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越昭暮和裴九安兩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在今日沒有早朝,倒也無礙。

越昭暮醒來就在666的提醒之下想起了昨天遇到的那個流民小孩。

扳倒國公和裴繼的重要一環就藏在那群流民小孩裡。

本來應該女主此刻處理洛合城內的流民之時遇到其中一個小孩,那個小孩是江南元縣縣令之女,因縣令意外發現了謀反之事而被暗下殺手,唯一的獨女被忠僕帶走,本要上京告御狀,結果遇上水患,忠僕護主而死,獨女假做男孩兒,和流民一起逃來了洛合城。

那縣令藏了他們的謀反的罪證,知道罪證藏在何處的只有他的獨女,原劇情裡柳曦光知道此事後報告給了裴九安,然後裴九安和柳曦光帶著訊息暗下江南,因為是秘密出行,二人一同經歷了不少事情,但感情有沒有升溫,越昭暮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根本推進不下去幹脆,乾脆寫成了探案,感情是一點兒沒沾,她權當自已沒經驗,寫不來感情戲,嘎了以後才知道不怪她推進不下去,怪裴九安太牛了,根本不受筆力控制。

不過現在緊要的是趕緊找到縣令之女,畢竟還有人在暗中尋她,不抓緊的話或許就要找到洛合城了,而且那些流民裡還有那麼多小孩子...

想到這裡,越昭暮立馬坐不住想要去找那群流民,一問才知道裴九安已經吩咐下去讓人安置,心裡稍微有些放鬆,至少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全了,但是想到那個關鍵的小孩,越昭暮還是去找御書房找裴九安了。

“你要去看那些流民?”

裴九安坐在椅子上,放下批奏摺的御筆,看著桌案前的越昭暮,神色晦暗不明。

越昭暮十分用力點了好幾下頭,一臉認真,

“嗯嗯!那日我們救下來的孩子還不知怎麼樣了,而且聽說有不少失去親人的小孩也在城裡,我們去看看他們吧,阿九~”

“...等他們安置好再去。”

裴九安終究還是無法拒絕她,沉默片刻還是答應下來,越昭暮卻是乘勝追擊,

“什麼時候安置好?”

“約莫三五日吧,畢竟那麼多人。”

其實要不到三五日,就昨天裴九安那個架勢,一回去京兆尹帶著各位縣令想法子,今日一早就已經把城裡的流民都找了空宅子安置下來了,至於城外的也在想辦法了。

不過裴九安不想那些人佔據越昭暮的視線,心中煩悶,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可憐到越昭暮面前,真想把人都殺了,這樣,她便只用看他一個人了...

暴虐的情緒驟起,心中升騰著殺意,頭又開始一陣陣針扎似的疼,裴九安捏緊手,抬眼對上越昭暮清澈又擔憂的雙眸,她已經走到了他身側,

“阿九,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發現裴九安的異樣,越昭暮一下子想不起別的,趕忙上前。

手腕一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越昭暮被裴九安緊緊鎖在懷中,頭被他按在胸口,耳邊是他有力卻有些快的陣陣心跳,她完全無法動彈,

“阿昭,別說話,一會兒就好。”

裴九安的聲音有些沉悶,趴在他胸口的肌膚似乎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越昭暮猶豫片刻,抬手環住他結實的脊背,輕輕拍撫,好似安慰,又好似全心全意的擁抱,裴九安放任自已沉淪在這一刻的美好之中,腦中的尖鳴嘈雜漸漸遠去,只餘鼻尖的清香和懷中的柔軟。

半晌過後,裴九安冷靜下來,但還是捨不得鬆開,只微微鬆了些力道,越昭暮過了好一陣兒才發現裴九安似乎已經沒事了,她鑽出來他的懷抱,靈動的眼眸含著水汽,白玉似的臉上染著紅霞,身上都是燙人的感覺,鼻尖似乎還留有他身上的淡淡沉香的味道。

“阿九...你剛剛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讓太醫來看看?”

雖然害羞,但剛剛裴九安的異樣她也沒忘,還是有些擔心,

“我沒事,別擔心,不然你把脈看看?”

說著,裴九安十分自然的伸出自已的手,越昭暮在他坦然的注視下摸上去,細細把脈,確實脈象沉穩有力,極為康健,並沒有什麼異樣,那剛剛怎麼回事?只是想抱抱?

越昭暮百思不得其解,眉心都扭成了結,被裴九安支著去太醫院學習了。

越昭暮一走,裴九安溫潤的神態立馬散去,眸色黑沉,面若寒霜,他揉了揉太陽穴,腦內針扎似的疼好像還停留於此,尊貴的帝王也不免露出一絲疲態。

良久,他薄唇輕啟,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

“國師還沒訊息?”

“陛下,還沒聯絡上國師,我們...”

飛身出來跪在殿內的人還沒說完,裴九安不耐的擺了擺手,淡淡道,

“一有國師的訊息就告訴朕。”

“是!”

“退下吧。”

殿內又恢復了寂靜,裴九安靠在椅背上,心中難免躁意,忍不住狠狠捏起面前的奏摺,然後猛地砸向地面。

又是這樣!

即便凡事穩操勝券如裴九安,對自已這不知何時會發作的頭疾也是無可奈何。

明明,明明這一次已經小心又注意,為何?!

前世登基不過一載便開始莫名其妙有了頭疾,這一次他千小心萬注意,兩年前也開始時不時的發作頭疾,這頭疾不知何時發作,有時只是一瞬有時有時漫長的時間,讓他頭痛如針扎,暴虐弒殺的情緒暴漲,非得見血才能好轉,連太醫都查不出問題,所以方才他才敢讓越昭暮把脈。

果然,還是一如往常的康健。

但這頭疾卻是他無法忽視的隱患,前世他便因這頻頻發發作的頭疾殺人無數,最終引得各地起義暴亂,他當然不在意這天下,也不在意所謂臣民,最後他也聽國師的提點以身為祭,換了自已想要的。

這一次,他不能容許任何人任何事將他同越昭暮分開,所以這莫名其妙的頭疾,最好有解決的辦法,決不能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他怕以後頭疾發作時他失去理智傷害越昭暮,但也不可能因為這頭疾放走她。

而神出鬼沒高深莫測的國師,就是他解決這個頭疾的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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