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生宥笑道:“蕭大人你瞧他那模樣,他有什麼東西值得我拿?他有酒嗎?”說著,他揚了揚腰間的酒葫蘆,繼續道:“老夫這酒葫蘆裡,可是我自已釀的酒!”

“莫先生,”蕭御冷冷地說道:“你就別打馬虎眼了,既然你不承認,我便直說。將地圖交出來,你便可隨意離去。”

莫生宥陰冷一笑,道:“怎麼?蕭大人覺得,憑你能將我們留在這?”

蕭御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偏頭,身後一眾錦衣衛紛紛上前,將莫生宥和林瀾圍在中間。隨即蕭御淡淡地說道:“你可以試試。”

正說話間,樓上眾人紛紛下來,一時間,客棧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堂,就連客棧的掌櫃和店小二,都躲在角落盯著他們。

莫生宥見其他人下來,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蕭大人,別人畏懼你們錦衣衛,但我們塞北盟卻絲毫不懼。這裡是塞北,不是京城。你若識相,你就去抓你的塞北大盜,我們離開,自然相安無事。你若是執意糾纏,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蕭御雖然年輕,但身經百戰,當差數年,不知和多少江湖高手交過手,身後更有朝廷和師門撐腰,他又豈會怕了塞北盟?於是他也冷笑道:“就算是在塞北,別人懼怕塞北盟,但我不怕。我只要地圖。交出地圖,我便放你們離去!”

“這麼說,蕭大人是非要和我們過不去了?”

“交出地圖!”

莫生宥無奈又嘲諷地搖了搖頭,大叫一聲:“塞北盟何在?”

“在!”

一瞬間,大堂中半數以上的人齊聲應道。這陣仗,唯有蕭御華狂歌和陸晚三人面無表情,其他錦衣衛和華狂歌的弟子均是驚駭不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多人,居然都是塞北盟的人。

華狂歌拍了拍身邊華淞的肩膀,示意他不用緊張,隨即上前一步,笑道:“五狼四劍三仙二鬼一僧,看來,這訊息當真沒錯。可惜,不知道這一僧究竟是誰。”

“哈哈哈,原來,你們已經知道我們的名號,看來,蕭大人是找了幫手。”莫生宥大笑道,言語間盡是不屑。

“既然知道,還不將地圖交出來?”

“蕭大人,你當真以為,能勝過我們?”莫生宥冷笑道。

“以你們這群烏合之眾的實力,我們三人對付你們綽綽有餘。”華狂歌在一旁淡淡地說道。

“是麼?那若是,再加上我們盟主呢?”

“塞北王?”

華狂歌和陸晚的臉色變了變,但蕭御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只見他猛地抽出腰帶裡藏著的精鋼軟劍,凌空一躍,刺向遠處旁觀的客棧掌櫃盧四爺。

盧四爺哪裡見過這等架勢,眼見著蕭御向他衝過來,他早已雙腿一軟,靠著牆癱坐在地上,就在蕭御手中劍鋒離他額頭半分距離時,他已經嚇得冷汗直冒,渾身顫抖。

眾人不解,蕭御卻淡定收了精鋼軟劍,看向陸晚方向,淡淡地說道:“看來,客棧掌櫃並不是塞北王。那麼,塞北王會是誰呢?蘇長天,你覺得呢。”

蘇長天跟在陸晚身邊,聽到蕭御叫他的名字,卻不驚訝,面無表情,冷冷地盯著蕭御。但他也能感受到,身旁陸晚看向他的目光,驚恐,不解,難以置信。

安靜半晌,蘇長天嘴角一咧,露出一絲陰詭的笑容,開口道:“蕭大人年紀輕輕,便能坐上這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果然不簡單。沒想到,我藏匿的如此隱蔽,又有人為我掩飾,居然還能被你識破,當真佩服。”

“蘇老——”陸晚一臉難以置信。

“莊主,看在老夫陪你多年的份上,就將華山秘寶地圖讓給老夫吧。”蘇長天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是你?為什麼——”

“莊主,你還小,有些事,不是你能明白的。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蘇長天盯著他說道。

陸晚面色有些慘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跟在自已身邊這麼多年的蘇長天,為何會是塞北盟盟主塞北王。他想不明白,蘇長天明明是從華山派出來的,為何會是塞北王。

雖然當下形勢緊張,雖然他心中有萬分委屈和難以置信,但他明白,當務之急,是奪回地圖,方能保華山派不受他們侵擾。他確實年少,有些事他確實不明白,但他知道,什麼才是他的使命。

陸晚紅著眼,死死盯著蘇長天,半晌才一字一頓道:“蘇長天,你,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背叛華山派的?”

蘇長天猶豫了一下,卻沒正面回答,而是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蕭御聞言,淡淡一笑,走上前來,看著蘇長天問道:“你不肯正面回答陸莊主的問題,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原本就不是華山派的人!我說的可對?”

“哈哈哈,不愧是錦衣衛指揮使,蕭大人從我的言語間,便能猜到真相。不過,我很好奇,蕭大人是如何識破我的身份,認為我就是塞北王?”蘇長天笑著問道。

蕭御淡淡地答道:“我與黑衣人交手時,有些人不在現場,自然這些人就成了我的懷疑物件。當時華狂歌戴著人皮面具,化名蕭江南。戴著面具再穿夜行衣,有一點多此一舉,所以他不會是塞北王。接著是陸晚,我手下幾次詢問時,他都在熟睡,這讓我心中存疑,不過,我懷疑的不是他,而是你。現在想來,恐怕是你每次離開房間行兇前,都會想辦法讓陸莊主昏睡,以免引起他的懷疑。”

蘇長天點了點頭,表示蕭御說的都對。

蕭御繼續道:“客棧中,其他人我都觀察過,他們發現我在盯著他們時,他們表現出來的是對朝廷官差的反感和警惕,而你,我根本沒有機會觀察你,你將自已隱藏在陸晚身邊,根本沒有給我觀察你的機會,這一點,反而引起了我的懷疑。”

“原來如此。刻意的隱匿,反而成了最致命的暴露。”蘇長天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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