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在離開松北的視線後便利用陰影穿梭,回到了山口組,

這次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進,

那些三三兩兩,站在山口組公用辦公室裡的成員們全都看了過來,

其中一人嘲諷一笑:“嚇得跑回來了?”

“沒有啊,我已經解決完了。”

那人不信:“解決完了?現在連一個小時都不到,你和我說解決完了?松北呢?”

“松北君在收尾呢。”

然後許都開啟了從剛才就一直提在手上的書包,

就地一倒,咕嚕嚕一個腦袋就滾了出來,

那腦袋怒目圓睜,死不瞑目,

所有人都認出了這就是川崎組的組長,

說話那人眼瞪的跟死了的川崎組長一樣,

他難以置信的說:“不是讓你解決問題嗎?你怎麼把人殺了?”

“我認為解決出問題的人更有效率。”許都的表情很認真,似乎真的是這麼想的,

那人一噎,

但是還想借此發揮,不承認他是組長的身份,

他剛開口還準備說什麼,許都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腦袋,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咔嚓,

所有人都知道了地上那個腦袋參差不齊的斷口,究竟是怎麼造成的了,

許都將手上的人頭隨意一丟,那人頭就像是保齡球一樣,將川崎組長的腦袋砸到了一旁

許都從旁邊的桌子上抽出一張溼巾,然後仔仔細細的開始擦手,

“唧唧歪歪的,早就該把你的腦袋擰下來了。”

“你們還有誰不滿意?”

“你!”那人帶來的一個小弟直接抽出了槍對準他的腦袋,

“這是我來這裡第三次被人用槍對著了,你猜前兩個人都怎麼樣了?”

擦完手的溼巾被他丟了過去,持槍的小弟視線被遮擋一瞬,他果斷的扣動扳機,

一聲槍響,子彈直接打穿了下落中的溼巾,可是溼巾後的人已經消失,

小弟感覺脖子後面一涼,似乎是有人朝著他的脖子吹氣:“槍法不錯。”

後面那人輕笑著,然後小弟感覺心口處一痛,緊接著就是麻木,

許都輕輕一推,小弟踉蹌著便朝前倒下,

他手裡轉著一把漆黑的小刀,

環顧四周,“沒人反對了吧。”

周圍那些人一直盯著許都,卻根本沒有看清他剛才的動作,

他們不禁想起了坊間傳聞和只流通在上層之間偶爾聽到的訊息,

沒有人再敢當那個出頭鳥,

許都滿意點點頭:“我早就該這樣了。”

“現在改名!山口組正式改成宮羽組!”

然後自已就拍手來,他這一舉動弄的周邊的人有些懵,

此刻他們的想法得到了高度的統一,

神經病,

不過他們還是很配合的跟著鼓起了掌,一時間辦公室內掌聲雷動,

“收!”許都右手一握,

房間內瞬間安靜下來,沒辦法這是個能打的神經病,誰知道做錯的下一秒會不會變成“人頭保齡球”,

許都手上的小刀在空氣中揮動著,就像是拿著指揮棒一樣,

“很好!現在我們組有什麼對家嗎。”小刀在對準一個人後瞬間停下,

“你來回答。”他指著一個穿著花格衫的頭頭,

那個頭頭一愣,

“那個宮羽……組長?”他遲疑著稱呼,看對方沒反應才繼續說:“我們的對家其實不多,除了您剛才清理的川崎組之外,還有一個合眾會和新來的紅疤幫。”

“嘖,誰最近?”

“額,紅疤幫最近,只和我們隔了兩條街。”

“這麼近,都貼臉了你們不去幹他們。”許都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幫軟蛋,

花格衫有些尷尬:“他們上面有人罩著,和我們這些沒靠山的小嘍囉不是一個檔次的。”

許都瞭然的點點頭:“行,今晚上叫齊組員,今晚打他們去。”

不光是花格衫急了,在周圍的幾個小頭目都有些慌了,

“不是,咱們真的惹不起,紅疤會是四大家之一的八目家黑手套,就是把我們殺上十幾遍都惹不起對方啊。”花格衫是真怕對方一個上頭直接把整個山口,不是宮羽組直接送走,

“囉嗦,管他幾大家的,來一個打一個,有我罩著你們怕個球。”許都不在乎的說,

“晚上必須都給我到齊了,誰敢跑,我就去‘家訪’。”許都陰森森的笑了一下,

其他人誰也不想知道家訪真正的含義是什麼,

所有人只能硬著頭皮暫且答應下來,

許都滿意的瞅著他們,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宮羽組的辦公樓。

可是辦公樓內的小頭目們卻還在面面相覷,

“怎麼辦,我們真的要跟著瘋子幹?”花格衫問,

“那能怎麼辦?你們誰敢當這個組長?”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黑幫的中年大叔問,

所有人又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知道,只要誰敢出這個頭,那個瘋子肯定第一個殺誰,

“那我們跑還不行嗎?”一個看起來有點微胖的男人咬著牙恨恨的說,

那個大叔卻冷哼一聲:“跑?能跑哪去?這種人你能惹得起?”

他們其實都有聽聞一些有超出常人能力的傢伙,

就像是那個總是跟在相澤白禮身邊的那個武士,

在他們山口組還沒有落魄的時候,還是能跟四大家搭上線的,組裡的老人曾經見到過一次那個武士出手,

“所以真沒辦法了。”那個胖子洩了氣,

大叔卻反而開始安慰對方:“說不定這是一次機緣呢,藉助這個瘋子的能力說不定能重新攀上相澤家那棵大樹。”

胖子似乎被點醒了一樣,

被肥肉擠著的小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然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md,幹了。”說完胖子用不符合體形的速度帶著自已的小弟離開了辦公室,

其他人也無話再說,紛紛懷揣著心事也接二連三的離開,

只留下那個大叔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

他從保險箱中拿出了一沓厚厚的賬本,嘆了口氣,

他是組織裡的會計,很清楚組織的情況,

現在固定的產業也只剩下兩家酒吧,還都保持在一個赤字的狀態,

本來山口組也處在一個解散的邊緣,一旦山口組解散,他們這些人估計連混口飯都困難,

“說不定,這真是一個機會呢。”他翻動著賬本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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