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穩的過去了,白天朱詹離去上課,韓運梓和墨銀去商店,朱慕文在家裡,偶爾會去商店接韓運梓,直到了週末,朱慕文記得韓運梓說過的話,早就約好了鄭伯安,週五晚上就去他家吃晚飯,鄭伯安也爽快答應了下來,於是早早的朱慕文便起來準備了,但也不只是為了體面,還為了妻子孩子開心。朱詹離和韓運梓早就制定好了計劃,只等著墨銀的操作了。

下午三點,朱慕文開車,韓運梓和朱詹離帶上禮品,幾個人往鄭伯安家裡去了。不出所料,鄭伯安一家和鄭先生家一樣,注重禮節得很,三個人站在門口迎接著。梁麥今天穿了一條嫩綠色的連衣裙,是朱慕文喜歡的顏色,不禁讓韓運梓有點鄙夷。但是下了車後,韓運梓還是提起了笑臉:“鄭先生,鄭夫人,我們來了。這一點點心意,你們手下。”鄭先生也是十分開心,尤其是看到朱詹離,韓運梓心想,這個人還真是把朱詹離當做親兒子一般呢。“朱哥,就當自已家裡,請自便。”梁麥則是眼神一直在朱慕文身上打量。“咦,鄭夫人,你們家這個是什麼戶型啊,我看著和我們新家差不多呢。”韓運梓並不知道梁麥的房間在哪,於是開始套近乎。朱詹離也根據計劃找了藉口和梁麥去書房學習。“我帶你看看吧,韓妹妹。”是的,雖然韓運梓四十了,但是在這一眾夫人中,也算是年齡小的,於是兩個鄭夫人都這樣叫她。“那好。”“這個是我和老鄭的房間,這裡有兩個客房,原本有三個的,有一個現在是麥麥的房間了。”走到一間門口時,鄭夫人特意停了下來:“就是這間了,我們家雖然沒有哥哥嫂嫂家大,但是嘛,也算是住得過去,也不需要什麼傭人之類的,就算是尋常小家了。”然後又帶著看了別的地方。韓運梓時刻把雨傘拿在手裡,只為了墨銀能夠聽清楚她們之間的談話,可是鄭夫人卻傳來了疑惑:“韓妹妹隨時隨地拿著這把傘幹嘛,不嫌累得慌。”韓運梓意識到不太好,於是只好把雨傘放下。位置已經確定,接下來就看墨銀的了。

可是根本沒有機會,墨銀被隨手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她都動不了,生怕被人發現了。好在,快四點的時候,鄭夫人提出了去後院賞賞花,於是幾個人出去了,只留了兩個孩子在書房學習,墨銀開始行動起來。先是自已夠到了韓運梓特意留的水杯裡的水變成人形,然後就悄聲往梁麥的臥室走去,自然,梁麥那邊有朱詹離拖著,倒也放心。輕輕開啟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整齊的房間,墨銀迅速開始翻找起來,還不忘把東西放回原處。書桌?不在。床底?不在。衣櫃?不在。梁麥的臥室很簡約,除了這幾個地方還真沒有什麼可以藏東西的地方了,墨銀覺得肯定是自已找漏了,又開始翻找起來,往細節裡找,仍舊一無所獲。為了防止被別人發現,墨銀整理好房間後又趕緊出來喝水變回了雨傘,但是在碰到杯子那一刻,大門傳來了開門聲,墨銀慌了一下,直接連同杯子都掉在了地上。當鄭伯安進門時,看到的是韓運梓的雨傘在地上,還有一個水杯,於是開玩笑說:“韓夫人,你的雨傘還會自已動呢。”韓運梓聽不出他的話裡有沒有別的意思,不過看樣子應該也沒有猜出墨銀的身份,於是附和他的話說:“可不是嘛,你看那杯子都被她打翻了。”幾個人笑了起來,墨銀在地上瑟瑟發抖,害怕被發現,韓運梓最後才走到沙發那,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後,順手把墨銀拾起來放進了挎的包包裡。“我去趟廁所哈。”找了個藉口來到廁所,韓運梓趕緊給墨銀潑了水變回人樣。“怎麼樣?有線索沒?”韓運梓一臉期待的看著墨銀。“主人,我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放過,還是沒有。”墨銀有點自責的說。韓運梓一聽,也沒有感到意外,畢竟梁麥是個聰明人,怎麼會把重要東西放在那麼不安全的地方。“沒事,我們重新調查就好了。”韓運梓安慰她說。“差不多了,你還是變回雨傘樣吧,我長時間不出去不太好。”墨銀又變回了雨傘,韓運梓假裝若無其事的從廁所出來。

“你究竟來幹嘛?”這邊的書房裡,梁麥正冷冰冰的問朱詹離。“不是都說了嘛,來學習的,找你問問題咯。”“有什麼問就是了。”“那我問了,not only 後面接什麼?”朱詹離為了給墨銀拖延時間,硬是跟梁麥尬聊了起來。“就問這個?看來你學的一般嘛。”梁麥嘲諷到。朱詹離倒也沒有生氣,只不過是一句話,有不了任何傷害。“當然是but also了。”梁麥回答他的問題,就想出門。考慮到墨銀可能還沒有完成,於是又擋住了梁麥的去路。“你幹嘛?”梁麥臉上沒有笑意,陌生得很。朱詹離看著這個既不像梁麥,又不像韓運梓的人,實在是覺得失望,但還是說:“我還有要問的,先別走。”“你說。”“為什麼晚上不和我一塊走了?放學後我們不都是一起走的嗎?”朱詹離假裝不知道她的身份,開始講以前和梁麥的往事。“啊,那是因為……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梁麥這樣說,朱詹離透過她的眼睛,竟看不到一點曾經母親的關懷和心疼,除了冷漠還是冷漠,只有在鄭伯安夫婦面前,她才會假裝開心扯起笑臉。媽媽你這又是何必呢?朱詹離在心裡問到,到沒有說出來。雖然可以理解母親想要活下來,但是朱詹離理解不了就因為這樣要拿別人抵命,直接奪取別人的人生,一直以來,母親在他印象中都是一個正直又善良的人,不像如今這般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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