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闆,今天是我閨女的大喜的日子,家裡正辦喜宴,各位老闆要不要賞個臉兒去看看。”滿臉絡腮鬍的高大中年漢子連連彎腰,討好的對他們笑著。

“咱們這的喜宴和外界可大有不同,可比外頭是有趣多了,要不咱們去看看。”村長也跟著一併說了起來,就好像他們不去就錯過了一個億的大獎一樣。

“好呀,那咱們就去看看?”虞瑤瑤的表情帶著恰到好處的歡喜期待,一雙杏眼黑白分明,純澈無比,看不到一絲絲的汙垢,只剩下了明晃晃的開心。

這樣的姑娘格外容易讓人軟下心腸,不僅村長和那嫁姑娘的漢子看她都慈祥了幾分,連面不和心也不和,身經百戰心如寒鐵的玩家們也都添上了幾分好感。

“咱們這的風俗和外面不同,咱們這裡結婚啊,都是在霧夭娘娘廟那拜堂,然後新郎新娘子兩個人各取一個蚌,取出珍珠獻給霧夭女,然後村民在廟裡載歌載舞上半夜,新郎新娘也住上一夜,那就是得到霧夭娘娘的祝福,第二天清晨,再有幾個孩子迎著新婚夫妻回來,就成了。”

村長和那漢子在前邊引路,還興致勃勃轉頭和他們介紹。

“不好意思,霧夭娘娘是你們信奉的神?”西奈彬彬有禮的詢問。

不知是不是村裡的喜事實在令人開心,村長的態度也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連聲音都殷勤了不少。

“神啊,那倒不是,咱們這不信神。”邊說邊擺手,“珍珠村人自古都覺得人定勝天,不管什麼事,還是靠自已最踏實,所以我們這裡不咋信神。”

“在這裡,霧夭娘娘才是有靈的,八十多年前我們這出現了很嚴重的瘟疫,是一個叫霧夭的年輕姑娘用自已的命試藥救了我們,所以我們才立廟祭拜霧夭娘娘。”

“那霧夭女是?”西奈問。

“霧夭女,是村裡世代精挑細選的姑娘,手上帶著天生的霧荷花,是守著廟的神女。諾,就在前面。”

一座大而古樸的寺廟坐落眼前,周圍是一圈鬱鬱蔥蔥的林子,墨綠色的樹葉如積雲般堆起,米色花朵一串一串地點綴其上,隨風搖曳,遠遠望去,如若無人之時,只覺得靜謐寒涼,令人生畏。

可現在卻不,大紅燈籠晃晃蕩蕩地掛在了廟門口,門確是緊閉的,廟前的大空地上已經擺上了十幾張桌子,鋪上了表示喜慶的紅色桌布 ,布上繡了並蒂蓮與鴛鴦,許多村民忙著這些佈置那些,小孩子們在大人和桌子間來回奔跑玩鬧。

兩個穿著喜服的年輕人一左一右坐在對角線的桌子旁,由各自的親人圍著。

或許是這片林子的盛況並不如眼見得那麼震撼,那裡的泥土肉眼可見的肥沃,黑且溼潤,蓬鬆得就像那剛剛做好的香甜的黑森林慕斯。尤其是廟門前的地上更是肥沃得驚人,已經放完的一些紅炮仗散落在地上,卻也是壓了幾分過於渾黑而給人帶來的隱隱不安。

“孩他爹,村長啊。”

來人明顯上了年紀,皺紋爬滿了眼角,面色枯黃,卻滿是笑意,頭髮也白了差不多一半兒,穿著一身格格不入的鮮豔新衣服,顯然是為了這次喜事而特別置辦的。

新娘的爹孃嘀嘀咕咕了一會兒,將玩家分散在各個桌子上,卓鏡和西奈好巧不巧分在了新娘的旁邊。

聽到動靜的新娘轉頭朝他們一笑,塗了豔色口脂的嘴唇彎成了標準的一道弧,露出了六顆白森森的貝齒,眼神空洞絕望得嚇人,好像參加的不是婚禮而是葬禮。

“救救我。”

新娘轉過頭的最後一刻做出了求救的口型,潔如明月的珍珠耳環在轉身中輕輕晃動,一小塊硃砂似的炮仗碎片落在上面停了一秒,又無聲飄落。

黑幕延伸,夜色漸起。

吃吃喝喝的常規活動已經結束,喜鬧的現場好像驟然按下了暫停鍵,一片寂靜之中只有廟門開啟的聲音格外刺耳。

黑夜中紅彤彤的燈籠光照在人臉上,照出一張張熱切到詭異的臉。

一個不過豆蔻年華的白裙少女提著青燈走了出來。

少女面容柔美,溫婉可人,盤起的頭髮上簪了一支珍珠簪子。

一顆碩大的青色珍珠灼灼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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