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大人,呂青松在值夜司履職不滿一年,他提的這點想法也是自已的一點愚見,但是總也是為了朝廷和值夜司好,還請不要為難他?”

歐陽純一見皇甫奇對呂青松頗有看法,升起了護犢子的心來,主動走到前面替呂青松辯解了幾句。

“哼,歐陽純一你莫要強出頭,我值夜司個個都是好漢子、硬骨頭,若是一味躲在上司後面不敢作聲,還當什麼差不如早點回家抱孩子去吧!”

皇甫奇聽到歐陽純一的話,眼中的不屑更甚,言語間也充滿譏諷,一下子就將呂青松置於不利地位。在場的眾人一時間都變得安靜起來,場中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哈哈哈,皇甫大人言重了,不論是文官還是武官都是替朝廷辦事,哪裡有什麼拳腳不如人就回家抱孩子的?我錢某第一個不答應。”

錢方孔見在場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為官多年的他自然不會跟皇甫奇這樣的官家子弟計較,主動出言做起和事佬,想將此事糊弄過去。

皇甫奇雖然仗著自已老子在雲州內向來是橫行無忌,但錢方孔畢竟是他的上司,梯子都遞上來了,他也起了息事寧人的心思。

不料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呂青松卻開口說道:

“諸位大人、同僚,剛才皇甫大人說值夜司個個都是好漢子、硬骨頭,在下深以為然,雖然我的本事低微,但是也有爭一爭高下的心思,還請諸位大人成全。”

錢方孔沒想到眼前這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小小百戶竟然也有這般心氣,面上不由得露出欣賞之色,便起了愛才之心。

“說得好,純一沒想到你竟然調教出這樣的屬下,既然你執意要跟皇甫大人手下較量異常,本大人也不能挫了你的銳氣。不過嘛......”

錢方孔說著語氣倏地一頓,又看向皇甫奇:“呂青松我看修為不過七品,皇甫大人為人光明正大,想來也不會以大欺小吧!”

錢方孔一席話語,柔中帶刺將皇甫奇高高的捧了起來。

皇甫奇也不好再說什麼風涼話,只得應承道:“那是自然,我皇甫奇自然是不會做以大欺小的事情,與呂青松較量之人的修為也就是七品了。”

錢方孔和皇甫奇你來我往之下,便將事情定了下來,歐陽純一站在一旁還想說什麼,卻也插不上話了。

既然要比鬥較量,自然是不能在大堂之中,眾人在雲州府小廝的帶領下前往校場。

呂青松和歐陽純一等人走到隊伍的最末尾,歐陽純一看著呂青松,滿臉都是擔憂之色。

“青松啊,你還是衝動了,這皇甫大人手下都是司裡個頂個的好手,雖說錢大人做主,與你比鬥之人卻不會超過你,可你想要取勝卻也是千難萬難。

”我這裡有一道金剛符,你先拿好,校場之上敵不過之時便將其激發,卻也能保全性命。”

呂青松接過歐陽純一硬塞過來的金剛符,心中感慨不已。

“多謝大人,屬下雖然修為低微,卻也不是衝動之人,既然應承下比鬥,便絕不會丟咱們黃芪縣值夜司的人!”

“嗨呀。”歐陽純一聽到這話,只感覺呂青松身上有自已年輕時候的影子,以前自已也是這般不服輸,只可惜多年蹉跎自已也變得畏首畏尾起來了。

“青松,上場之後萬萬小心,這官場上面子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不重要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兩人邊走邊說,不多時便到了校場旁。

皇甫奇身邊一個彪形大漢,主動走到校場中間,從兵器架上取出一柄銅錘,朝著呂青松這邊大聲喝了起來。

“呂青松,我乃皇甫大人手下王天霸,剛才見你在大堂內也算是有幾分骨氣,快點過來讓我打幾錘試試你的成色。”

呂青松此時也從人群之中,走到了校場之上,聽到王天霸的挑釁的話語,只是微微一笑。

“天霸兄,久等了,小弟這就來了。”

話音剛落,呂青松從背後取下一柄長刀,擺出架勢,刀尖朝著王天霸微微晃動幾下,喝了一聲。

“天霸兄,請了!”

唰。

話音剛落,呂青松腳下猛地發力,朝著王天霸猛的衝了過去,手中長刀化作一道銀芒朝著王天霸的胸口直直刺去。

王天霸也是久經廝殺之人,見呂青松刀來也不驚慌,將手中的銅錘朝著胸口一橫。

叮。

校場上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刀尖被銅錘擋了下來,碰撞之下,王天霸朝著後面連退五六步,最後左腳用力,將腳下石板踩破,才穩住身形。

王天霸止住身形之後,只感覺握著銅錘的手都不是自已的了,被剛才的力道震得發麻,心中暗道不妙,又抬頭看向呂青松,只見他風輕雲淡的站在原地。

王天霸心中暗暗叫苦,這呂青松的手段遠遠高於自已,自已今天只怕是撞到鐵板了。

“天霸,你幹什麼呢?繼續上啊!”皇甫奇見兩人一個回合之後,久久不再動手,心裡有些不耐煩,朝著校場中大喝一聲。

昂。

聽到自家主子的聲音,王天霸穩了穩心神,手上的力道又加上幾分,怒吼一聲,主動衝向呂青松。

呂青松見王天霸殺了過來,也不慌張,只等到王天霸殺到近前,身子猛地朝上一躍,腳尖輕點銅錘,王天霸只感覺一股巨力將手中的銅錘直往下壓。

王天霸還想將銅錘抓在手中,只聽見呂青松大喝一聲:“鬆手!”

一股巨力順著銅錘到了王天霸的手中,王天霸手掌巨震,虎口都被這股巨力震裂,嘡啷一聲銅錘落地。

眼見兵刃脫手,王天霸竟然愣在原地。

倏然聽到頭頂傳來一陣惡風,只見呂青松手中的長刀劈頭砸了下來。王天霸見躲閃不及,運起法力將一身十三太保橫練執行到最大威力。

轟隆。

呂青松在最後關頭將手中的長刀橫了過來,刀身朝著王天霸的頭頂拍了下去,直將王天霸硬生生釘入校場之中。

見王天霸不再反抗,呂青松走到其身前才發現,王天霸被這股巨力震得七竅流血,不省人事了。

呂青松伸手在王天霸的脖子處摸了一下,感覺其脈象穩定,不過是受了些皮肉傷罷了,見王天霸性命無虞,呂青松轉身走到錢方孔等人近前。

“錢大人,屬下僥倖取勝,還請大人示下。”

“哈哈,呂青松你很不錯,果然是我值夜司的好漢子、硬骨頭。”錢方孔早就樂的合不攏嘴,對呂青松稱讚不已,“皇甫大人你是不是啊?”

皇甫奇見自已手下愛將竟然敵不過呂青松三招,也收起對呂青松輕視之心。

“錢大人說的不錯,這位百戶果然不錯。”皇甫奇微微頷首,相當於承認呂青松的實力,“呂青松,不知道你要不要來我麾下效力,你放心只要你想來,沒人能阻止的。”

呂青松沒想到這皇甫奇竟然會當著歐陽純一的面挖人,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

皇甫奇彷彿是看出他的顧慮,又說了一句:“呂青松,不必著急回答,什麼時候想通了,告訴我一聲就行。”

皇甫奇說完這話,也不管錢方孔等人,獨自走向被釘在地上的王天霸,將其拔了出來,扛在肩頭朝著醫館走去。

錢方孔此時心情正好,也不管皇甫奇的失禮之舉,又接著對呂青松說道:

“呂青松,本官本以為你只是有些奇思妙想,沒想到你在修行之上也十分不錯,明日你拿著我的手令去奇物閣挑選一件物品,就當做是本官對你的賞賜吧。”

說著便將一枚手令遞了過來,呂青松伸手接過,抱拳行禮:“多謝大人。”

“哈欠,困了,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回去歇著吧。”錢方孔擺擺手,哈欠連天,朝著眾人說了幾句,在身旁小廝的伺候下回去休息了。

眾人見頂頭上司如此說,便三五成群的回驛館休息去了。

呂青松一夥也朝著驛館走去,洪水湊到呂青松近前,擠眉弄眼的說道:“百戶,你明天打算在奇物閣那拿什麼東西啊?”

呂青松見洪水五大三粗個漢子,臉上卻是十分油滑的摸樣,感覺十分的滑稽。

“老洪,你這話說的,我跟你都是第一次來雲州,也不知道奇物閣是什麼樣子,哪能知道拿什麼東西啊!”

“哈哈哈,百戶說的是啊,俺老洪到了這雲州人卻是傻了,連這也不知道了。”

洪水聽到這話眼睛瞪的銅鈴一樣,恍然大悟的樣子讓其他幾人都感覺十分滑稽,四周又充滿開心的笑聲。

幾人又說又笑的走出了雲州值夜司,歐陽純一慢慢拉在後面,看向呂青松的目光充滿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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