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胤禮一顧三回頭地離開了皇宮,還有些心有餘悸,這哪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要陳胤禮死的節奏,不死無全屍都得掉一層皮,但是一想到最後蕭皇后的落寞心裡又很不是滋味。

陳胤禮覺得自已以後一定得謹言慎行,保不齊身邊就會有其他勢力的人,蕭皇后是為了自已,可是其他人可能就是要自已死了,這倒是給了自已一個警醒,難怪柳楓和自已談話的時候都是遮蔽了其他人。

“殿下?還沒緩過神來?”童安有些安慰意味地問他。

陳胤禮撇了撇嘴,說:“你都不幫我說話,想看著我跪祠堂?”

“我怎麼幫你說話,皇后娘娘當著我的面直接叫那個宮女出來了,要他把你這三個月的事情都說了,我都不知道從哪開口。”童安有些無奈。

陳胤禮悶不作聲,仿若未聞,頭也不回地徑直登上馬車。童安見狀,心中一緊,以為他真的動了怒,趕忙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進了馬車,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沒生氣,在想事情。”陳胤禮若有所思,繼續問,“你知道我們同行侍從的底細嗎?”

“怎麼,殿下現在倒想起來了想亡羊補牢?”童安託著下巴,有些戲謔地看著他。

“這不是開始沒有想到嘛,現在回想倒是覺得有些後怕。”陳胤禮一臉凝重之色。

童安笑的輕鬆,他說:“不用擔心,那個宮女我是知道的,皇后安排的人我也都知道,還有個武功挺高強的侍女。”

“好,你們都把我矇在鼓裡,害的我做了那麼多丟人的事,我現在是真的不想理你了。”陳胤禮偏過頭,不打算說話了。

童安有些無語地說:“什麼時候把你矇在鼓裡了,告訴你你也不會感興趣呀。”

“那是態度問題。”陳胤禮義正言辭地說。

童安直接伸出手使勁地揉了他的臉兩下,洩了一口氣,心情好多了,咬牙說:“殿下你真是無理取鬧啊。”

有點疼,陳胤禮感覺自已的臉都有點火辣辣的疼了,陳胤禮下手可真重,他用手擋著臉,眼神有些怨念,說:“好疼。”

“殿下,我覺得我需要查驗下你的性別,不然我上哪去給皇后娘娘個皇孫。”說罷,童安伸手便作勢去扒陳胤禮的衣服。

陳胤禮連忙伸手去攔,眼睛瞪得賊大,說:“怎麼可以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隨便扒人衣服。”

“怎麼,殿下覺得這馬車還會有其他人闖進來?”童安回道。

“有……傷風雅。”陳胤禮感覺臉上像是在灼燒一樣,他是著實招架不住童安這樣的,這樣顯得在高科技時代的自已有點太過保守了。

兩人拉扯之間,馬車突然停下,童安一個沒注意就直接撲倒陳胤禮身上了,陳胤禮怕他摔著,連忙摟著,眉頭有些微皺,問:“怎麼了?”

一個侍衛走到馬車前,行禮說:“回殿下,前面有鬧事的,路被擋住了。”

“嗯?鬧事的?”陳胤禮有些疑惑,怎麼這京城回太子府的路上都有鬧事的?

“我們去看看吧,難得一見,有人需要幫助也說不定?”童安直起身,問了問他。

陳胤禮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下了馬車,一起向圍著的人群走去,周圍百姓看著他有侍衛,連忙散開了。

只見其中一個相貌清秀的男子面色惶恐,臉色慘白,衣著有些凌亂地癱坐在地上,渾身都是血,在他身前倒地的一個男子身材較為魁梧,地上倒了一攤的血,應該是他的,光是看著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童安連忙走上前去,稍微探了下脈,對陳胤禮搖了搖頭,隨即看向那個面容清秀的男子,說:“你現在還好嗎?”

那男子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童安將披肩脫下,給他披上,半摟著有些瑟瑟發抖的他,說:“別怕,這事我們幫你做主。”

許是同為哥郎,男子並不抗拒童安,在他的安慰下心情也緩緩平靜了下來。

這時候,一個身著清雅的男人著急慌忙地趕過來,結果被陳胤禮的侍衛攔住了,他著急地想要推開:“放我過去。”

靠著童安的哥郎突然抖了一下,視線連忙向聲音處看去,再也掩飾不住地哭泣:“相公。”

陳胤禮擺了擺手,放他過去,他著急地踉蹌了一下,連忙將哥郎抱住,聲音慌亂,說:“寶寶,你有沒有事,被嚇到了嗎?”

哥郎將身體埋進他懷裡,哭腔著說:“我找不到你了。”

“我來了我來了,都是我的錯。”男人輕聲哄著。

童安看著眼神有些晦暗,看到哥郎的相公來了反而表情更加凝重了,陳胤禮也一時無話,他大概知道童安在擔心什麼。

不多時,京城府尹趕來了,本來這種事他是不要親自來的,可他是發生在皇宮到太子府那條路,而且還正好堵上了太子回府那條路。

他一來連忙向陳胤禮和童安行禮,表明一定會好好偵辦此案,隨後男人將懷裡的哥郎抱起跟著知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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