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克陽道:“我總覺得好像方向不對。”

聽完這話,鄭博文和朱貴疑惑地看著鄧克陽。

鄧克陽道:“我們可以逐個跟他們談話,觀察他們的神情判斷真實性。”

聽他這麼說,鄭博文和朱貴眼中漸漸露出瞭然的神色。

鄭博文開口道:“那就逐個談話,聽完再做判斷。把人帶到這裡,談完話最好單獨關押,別讓他們串供。”

鄧克陽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去安排。先叫誰過來?”

鄭博文想了想道:“祖承業,先叫他吧。”

鄧克陽起身出去了,不多會兒,祖承業被帶了過來。

鄭博文示意他坐下,祖承業小心地坐在椅子上,不敢抬頭看鄭博文。

鄭博文平淡地開口說道:“把今晚的情況說一下,別漏掉任何細節。”

祖承業點點頭,將晚上秀蘭和吳猛來的過程仔細說了一遍,最後想了想確定沒任何遺漏後,說道:“就是這些,因為我當時可能喝多了,頭暈得厲害,所以之後的事什麼都不知道了。”

鄭博文略微思索一下問道:“吳猛經常來嗎?”

祖承業連忙道:“不,他今晚來我也挺納悶,平日也沒在一起喝酒,今天來我還挺吃驚的。”

朱貴抬眼看了祖承業一眼,想要開口,但又忍住沒再說話。

鄭博文看向鄧克陽,見他衝自已搖了搖頭,便開口說:“好了,你先去休息下,等有眉目了再找你。”

祖承業起身,欲言又止,然後點點頭,沮喪地走出門去。

有人帶著他來到一間空屋子,開啟門讓他進去後把門關上,門外則有兩名守衛把守。

之後進來的是秀蘭,她面色如常,也看不出有緊張的表情。

待她坐定後,鄭博文問道:“秀蘭啊,你和承業準備什麼時候辦喜事?”

秀蘭沒想到鄭博文會問她這事,她的思維短時間亂了一下,很快便恢復過來,說道:“我們還在商量,等聯軍戰事結束了,再給主公說這事呢。”

鄭博文繼續問道:“為什麼要等戰事結束呢?”

秀蘭道:“大家在前面整天面對死亡,我們在家裡辦喜事,心裡不好受。”

鄭博文同意地點點頭道:“唉,難為你們了。”

鄧克陽開口道:“孟署長,今晚你來的時候都看到了什麼嗎?有什麼奇怪和不對的感覺嗎?”

秀蘭沉思了片刻,搖搖頭道:“沒感覺到,就是進門的時候,我例行給守衛檢視籃子食物的時候,吳忠過來跟我說話,還拿起酒聞了聞,說能不能把那酒留給他,我沒同意。”

鄧克陽道:“哦?吳少校當時就在門崗那裡?”

秀蘭道:“是啊,當時守衛在和我說話,我還怕那傢伙趁我不注意偷喝我的酒呢。”

說到這裡,秀蘭臉一紅,對鄭博文說:“主公,這酒是承業剛研製出來的,他說很好喝,所以我就從作坊拿了一罐。不過承業說了,他會把這酒錢補上的。”

鄭博文聽完笑了笑:“沒事,這酒本來就有損耗,不用這麼嚴格。”

秀蘭聽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鄧克陽繼續問道:“那吳猛將軍今晚為什麼過來?”

秀蘭答道:“前幾天我見到吳猛,閒聊了幾句,說起承業要過生日了,他說找些人一起熱鬧一下,我沒同意。我知道承業平日裡根本沒時間,他擔心會誤了主公的事,所以我今晚也是想給他過個生日才過來的,沒想到吳猛這傢伙竟然把這事記下了。”

鄧克陽聽完,不由自主地說道:“哦?是這樣啊。”

這幾句話就像錘子一樣敲在鄭博文心裡,他竟然從來不知道徒弟的生日是哪一天,自已也太粗心了,想到這裡,他心裡竟然有些愧疚。

這時,鄭博文開口道:“好了,你先去陪陪承業吧,最近他也累得不輕。”

鄧克陽聽完一愣,不是說好分開看管嗎,怎麼會放在一起呢?他看向鄭博文,鄭博文衝他點了點頭,確認無誤後,他起身開啟門,讓人帶秀蘭去了祖承業的屋子。

鄧克陽轉身問鄭博文:“主公,為什麼把他們放在一起呢?”

鄭博文道:“他們倆不用問了,絕不可能是他們。”

鄧克陽還是不明白,但看到鄭博文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便不再詢問,讓人繼續把吳猛叫過來。

沒過多久,吳猛就走進門來,一臉無奈地坐在椅子上。

這次鄭博文沒有開口,朱貴看到場內沒人說話,便說道:“吳猛,今晚的事你自已說一下吧,別遺漏細節。”

吳猛看著他,仔細想了想,開口道:“也沒什麼好說的,我今晚就是想跟承業喝杯酒,來的路上沒什麼問題,走的時候可能酒喝多了,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鄧克陽疑惑地看著他,問道:“就這麼簡單?”

吳猛抬頭看著他,答道:“嗯,就這麼簡單。”

鄧克陽問:“那你的鞋什麼時候丟的?”

吳猛撓撓頭:“這……我也不知道,喝完酒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啥時候丟的還真不知道。”

鄧克陽又問:“那你進來的時候沒發現什麼異樣嗎?”

吳猛仔細想了想:“沒啊,我進來的時候就跟門口守衛打了個招呼。”

鄧克陽接著問:“當時門口守衛有幾人?”

吳猛看了看鄧克陽:“幾人?不就老魏一個人嗎?”

鄧克陽看著吳猛的眼睛,過了一會兒說:“那你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吳猛低頭看了看自已的雙手,搖搖頭:“這……我也不知道啊。”

鄧克陽走到吳猛身邊,抓住他的手腕,舉到面前,用鼻子嗅了嗅,然後用手指沾了點血液,在食指和拇指間來回揉搓了幾下,隨後放下了他的手。

他轉身搖搖頭:“我沒問題了。”

鄭博文說:“吳猛,你對承業怎麼看?”

吳猛抬頭看著鄭博文,不解地問:“主公的意思是……?”

鄭博文說:“讓你評價一下承業這個人。”

吳猛想了想,撓了撓頭:“呃……我也說不好,他這人挺好的,對誰都挺和善的,而且做事認真、勤懇,其他的也沒啥了。”

鄭博文問:“聽你這麼說,你們關係一般啊。”

吳猛聽完,看著鄭博文說:“也不能說一般吧,我們這些最早來的,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就算平時不怎麼說話,但心裡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鄭博文點了點頭,鄧克陽叫人把吳猛帶了出去。

鄧克陽低頭想了想,然後讓人把吳忠叫了過來。

吳忠進門後,緊張地坐在椅子上,看了幾人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朱貴開口問:“阿忠,你不是和阿義住在一起嗎?”

吳忠抬頭看了朱貴一眼:“是,我和阿義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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