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蕭皇后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非常高興,因為太子太子妃終於同寢了。

時間確實過的很快,轉眼間就來到了臘月二十,剩下的事情已經基本上交待完了,陳胤禮也準備回宮了。

“這天氣會不會不太好走?”一行人已經坐到了馬車裡了,陳胤禮看著結冰的路,有些擔憂地問。

“沒事,我們走慢點便好。”童安安撫說。

沿路一片白雪皚皚,行路之處只有零星趕著牛車和一些揹著重物閒談的百姓。

陳胤禮看著窗外的雪景,若有所思,童安看著他又看向窗外發呆了,便出言打斷他:“殿下,又在發呆?”

“嗯?”陳胤禮回過神,詢問地看著童安。

“想來殿下沒有怎麼看過這沿途的風景吧,我們九月剛來的時候田間路頭全是百姓收穫的吆喝聲。”童安講的時候眼裡都冒著星星,好像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個情景。

“哦?你知道我當時身體不舒服都不問問我。”陳胤禮蠻不講理地扯著話頭。

“當時殿下也就是愛趴在窗戶上發呆,我當時想著殿下沒走過遠路,吃不太消很正常,便沒太在意。”童安解釋道。

“我當時坐了整一天的時候感覺就有些水土不服了,當時只以為就是簡單的坐久了。”陳胤禮悻悻地說道。

“所以現在殿下也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了嗎,這裡沒有民間神醫在,倒是會有些不好辦。”童安詢問他。

陳胤禮搖了搖頭,說:“非也,現在身體練了一段時間了,感覺長程也可以很輕鬆。”

童安笑了笑,說:“如果殿下回去再如來的這般臣也無法向皇后娘娘解釋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陳胤禮嘟囔著不服氣。

……

比原定的時間晚了三天,大雪的天氣確實不易於趕路,黑的比平時快,路也不好走,倒是更多的時間待在了客棧裡,想來住宿的百姓都會發現附近客棧已經人滿為患了,可能還會疑惑這大雪的天氣怎麼會有這麼多住宿的。

陳胤禮剛到城門口就看到了蕭皇后披著雪白的毛絨披肩在等他,他有些欣喜的下了馬車走到了她跟前,打著招呼:“母后。”

童安也在旁邊叫了蕭皇后一聲,可是蕭皇后滿眼都是自已兒子,視線從陳胤禮下馬車開始便一直看著他。

蕭皇后嘴角微微顫了顫,嚥了口氣,說:“回來了,回來了就好,我兒真是長大了。”

說完,她將陳胤禮擁入懷中,聲音略微有些哽咽地說:“有點瘦了,這一趟是不是不太容易?”

陳胤禮回抱她,說:“沒有,柳縣令很配合,郭侍郎也是難得的人才,他們都非常優秀,兒臣覺得這一趟收穫頗多。”

“那就好,那邊當時來信說你患了溫病,久久不好,我當時有些後悔讓你去了。”蕭皇后鬆開他,仔仔細細地看他,好像在看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陳胤禮心裡也微微發酸,蕭皇后確實比自已走的時候消瘦了些許,內心有些自責,幸好當時他沒有把自已受傷的事傳回宮裡,他說:“兒臣已經完全痊癒了,永州有一民間大夫,妙手回春,他就開了一副藥方,兒臣喝了兩日就好的差不多了。”

童安在旁邊看著他倆母慈子孝,一時無話,心裡想著:在寵兒子上,蕭皇后那是溺愛的程度了已經。

天氣有些寒冷,陳胤禮半摟著蕭皇后,也給童安使了個眼色,說:“咱們先進馬車八,外面太涼了。”

蕭皇后應了一聲,便被陳胤禮攙扶著進了馬車,往著皇宮走去。

一路上,陳胤禮有些絮絮叨叨地和蕭皇后說自已一路上的見聞,蕭皇后很給面子地耐心聽著,還時不時地回應,也許是還沒有為人父母,童安覺得陳胤禮這個樣子有點像田間地頭抓著青蛙香父母炫耀討誇的小孩。

馬車進了皇宮後,陳胤禮便得去景華殿向陳景帝述職,童安便跟著蕭皇后去了淑儀宮。

時隔三個月,陳胤禮又一次見到了陳景帝,他還是一樣的不苟言笑,坐在主位上莊嚴又沉穩。

陳胤禮行禮,拉回了陳景帝看著奏摺的視線。

“胤兒,此去如何?”陳景帝抬眸看向他,面上無悲無喜。

“回父皇,此去收穫頗多,兒臣實地賑災體察了百姓的民俗風味,也和郭侍郎一起討論了永州治水方案,現在已經有了大致方案,郭侍郎在永州督工,一切無異後便也會啟程回宮。”陳胤禮答得規規矩矩。

“好。”陳景帝點了點頭,好似頗為滿意。

然後陳胤禮便將自已這幾個月在永州的一些事如實上報,把自已遇刺的事也說了,皇帝只要不蠢絕對就會懷疑他那幾個皇兄,他點到為止。

陳景帝也象徵性地問他身體怎麼樣之類的云云,又看著陳胤禮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便說:“你母后應該還在等著你,你去吧。”

“謝父皇。”陳胤禮說完便走了。

陳景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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