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春藏徽閣。

“不要太相信自已的眼睛,眼睛又不是真相的窗戶。雖然它看起來不太好,但吾覺得它會重新葳蕤起來的。”鶴諳語重心長,可落到手上的動作又是相當隨意。

白玉盆上種植的香檳玫瑰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葉子耷拉無力,花苞也蔫了吧唧地向下垂,估計只剩下了半口氣的樣子。

霍月安靜地站在一旁,心裡為香檳玫瑰敲響了喪鐘。

可憐可悲可嘆。

鶴諳拿著剪子,咔擦咔擦地仔細剪掉那些看起來有病的花枝。

如果第二天就能活過來了呢?多餘的累贅剪掉剪掉都剪掉。

霍月:“……”

該不該說,鶴諳閣下幼稚的時候是真的很幼稚。

咔——

一朵唯二開的鮮豔的香檳玫瑰被殃及池魚,無辜地從花枝上摔落。

鶴諳……!

霍月……?

“嚯!?”鶴諳終於意識到自已花木殺手的行為,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選擇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果然還是得讓它自由生長,溫室花朵不可取。不過——他還沒真正意義上的見過你,你們可以見見了。”鶴諳突然話題一轉,興趣盎然地道。

“是的,神上。”

新郎新娘在村人地矚目下步入廟宇,夜色模糊了他們的臉,讓人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

熱鬧的氣氛再起,各種葷腥魚肉,清酒濁酒又被刺啦啦擺上桌子。接著吃酒接著喝,或許是今天的酒太好,不一會兒,他們就醉得七七八八,一個個東倒西歪,恨不得直接躺地。

“老林啊,恭喜啊恭喜,今日你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同喜同喜啊,萬老頭,我這女婿今天也是好的很啊!”

“哈哈哈,這……這好運終於輪到咱們家了。”

……

西奈收起了從卓鏡那的系統商城購買的迷藥,深藏功與名。

至於或是溜了或是中招的其他玩家?只能說前者祝好,後者祈禱了。

廟內有三條路,一條掛著青燈照明鬼氣森森,一條吊著紅燈籠曳曳喜光,還有一條是隱藏在荷葉醉蓮黑影橫厝中的一條石板水路,隱約可見恢宏正殿在荷影之上,提著的是昏黃之燈。

“紅燈籠?”西奈問。

“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卓鏡勾起嘴角,暗戳戳貼上了西奈。

這場婚宴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覺得不對勁,當然在詭鏡中,也就沒什麼對勁的婚禮宴。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上次和虞瑤瑤說的,那個故人是誰?”卓鏡低頭湊近到西奈的耳邊,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該來的還是的來。

西奈的目光往不遠處的陰暗處一個輕晃,不動聲色地接話道:“嚴格意義上,是我的師姐,在我年幼的時候見過幾次,不過現在我對她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只記得她很喜歡天仙子性格也很活潑,畢竟在我記事後長輩就讓我去了你們那裡留學。”

“……那你的長輩還真是很開明。”

西奈但笑不語,路上忽然颳起了一陣晚風,窸窸窣窣地吹動了滿堂葉色,好似秋日淅淅瀝瀝轉瞬即逝的滴雨聲。

暗處的窺探沒了,那個東西已經走了。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陡然劃破了寂靜。

新娘,也就是林小婉驚懼地看著眼前的慘狀,捂著嘴渾身顫抖,一個勁的往床腳上縮。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男人被數以百計的蚌給埋了起來,一股一股腥臭鮮紅的血像小噴泉一樣噴出。被小蚌簇擁而上的一隻黑色巨蚌慢慢蠕動開啟,長滿了膿包倒刺的大舌頭緩慢地伸進了蚌堆。

血肉模糊,四肢扭曲,活生生被撕咬掉人皮的男人被它拖了出來,微弱嘶啞的聲音從那堆勉強有人形的爛肉中發出。

“救我。”

“我好痛,好痛。”

它把男人塞進了殼裡,上下的殼像人吃東西一樣咀嚼著摩擦,小小條的肉泥在蚌縫中被擠出來。

而那些小蚌轉換了新目標,朝著床上的新娘蠕動。

林小婉再也剋制不住心中的恐懼,扯開嗓子大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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