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一條寬鬆運動短袖,加上一條黑色運動短褲,在跑步機上面享受大汗淋漓的人生的時候,手上的電子手錶滴滴滴的一直響。

他把跑步機給按了慢跑的模式,一邊走一邊看著彈出來的訊息。

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的陳唯予,他問顧斯為什麼這段時間不去酒吧裡面玩兒了,那些小甜omega一日不見他如隔三秋,吃不下睡不著,都在等著他去酒吧熱場子。

顧斯回他:你他丫的就會胡扯八扯,人omega吃不下飯怕不是沒得到陳少爺的寵愛。別自已想去找樂子就扯上我,酒吧那地方爺不去。

顧斯關了手錶。

手機就嗡嗡嗡的響了起來。

將跑步機關了。

顧斯用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滿是汗水的額頭,隨手接了起來。

“喂?”

“呦,顧少現在是怎麼了?連酒吧這樣的好地方都不去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顧二嘛?”

“去你媽的,都說了別叫老子顧二。叫顧爺。”

“哈哈哈,你這張嘴,我確定了,顧斯你丫的被別人掉包。”

“你顧大爺活的好好的,誰沒事兒調包我?”

“行行行,你是大爺你說了算。不過,話說回來,你真不去酒吧嗨皮一下?最近聽說,溫珩川回來了。大把的人想要請他,不知道是誰組了個局,約在酒吧裡耍一通。”

“……”

顧斯沒說話,陳唯予的話裡有話。

他們這群二世祖都知道顧斯這人最煩際淨爵管著,卻最噁心溫珩川。

際淨爵他們惹不起,也不敢招惹。

但是,溫珩川不一樣。

溫珩川是被顧斯他爹顧鬱朝給護著的。

他對顧斯做的噁心事說出來,這群紈絝們都覺得自愧不如。

顧斯在的地方,誰不稱呼一聲顧少?

他們跟顧斯要好,那溫珩川就是他們的仇人。

朋友的仇人就是敵人。

陳唯予給顧斯打電話約他去酒吧的意思,不過就是想讓他看看那些二世祖門是怎麼去整溫珩川的,給他解解氣。

順便殺殺溫珩川最近得了勢的銳氣。

“真不去?顧大爺,你真打算放棄親眼看看自已討厭的人被捉弄的像條狗一樣求饒的場景?”

“嗯,不去。酒吧就算了,我沒有看癩皮狗當狗的癖好。”

“那行吧,顧大爺不願去我也不強求。等到時候,我給你發一份影片,絕對讓你賽博解氣,怎麼樣?”

“隨你。”

“我……”

電話被人結束通話。

陳唯予嘴裡的話還沒說完。

一旁其他一起起鬨的二世祖們就圍了過來:“怎麼樣?顧少怎麼說的,來不來?”

“他說不來。”

陳唯予皺著眉頭,心情有些不太好。

以前他約顧斯,一約一個準,顧家在商圈的地位居高不下,很多人都想攀附顧家,這個圈子裡只有他一直都跟顧斯關係不錯。

其他人也想借著自已,乘一下東風。

這次被顧斯拒絕了,他還真是沒想到。

“那怎麼辦?我已經約了溫珩川了,顧少不來咱們的計劃怎麼辦?”

“按原計劃來吧。我會發影片給他看。”

“也行,賽博觀影也是看。”

“嗯。”

沉默了一會兒,陳唯予推開了圍著他的一群二世祖說了句:“我出去抽根菸。”

“陳少抽完了趕緊回來看戲。”

“嗯,知道。”

他步子頓了一下,隨便點了下頭,推開包廂門,走到天台處,從口袋拿出煙盒隨手點了一支。

他抽的是細煙,味道不是特別辣嘴,顧斯最愛抽的那一款。

深深吸了幾口,火星子明明滅滅,煙霧繚繞看不清陳唯予的表情。

口袋裡的手機不停的響動。

“喂。”

“陳少,溫珩川已經到了,你快回來吧。”

“嗯,知道了。”

指尖的菸蒂被人用力的彈到地上,皮鞋用力的碾過,水泥地上留下一道黑黢黢的印記。

顧斯有些變了。

到底哪裡變了?

陳唯予說不清,但是心裡異常煩躁。

“溫少爺,來來來,喝!”

“溫少爺來的這麼遲,怎麼不得自罰三杯?”

“就是,溫少爺還是第一次參加咱們約的趴,怎麼說也得喝個盡興。”

“溫少爺推推搡搡的,是不是不給我面子?”

“哎呦,這杯子裡還剩大半杯酒水,溫少爺是打算養魚嗎?喝,咱們一起幹了!”

陳唯予一推開包廂門,菸酒味就直衝天靈蓋,他剛在天台放了放風,清醒了一會兒,這會兒包廂裡熱火朝天的,一圈人圍著坐在最中間的溫珩川不停的勸酒。

溫珩川今天穿的隨意,一身休閒西裝,看起來不大像來酒吧的玩咖,倒像是有點兒像是來談公務的。

他坐在那裡,不停的推脫著一杯接著一杯的酒水。

陳唯予沒有加入他們,而是坐到了空曠無人的沙發處,開啟手機給顧斯發了條微信。

C&G:溫珩川到了,正在被人灌酒。

顧斯剛洗完澡,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沒回,就繼續做著自已的事情。

陳唯予見顧斯沒有第一時間回覆,還以為他正在忙。

也就不緊不慢的開啟了手機的後置攝像頭,拍著溫珩川被人勸酒的囧樣。

溫珩川長相清秀,不像顧斯那般豔麗的長相。

把他放在普通人裡,只能算是長的周正。

他的頭髮不短不長,卻特別黑,看起來發質很好的樣子。

擁有一雙薄情寡義的丹鳳眼,卻看誰都是帶著淺笑。

他的嘴唇卻十分有肉感。

面上還有零星的幾個小雀斑,他看起來膚色也很白,但是是病態的蒼白。

在外人的眼裡,溫珩川或許算得上是一個溫潤如玉的貴公子了。

但是溫珩川最會偽裝,顧斯和陳唯予他們都知道。

陳唯予垂下眸子,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杯莫妮卡直接嚥了下去。

有些辣喉嚨。

手機依舊在拍攝。

溫珩川已經喝下了今天晚上第六杯深水炸彈了。

再這麼喝下去他的胃是鐵打的,也得燒穿一個洞。

但是陳唯予並沒有阻止,他還等著溫珩川出洋相,好讓顧斯開心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這個圍著溫珩川的二世祖們,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去,而溫珩川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穩當當的坐在那裡,只是面上帶了兩圈酡紅。

其他,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直到,最後一個二世祖也被喝的爛醉,跑出去嘔吐之外,就剩下一個冷眼看熱鬧的陳唯予。

他看著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人突然朝著他走過來,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別過來。”

陳唯予的語氣裡面滿是警告,他同顧斯一樣討厭這個溫珩川。

溫珩川委屈的癟了癟嘴,他說:“嬌嬌,你為什麼要兇我?”

陳唯予捏著手機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閉嘴,那不是你能叫的名字。”

“嬌嬌……嬌嬌……我就叫。顧斯是我的嬌……”

“哐啷——”

狠戾的拳頭砸在溫珩川的下巴處,他呆了一瞬,然後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驚醒了喝的暈頭轉向的二世祖們。

“怎麼了?發地震了?”

陳唯予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用手機拍了張照,抬腿就離開了包廂。

誰都不可以喊他嬌嬌。

任何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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