去太晚了,我們就在這兒暫住一晚。”

鍾白聽了這話,恍惚地點點頭,卻又很快陷入了混沌狀態,低語道:“雪琴,你可別趁我喝醉了佔我便宜哦。”

張雪琴瞥見她白皙的臉龐和修長的雙腿,心中微微一動,隨後果斷地起身,將她輕輕橫抱起來,走向另一間客房。

“你抱我去幹嘛?”鍾白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張雪琴溫聲回應:“你去那間房好好休息,我和殊詞在這邊。”

鍾白聽話地點點頭,腦袋一歪,便安心地倚在張雪琴懷中沉沉睡去。

張雪琴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

“咔嚓”一聲,張雪琴再次點燃一支香菸,深深吸入一口,眸中流露出掙扎和猶豫。

她側目看向身邊熟睡的鐘白,只見她雙眸緊閉,臉頰泛紅,呼吸均勻,只是這均勻的氣息中夾雜著一絲酒香,那份沉睡的嬌態分外惹人憐愛。

推還是不推?

張雪琴站在道德與慾望的十字路口,心中五味雜陳,矛盾而又掙扎。

現在的問題是,若是推了,如何妥善處理後續問題?

鍾白並不是李殊詞,也不是林洛雪或唐月,處理不當會帶來很多麻煩。

然而,若不下手,心頭又實在難以割捨這份難得的獨處時刻,尤其面對這樣一個毫無防備的她。

這樣的機會實屬難得,日後想要再尋覓恐怕難上加難。

然而,一旦動手,只怕未來想要找機會與她再度親近就更為困難了。

一根菸燃盡,張雪琴的心中依然未能做出決定。

此時,手機螢幕閃爍,提示收到一條新資訊,開啟一看,是林洛雪發來的。

資訊內容寫道:“沒良心的,你有沒有行動啊?”

張雪琴心中沉默片刻,回覆道:“沒有。”

“為什麼?”

“不太好處理後續。”

林洛雪發來一個嘲笑的表情,緊接著又是一條資訊:“沒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事。”

“這不是害怕,只是沒把握。”

“害怕就是害怕,還找什麼把握不把握的藉口,鄙視你。”

張雪琴反問:“那你說,該如何處理後續?”

“什麼後續?拿下她之後直接甩給她五十萬不就行了?你這個鐵公雞有錢得很,五十萬換自已一個願望,不吃虧吧?”

張雪琴遲疑了一下,回答:“這個辦法在她身上可能行不通。”

“怎麼會行不通?”

“她似乎並不特別看重金錢。”

“五十萬的誘惑,有幾個女人抵擋得了?你未免把鍾白看得太高尚了吧?”

張雪琴解釋道:“沒把握的事情,最好別輕易嘗試。”

“你這傢伙,是不是覺得我當時特別缺錢,特別容易被你拿捏,所以才用錢來測試我?”

“咳咳,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雪琴輕嘆一聲。

看過小說的張雪琴很清楚,鍾白猶如一朵生長於金碧輝煌溫室之中的花,那裡的陽光永遠充足,雨露從不匱乏。

她所處的家庭環境,無疑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烏托邦。

家境殷實,財富如潮水般湧動,從未讓她為生活的瑣碎與困頓所擾。

不僅如此,她還是父母心中的掌上明珠,那份寵愛濃烈到近乎溺愛的程度,彷彿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應環繞在她身邊。

她的成長路徑,就如同精心打磨的精英教育計劃,每一環節都力求完美,只為塑造一個光芒四射的未來之星。

路橋川曾提過她有時過於擅自替他人做主,這種行為並非源於惡意,而是她成長過程中自然而然形成的自我中心觀念。

在那個被金錢與寵愛構築的世界裡,她習慣於一切以自已的意志為主導,久而久之,便難以察覺到這種行為可能對他人的影響。

張雪琴不禁暗自思忖,若非出身於如此富饒之家,又怎能滋養出這般特立獨行的性格?

相比之下,林洛雪的命運如同一面破碎的鏡子,映照出截然不同的生活圖景。

她自小便在重男輕女的家庭氛圍中掙扎求生,那裡沒有溫情的呵護,只有冷硬的忽視。

甚至,年幼的她曾以自傷雙眼的極端方式,試圖喚起家人的關注,然而得到的卻是更深的冷漠與尷尬的地位。

這樣的林洛雪,猶如荒原中頑強生長的荊棘,儘管缺少關愛,卻在逆境中磨礪出堅韌的內心。

對於這樣的女子,金錢或許可以成為開啟她心扉的一把鑰匙,試探她內心深處的渴望與期待。

但顯然,這樣的手段對鍾白這樣生活在雲端、尚未觸碰過人間疾苦的鐘白來說,無疑將是徒勞且冒犯的。

鍾白如今正漫步於人生的順境之中,周圍盡是歡笑與讚美,她的眼中尚無塵世辛酸的痕跡,自然無法理解金錢在生活中的重量與價值。

如果貿然在她面前談論金錢,極有可能遭遇激烈的反彈,甚至掀起一場不必要的口舌之爭,讓自已陷入尷尬的境地,被貼上勢利、俗氣的標籤。

張雪琴並無意圖用金錢試探鍾白,但林洛雪並未理解這其中的差別,又發來一條資訊:“張雪琴,我現在很生氣!”

“為什麼生氣?”

“對我你就用錢開路,對鍾白卻瞻前顧後,你這是區別對待,我生氣了!”

張雪琴看著資訊,苦笑著回覆:“別多想,我有自已的考量。”

“什麼考量?”

“鍾白的性格較為自我,這樣的人行事往往無所顧忌,所以我必須謹慎行事,否則可能會引發許多無法控制的局面。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僅僅與她有一次短暫的交集,你懂嗎?”

“這麼說,她是硬茬,我是軟柿子,你是欺軟怕硬嘍?”

張雪琴不禁失笑,回應道:“自從進了大學以來,我何曾對人做過欺善怕惡的事,校園裡的男生哪個敢在我面前囂張,我又何曾畏懼過誰,只是在對待鍾白這件事上,需因人而異,你能理解嗎?”

她又傳送一條資訊,“再者,若是草率地對鍾白下手,恐怕以後就沒機會再續這份感情了,懂我的意思了嗎?”

“哼,我才明白原來你是個豬頭,成天就惦記著鍾白,如今有機會了,卻又瞻前顧後,真是一點魄力都沒有。”對方嘲諷道。

“你就那麼希望我早點對鍾白下手?”張雪琴反問。

“當然,她整天擺著一副冷臉,像是我欠她似的,如果你能成為讓她屈服的那個人,也算是為我出了口氣。”

對方繼續挑釁,併發來資訊,“你也可以像之前那樣,如果想要長久擁有,可以拍些照片作為‘證據’,不就能隨心所欲了嗎?”

張雪琴輕輕搖頭,深知個性迥異,利用這種方式未必能佔到便宜,於是回覆道:“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議,我先睡了。”

“你這個懦夫,膽小鬼,真是讓老孃鄙視!”

林洛雪的資訊傳來,但張雪琴並未理會,而是凝視著已然熟睡的鐘白,片刻後走上前去,細心地幫她褪下鞋子,解開外套,替她蓋好被子。

儘管並無強求之意,但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中,難免還是會藉機揩油,驗證一番後,果然與她之前的猜想一樣,鍾白的身材確實豐滿誘人。

夜色漸深,鍾白在朦朧中緩緩睜開眼睛,室內光線微弱,適應了好一會兒才辨清身處陌生之地。

她低聲呼喚,無人應答,此刻她心中並不急於弄清自已身在何處,只是感到口渴難耐。

頭腦仍有些混沌疼痛,她在屋內摸索一陣,未找到解渴之物,恍惚間開啟了門,門外的光線更加昏暗。

踉踉蹌蹌地在大廳搜尋一番後,她終於在冰箱裡發現一瓶水,喝了一口後,心中的焦渴立時緩解了不少,頭痛也有所減輕。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陣細微的對話聲飄入她的耳中,令鍾白心頭一驚,她循聲望去,只見那聲音源自另一間半掩著門的房間。

好奇心驅使下,她在大廳猶豫片刻,終究還是邁步向那房間靠近,透過門縫朝內窺探。

當看清室內的場景時,她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一般,無法動彈。

房間中,張雪琴和李殊詞竟在……

……

次日清晨,張雪琴剛洗漱完畢,便見鍾白從房間走出,睡眼惺忪,秀髮蓬亂。

她笑容滿面地打了聲招呼:“鍾白,起得這麼早呀?”

鍾白略微愣神,整理了一下頭髮,回答道:“哦,早。”

張雪琴接著關心地問道:“宿醉醒了嗎?頭還疼嗎?”

“你怎麼知道我頭疼?”鍾白驚訝地問。

張雪琴輕笑道:“醉酒醒來,多數人都會有頭疼的情況,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腦袋沉甸甸的,偶爾還會一陣陣抽痛?”

“嗯,現在,現在好像好些了。”

張雪琴滿意地點點頭,又問:“早餐想吃什麼?我讓酒店給你準備。”

“這是哪兒啊?”鍾白環顧四周,輕聲詢問。

張雪琴解釋道:“這是江壕大酒店,昨晚你和殊詞都喝醉了,來不及回宿舍,所以我把你們倆帶到這兒休息。”

“殊詞呢?”鍾白緊接著問。

“殊詞嘛,還在賴床呢,她昨晚實在太疲倦,又喝了酒,估計一時半會兒起不來,就讓她多睡一會兒。”

聽聞殊詞昨夜過於疲憊,鍾白不由得回憶起昨晚所見的場景,那些畫面讓她首次見識到了現實版的情感熱烈與奔放。

尤其是平日嫻靜的李殊詞由被動轉為主動,進而展現出的瘋狂與激情,更是令鍾白瞠目結舌。

“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張雪琴注意到鍾白低頭不語,唇邊勾起一抹微笑,同時用手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關切地說:“怎麼這麼熱,該不會是昨晚受涼感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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