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二,邊走邊不時地看向身後的人。說道:“王爺,冷姑娘她…”

今日之事,雖然看似翻過。

可是他們都知道,這幕後之人,一日不揪出來,這事兒都沒完。

可是,這冷姑娘剛到奉耀,到底是誰會對她出手呢。

更何況,他也查了那麼久了,卻始終查不到任何關於冷姑娘的蛛絲馬跡。

還有,宿虛先生到底對冷姑娘說了什麼?

這冷姑娘,從迎松樓裡出來便怪怪的。

雖然依舊一副清冷的樣子,但是總感覺哪裡不對就是了。

千無殤抬了抬手,打斷了地二要說的話。

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冷心陌後,便繼續走著。

直到回了王府,也沒有說一句話。

回到書房,千無殤獨自坐在案桌前,從懷中拿出飛刀仔細的看了看。

這把飛刀做工非常精細,精鋼所制,長三寸。

約摸半寸厚的刀柄上,刻著一種特殊的花的圖案。

這種花,他在她左手的腕套上見過。

左手腕套上,有一個機關。還有5把連著天蠶絲的飛刀。

那天在破廟裡,用來攻擊自己的,便是那五把飛刀。

她的腰間,還有四把沒有連著天蠶絲的飛刀。

現在這一把,便是他今日,從迎松樓裡的那個刺客身上拔下來的。

那樣的精妙的機關,這個世上,連最好的機關師傅怕是都做不到。

還有,她今日射出飛刀時的那個速度。

他能感覺到,她的內力又提高了不少。

她到底是什麼人?從何而來?

他知道,地二對她的來歷好奇。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宿虛先生,今日怕是也為她而來。

可看她的樣子,兩人並不相識。

回來的路上,她的身上除了一貫的涼薄,冷漠,還多了一絲淒涼。

他不知道宿虛跟她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她是否想到了什麼?

他甚至不敢問,不敢去窺她的秘密。

她會離開嗎?

千無殤的心裡,從未有過像如此慌張,卻又無措的感覺。

對了!戒指…那枚戒!

那戒指,自他母妃去世便不見了,他一直也未察覺。

看來,要先找到那枚戒指,或許能找到關於她來歷的線索。

千無殤冷漠孤傲的臉上,深邃幽深的黑眸,透著一股攝人心魄,志在必得的堅定。

冷心陌,這輩子,本王定會牢牢地將你捆在身邊。

看著手中冰涼的,泛著寒光,森冷的飛刀,霸道的目光帶著些許溫柔。

“宿虛先生,您認識冷姑娘?”

齊天晨看著走遠的千無殤等人,對宿虛問道。

“唔…咳咳…”

“宿虛先生,你怎麼了?”齊天晨立刻扶著臉色蒼白,身形搖晃的宿虛。

齊天晨將宿虛先生扶著,坐在椅子上,說道:“先生說此次來奉耀,是找人的。

先生便是找冷姑娘?先生剛才說,既來之,則安之。

先生莫非知道這冷姑娘的來歷?”

雖然,這些日子奉耀中,不少人都在議論冷姑娘。

可是多為傳言,今日一見。他便覺得這個女子,並不像坊間流傳的,是什麼粗鄙的江湖女子。

雖擁有絕世傾城之貌,卻也不是什麼紅顏禍水之流。

只是這冷姑娘太過冷漠,好似什麼都不關心,不在意。

還有那刺客,他總覺得與那姑娘有關,可是為什麼,宿虛先生今日卻那麼說?

齊天晨並不是好事之輩,只是涉及到宿先生,他不免有些擔憂。

宿虛輕嘆一口氣,看著迎松樓外,熙熙攘攘的人流,說道:

“這天下呀,十之八九的人,卻只是想著能有一屋遮風避雨,能不缺裹腹之食物。

什麼皇權,什麼爭鬥,他們並不明白。

可是,偏偏他們的命運,是掌握在那十之一二的人手中。

子仲,你我皆處於紅塵之中,大雨將至,保重。”

說完宿虛先生便起身準備離開。

“宿虛先生,既然大雨將至,先生又欲往何處,何不暫留奉耀。”齊天晨說道。

“不了,老夫心事已了,想到處走走。

國,舟也。帝者,舟之帆。民者,載舟之水也。

子仲,大義不是為國而是為民。”

齊天晨恭敬地行了個禮:“多謝先生指教,先生慢走。”

齊天晨坐在廂房裡,靜靜的思考著什麼。

自從幾年前,與宿虛先生相識。雖一共只見過四次,但每次皆受益良多。

無論是對詩詞詩畫的賞析,對星宿的研究,還是對國民的大義見解,都讓自己深感佩服。

他雖不再入朝堂,卻仍心繫天下百姓。四處遊走傳道授義。

想起宿虛先生離開時,略顯佝僂的身影。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面。

想到宿虛先生,最後說得滿含深意的話,齊天晨心裡思緒萬千。

“子仲,這世上,最難琢磨的便是人心。

最冰冷,最溫暖的皆是人心。

若有一日,那位冷姑娘遇到危險,還望你出手救她一次。”

冷心陌,這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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