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有什麼?”“不懂的題。”想到墨銀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朱詹離結束了話題,然後跟梁麥說了句謝謝。梁麥倒也沒說什麼,畢竟無論是梁麥還是韓運梓,英語都是強項,這一點不足以暴露身份,此時的梁麥十分自信,覺得天衣無縫罷了,頂多朱詹離會覺得是小鎮失火後失去了親人性格變了,又怎麼會想到靈魂交換這麼扯的事情,在梁麥看來,朱詹離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無非有一點是他是韓運梓的兒子,僅此而已。

如果說梁麥會把日記本拿給別人,那麼只可能是趁鄭伯安他們不在家或者不留意的時候,於是韓運梓開始主動跟他們聊起關於梁麥的話題,像一般的中年人一樣,好奇別人家的孩子,也是很正常,不至於讓別人產生懷疑。“話說麥麥是什麼時候帶回來的啊?”鄭夫人像平常的中年女人一樣,嘮起家常來。“是七月十二號,哎喲,我當時才看到麥麥那個心疼喲,一眼就覺得她該是我們家的女兒,本來一同的孩子還有好幾個的,但是都沒有麥麥看起來懂事,聽話,這不我和老鄭就商量辦理了手續,帶回來了。”果然,帶回來的梁麥又懂事又有禮貌,鄭夫人只覺得自已撿了個寶貝女兒。“那她會不會有什麼異常舉動啊?”韓運梓意識到自已目的太明顯了,忍不住捂住了嘴,鄭夫人的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朱慕文趕緊解圍:“我夫人以前學過心理學,應該是看出來了點什麼,是為了孩子好,弟妹你不要多想。”鄭夫人聽到這裡表情才恢復過來,韓運梓雖然感激朱慕文的調解,但是話又說回來,韓運梓雖然學過心理學,但是她梁麥沒學過啊,這令韓運梓不得不開始胡說八道:“是啊是啊,我看著孩子總是不太愛笑,怕是壓力有點大,才問的。”鄭夫人一聽,焦急起來,然後說:“麥麥剛來家裡的時候,總是會晚上一個人跑出去,然後坐好久,我和老鄭好幾次沒找到,直到有次發現就坐在門口不遠處。後來聽之前的楊老師說才知道,麥麥說很想媽媽,就總是跑出去,覺得比在屋裡要舒服些。”鄭夫人臉上滿臉的疼惜,似乎下一秒要哭了出來。半夜跑出去,韓運梓記得之前她和自已說過有玄盅這樣一個人,也就是操控梁麥佈置釘子事件之前和自已通話的那個人,莫非是他?可是韓運梓沒有看過他的樣子,甚至連聲音都不太記得了,過去了快一個月了。“她是一個人坐著?”韓運梓想從鄭夫人口中聽出點別的,比如說見了什麼人啊,或是帶著什麼東西出了門啊,但是隻聽到鄭夫人說:“那到沒有,老鄭先出的門,只看到麥麥坐在那裡哭,哪裡見得到什麼人啊。至於帶什麼東西,倒也沒有,只是每次都是她一個人出去,又一個人被我們帶回來,連穿的都是睡衣和拖鞋。”聽到這話,韓運梓有點失落,但還是忽悠了鄭夫人一番:“如此看來,麥麥就是太想家了,我就說後面見面笑容多了起來,原來是來到了你們這個好家庭,遇到了這麼好的爸爸媽媽。”韓運梓的一番話哄得鄭夫人笑了起來,聽到了想聽的回答,心滿意足了。

想到鄭夫人口中的睡衣,這下韓運梓更加確定了梁麥在不久前把日記本帶給了別人,畢竟梁麥的睡衣是一件寬大的連體服,有足夠空間可以藏住那麼大的日記本。至於蹲在那裡哭,只是為了矇蔽鄭伯安和鄭夫人的障眼法,畢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只得利用他們的同理心,才能夠躲過懷疑。那麼她見的人到底是不是玄盅呢?又該如何證實這件事?韓運梓想到之前每次交換靈魂梁麥都會告訴自已一個好的時間,幾乎每次都是那一年的五月十八號,然後六月十八號換回來,只是今年提前了,也就是說,十八號對於那個潛在的組織應該有著特殊的意義,興許十八號可以找到線索。七月十二號來的鄭家,那麼前面幾天常常出去,時間剛好契合,離這個月十八號還有四天,韓運梓意識到了關鍵時間。

韓運梓又找了藉口去了廁所,把剛剛的想法全部告訴了墨銀,她的意思是倘若自已和朱詹離呆在這裡,是極其不方便的,甚至還會吸引敵人的目光,而墨銀只是一把雨傘,要麼偷偷放在鄭伯安家裡,說忘記拿了,或者當做禮物送給鄭夫人,就可以到十八號去勘察情況,當然後者是不可取的,只怕之後難拿回來。韓運梓叮囑墨銀在十八號之前,好好呆在鄭伯安家裡,然後當晚韓運梓會去兩家的中間的一座橋那裡等她,也就是之前去木屋那座橋。如果過了十點還在沒有出現,就假裝才發現傘落下了,直接來找她。至於位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韓運梓把墨銀放在了洗手間的架子上,和許多雜物混雜在一起,幾乎看不出來多了什麼。

終於送走了韓運梓一家人,梁麥鬆了口氣,從朱詹離的表現上來看,梁麥認定朱詹離沒有發現異常,於是回到房間,開始打起了電話,是連鄭伯安夫婦都不知道存在的電話,梁麥的另一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兩人聊了起來,又隨著鄭夫人的敲門聲靜了下來。“麥麥,媽媽給你切了水果,還有牛奶,吃過之後去洗漱,該睡覺了,還要上課喔。”梁麥乖巧的接過來:“謝謝媽媽。”

“什麼?你是說墨銀沒有找到?”朱詹離和韓運梓又趁著朱慕文洗澡的空檔,開始秘密談話,聽到這個訊息,朱詹離幾乎跳了起來。“不是,那我們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倒也沒有,和鄭夫人的談話中我發現了其他東西。”韓運梓把安排墨銀潛伏在鄭伯安家的事一一告訴了朱詹離,雖然不是特別有把握,但最起碼可以有些許線索,朱詹離便也覺得妥當,只是低聲說:“也不和我商量商量。”韓運梓忍俊不禁,和他商量?等和他商量,都沒有機會實施下一步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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