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唯予回到家。

一言不發的抱臂坐在沙發上。

陳父見他這次竟然沒有出去鬼混,倒是有些驚訝。

“小雨,你怎麼這個時候在家?”

不是陳父故意調侃,而是他真的第一次看見自家兒子不在酒吧裡泡著,安靜的待在家裡。

陳唯予是陳家獨子,陳誠商業有限公司的法定繼承人。

只不過,他一向玩性大,不樂意往公司裡面跑,陳父和陳爸都格外的溺愛他。

“父親。”

陳唯予喊了一聲陳父,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陳父無聲的從他的面前飄過,然後離開,打算去找自已老婆問問自家兒子這悲春傷秋的樣子是不是失戀了。

畢竟,最近因為愛恨情仇跳樓的小年輕不在少數。

他家小雨可是他們的心肝兒,可不能出半點兒差錯。

陳唯予沉默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顧斯還是沒有回覆他的訊息。

長按住那張照片,點選傳送。

顧斯那邊果然秒回。

十億omega的夢中情A:?

陳唯予的眸子不由得暗淡了幾分,證明剛才他發的東西顧斯也看見了,但是沒有回他。

還不等他多想,顧斯又繼續發了幾句話。

比平日裡跟在微信上和他說的話,要多的多。

十億omega的夢中情A:你們有人揍他了?

十億omega的夢中情A:這段時間估計我回不了家了,這丫的肯定又得到老頭子面前添油加醋的說上我一通壞話。

十億omega的夢中情A:打誰不行幹嘛打這條癩皮狗啊?啊——嘶啦嘶啦滴——

陳唯予正打算安慰顧斯,跟他說要是溫珩川找來了,就說是他打的,本來也是他自已打的,顧斯又沒在場,也沒參與。

然而,看著顧斯後面一句發的調侃,陳唯予打字的手就忍不住頓住了,無聲的笑了起來。

顧斯這傢伙根本不是怕溫珩川找他麻煩,而是怕牽連到其他人。

溫珩川就是一條攆不走還噁心人的癩皮狗。

顧斯早就習以為常,卻也厭煩的要死。

“喂,顧大爺打電話來做什麼?”

剛才還臉色陰沉的陳唯予此時換上了一副帶著痞氣笑意的神色,語氣裡還帶著調侃。

“還不是為了那條癩皮狗。”

“顧大少爺看著他那樣子心裡舒坦了嗎?”

“舒坦?噁心的慌。以後別整他了,我看見他的臉就煩。”

“行,以後我跟兄弟們說聲,看見他就跟空氣一樣。”

“嗯,謝謝你們替我出頭了,要是又他告狀了,就推我頭上。”

顧斯無所謂的說著,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聽起來像是在吃什麼東西。

“顧大少爺這麼仗義?跟自已無關的鍋也願意背?”

“怎麼無關?你們不是因為我才去捉弄他的嘛?無所謂了,都是兄弟,反正我早就習慣性當背鍋俠了。”

“哈哈……這樣啊。”

陳唯予一想到顧斯皺著眉頭,好看的臉皺的跟苦瓜一樣的表情,就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我靠!陳狗,你咋的是不是在嘲笑老子?”

“沒有。我沒笑你。”

“哈,最好是這樣。”

陳唯予跟顧斯隨便說了幾句話,顧斯就因為有事掛了電話。

他家裡好像是來了什麼人,他給那人叫哥。

聲音還挺甜的。

陳唯予把手機給隨手丟到沙發上,後背靠著沙發,單手蹭了蹭雙眼,感覺有些說不出來的疲憊。

另一邊,酒吧裡面。

那些喝醉酒的二世祖大部分都被自家的保鏢或者是什麼親近的人給帶走了。

零星的幾個人橫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溫珩川被陳唯予一拳頭砸暈了過去,直直的倒在了加厚加絨的地毯上。

此時他醒了過來。

支著手臂從地上坐了起來,他睜開眼睛,只覺得有些暈頭轉向,眼前都是星星。

“嘶——”

等他醒過神,用手摸了摸唇角,疼得他忍不住輕撥出了聲。

渾渾噩噩的他環視著周圍。

有個跟在顧斯身後鞍前馬後的傢伙,得知他回來了。

就來邀請他一起到酒吧裡玩,算是給他接風洗塵。

他拒絕了。

他並不想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傢伙有什麼過多的接觸。

但是,後來那人又邀請了他一次,說是顧斯做東,讓大家玩兒個盡興。

他後來就點頭答應了。

因為這個局是顧斯組的。

伸手揉了揉額角。

溫珩川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

顧斯那麼討厭他怎麼可能為他組局?

也就是自已太過於天真了,信了別人的話。

一進去包廂,圍過來的人群裡根本就沒有顧斯的身影。

明明自已酒量好的不行,卻還是抵不住流水戰術。

陳唯予。

那傢伙是顧斯身後的一個跟屁蟲。

他和顧斯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總是在酒吧裡面形影不離。

正想問問他顧斯在哪兒。

那傢伙二話不說就是一拳頭。

“神經病,我又沒得罪你。”

溫珩川表情做大了,一不小心扯住了嘴角,疼得他眉骨緊縮。

顫顫巍巍的從地上起來。

酒水灌了一肚子,現在胃裡燒的不行,酒精濃度高,他不可能再自已回去開車。

他迷迷糊糊的掏出了手機,給他的助理發了一條訊息:過來接我,位置冬〇曖昧。

顧斯正坐際淨爵旁邊打著遊戲,際淨爵正專心致志的處理著他電腦上面的工作任務。

剛才他洗完澡換了身衣服。

給自已種的花花草草——不怎麼需要水的碗蓮多肉,澆了點水。

就聽見樓下的門鈴聲響起。

“哥,你來了。”

顧斯這次沒問際淨爵為什麼要來他家,因為他已經覺得挺習慣的。

“公司網斷了,我家沒電。來你家用一下WIFI。”

這個藉口不得不說十分拙劣且不能讓人相信。

但是,腦子平滑如同考拉的顧斯壓根不知道思考。

揚起一抹張揚肆意如同初升日出的笑意就對著際淨爵說“哥要用WIFI直接輸密碼就來就好,不用特意按鈴。反正哥有密碼。”

“密碼改了。”

“啊?”

“密碼改了。”

際淨爵語氣平穩的說了兩遍。

“誒呦,我這個腦子。今天找了維修師傅,更換了密碼,因為我忘了自已設定的密碼是多少了。哥,你把你的手指給我,我給你錄一下指紋。”

之後,際淨爵錄了指紋,就跟在顧斯的身後進了屋,一個在工作,一個在打遊戲,明明是兩個不同型別的人,磁場竟然意外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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