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到婦人,瞳孔猛的一縮。

“胡永,你這個禽獸。”

“你,你發什麼瘋,我是你的相公。”

“呸。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冒充相公,還殺了他。我,我有證據。”

說罷就撲了上去,一把扯破胡永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虎頭紋身。

婦人猛的衝過來,胡永一時沒有防備,當他試圖阻止的時候,手臂上的紋身已經暴露在眾人面前。

“來人,拿下。”

胡永一見情況不對,連忙一把抓住身旁的婦人:“你們若敢上來,我就讓她一屍兩命。”

“胡永,你真是喪心病狂,連自已的親生骨肉都要殺。”

被掐住脖子的婦人聽到此話痛苦的閉上眼睛:“大人,不必管我,抓住這個畜生,一定要為相公報仇。”

胡永手下用力:“閉嘴,賤人!”

“自從你那日強迫於我,我就不想活了,只是兩個老人派人日夜輪流看著我,讓我尋死都不成。”

“你那日激怒錢掌櫃的話,就是說他的娘子已有身孕的事吧。在外人聽來這本這是一件喜事,可為什麼錢掌櫃會如此動怒呢?原因就是,錢掌櫃不能生育,所以孩子不是他的。你強迫了你的弟妹,還用此事做了一把刀,送錢掌櫃當眾上路的一把刀。”

“我讓人又去了一趟錢掌櫃的老家,從他父母口中逼問出此事。他們在得知你強迫了弟弟的媳婦後,不僅沒責罵於你,反而和你一起瞞著錢掌櫃。”

“哈哈哈哈哈……”胡永聽到著大笑起來,“是啊,那兩個老不死的知道他那沒用的兒子不能生育,知道這件事後非但沒有責備我,還說要留下錢家的血脈。”

“別說了,別說了……”婦人已經泣不成聲。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我自認為偽裝的很好。就因為喝酒那日?”

“除了那日喝酒你露出的一點紋身,還有手。你和錢掌櫃確實長得一模一樣,再加上你刻意的模仿,普通人難辨真偽。但細看之下,你們還是有不同的。錢掌櫃是廚子出身,一路摸爬滾打才有了聚客樓,雖然已經是掌櫃的,但他為人謙遜,對酒樓的方方面面包括菜品都親力親為,一個常年不離灶臺的人,手上怎麼會沒有油汙呢?”

“衙門死的人,手指粗壯指甲縫黑,手泡在水裡,有一層細密的油花。反觀你的手,指節很大,比一般人突出,虎口肉多,一看就是練武之人的手。”

“哼,果然厲害。”胡永也不再多言語,“此時此刻,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放我走,不然,就讓她給我陪葬。”

“錢掌櫃真心待你,你卻殘忍將他殺害。如今,你還要殺死你自已的親生骨肉嗎?”蘇梨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莫長離身邊,藉著袖子的遮擋將一件東西遞到他的手心。

“哼,親生骨肉,老子的命都保不住了,還要兒子的命幹什麼?用他一命換我的命,值……”他還沒說完,一枚飛刀直插他的腦門,將他剩下沒說完的話全部扼殺。

蘇梨看著他倒在地上的屍體,冷冷的說到:“人渣敗類,死不足惜。”

正在江薄言指揮衙差善後的時候,只見癱坐在地上的婦人,猛的起身搶過一個衙差腰間的佩刀,就往脖子上抹。

蘇梨見狀衝上去奪刀,一個不小心鋒利的刀刃劃破她的胳膊,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裳。蘇梨顧不上自已,拼命奪下刀扔在一旁。

“梨兒。”

“梨兒。”

莫長離和江薄言雙雙衝了上來。

莫長離握住她的手臂,趕忙從懷中拿出手帕給她包紮。

一旁的江薄言緊握著雙手,瞪著被奪了刀的衙差:“連自已的刀都護不好,還不趕快收起來。”

“是,是。大人恕罪。”被罵的衙差嚇得趕緊上前撿起刀,退到一旁去了。

包紮好的蘇梨用眼神安撫了一下莫長離。

“如此急著下去,是準備帶著他的孩子去黃泉和胡永一家三口團聚嗎?”

被蘇梨指責的婦人聽到此話,一陣難堪。

她掩面哭泣:“不,不是。若不是他們阻攔,我早已沒有顏面活在這世上。我寫信告知相公,卻石沉大海,再得到相公的訊息,卻得知相公已經慘死。我過來就是為了指證這個畜生,現在他已經死了。我只有帶著這個孽種一起死,到下面祈求相公的原諒。”

“你沒有錯,你才是受害者。不要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已。你往後的路還很長,要好好活下去,聚客樓是錢掌櫃的心血,他不在了,你要幫他撐起來。”蘇梨走上前扶起婦人。“若你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可以幫你。”

“真的嗎?”

蘇梨點點頭。

半夜,莫長離帶著蘇梨騎著馬回到家。剛進屋他就直奔蘇梨放藥的櫃子,他有些急,找了幾遍都沒找到想找的藥。

蘇梨無奈的走上前,在最裡面一排將藥瓶拿了出來。

莫長離讓蘇梨坐下,小心的拆開染上血的手帕,打了一盆清水,仔細輕柔的清理著傷口,又撒上藥粉。

蘇梨疼的皺了皺眉,但她怕莫長離擔心並沒有喊出來。

重新包紮好傷口,莫長離一把將蘇梨抱進懷裡。

莫長離的聲音悶悶的:“疼嗎?”

蘇梨搖搖頭:“不疼。”

“梨兒下次再不能做讓我擔心的事。”

“好,我答應你。”

“那這幾日吃飯洗漱我幫梨兒。”

“不用,沒那麼誇張,你忘了,我也算半個大夫,心中……有數……”

蘇梨話說到一半,終是在莫長離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梨兒的飛刀從哪裡來的?”

莫長離想起蘇梨遞到他手中的飛刀。

蘇梨笑了,她指了指自已頭上:“沒辦法啊,為了保護長離給我買的簪子珠花。”

她抽下自已腰間的荷包,從裡面倒出十幾把閃著寒光的飛刀。

莫長離拿起一把來看,半個手掌長的飛刀,通體寒光,鋒利無比。

“梨兒什麼時候訂的?”

“哼,就在某人用了我一支又一支的簪子後訂的,我再不定下次出門就沒有簪子戴了。”

莫長離被她的話逗笑。

蘇梨將飛刀裝進荷包,掛到莫長離的腰間:“長離帶著防身用。”

莫長離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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