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陳胤禮頭上的腫包就已經不明顯了,只是牽動大了還有些微痛,他饒是沒想到這個生辰就這麼糊糊塗塗地過完了。

“起床啦。”這一聽就知道是陳胤禮的專屬小鬧鐘,每天都是精準叫他起床,只是他沒有關鬧鐘的權利。

陳胤禮的睡姿一直很好,也不會打呼也不會踢被子,總是一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露出個若隱若現的腦袋。

陳胤禮睡得舒服,懶懶的“嗯”了一聲。

“頭還疼嗎?”童安問他。

陳胤禮從被窩出來,搖了搖頭,說:“還行,不怎麼痛了。”

穿好衣服洗漱完後兩個人又一起用早膳。

陳胤禮看著碗裡的素粥,嘴撇了撇,攪了半天才吃了一點,童安看著他彆扭的樣子,有些好笑,還是不動聲色地問他:“殿下怎麼了,頭疼的吃不下?”

陳胤禮搖了搖頭,說:“我好的差不多了吧,怎麼還是吃的這麼寡淡。”

委屈的樣子看的童安心一軟,但嘴上還是說:“非也,這幾天你都不能吃辛辣刺激的,好透了才能吃,殿下你就從了吧,快點把粥喝了。”

“好吧。”陳胤禮最後還是乖乖把粥喝了,只是喝的有些痛苦面具。

用完早膳他去了書房,這幾天的事都壓著,其實也沒有很多事,郭攸之會處理,自已只是過目一下罷了。

剛到書房便看到桌子上有幾本沒太見過的書,他心下有些忐忑,總覺得有些怪,順手拿起一本,書名叫《獨寵嬌俏哥郎》,他在心裡“嗯?”了一聲,放下拿起另一本:《夫人是狐狸精》,再換一本:《糙漢獵人的小白花》……陳胤禮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本沒有書名的,開啟一看,嚇得他書都掉地上了,是春宮圖。

陳胤禮的臉漲得通紅,感覺頭更疼了,雖說現在已經成年了,但是對於這種事還是比較羞澀和彆扭的,總是不願去過多接觸。

他急哄哄地去找童安,發現他也沒有在練武,問了下下人才知道他在自已臥房,出於禮貌,他敲了敲門。

“進來。”童安說。

陳胤禮開啟門,看到童安在看書,倒是奇怪,以往他都會在早膳後練武一會的,但是他腦子亂哄哄的,也沒多想其他的。

“我書桌上那都是什麼啊?”陳胤禮向童安走去,有些惱怒。

“自然是圖文結合,讓殿下早點學會呀。”童安一副理所當然。

陳胤禮想著古人都這麼開放的嗎?他欲言又止,最後只說:“那總不能只我學吧,你呢?”

童安把手裡的書遞給他看,說:“我也不會,我也在學,多看些就會了。”

陳胤禮看了眼書的封面:《寵愛嬌俏太子妃》,他疑惑地看著童安:“這不是柳楓給我的那本同……寫你我的顏色書?”

“對呀,臣昨日找柳楓要了來,看了會兒,覺得寫的還行,柳楓她有心了。”童安讚賞地點了點頭。

陳胤禮心想:怎麼有人說著有顏色的事的時候還這麼理所當然。

“……是不是有些太過奔放了?”陳胤禮臉羞得通紅。

“殿下,你嫌棄臣浪蕩?”童安故作委屈狀看著他。

“沒沒沒,我是說我。”陳胤禮急忙否認。

“左右不過是你我二人拉上帷幔之後的密語,怎麼說都不為過吧,更何況臣前二十年都是詩詞歌賦,習武弄劍,這年紀擺這了,我學學不是很正常嗎?”童安有些嗲怒地看著他。

“是我之過,你別生氣,我學,學還不是嗎?”陳胤禮看著童安委屈便覺得是自已的錯哦,連忙道歉。

童安壓了壓維揚的嘴角,偏過頭不看他,故作委屈說:“殿下四書五經學的含糊,這事可得認真些,別讓臣痛了。”

陳胤禮真的是欲哭無淚,“我……”成年人的世界是這麼有顏色的嗎?

“殿下,你說呢?”童安把話丟給陳胤禮。

“我一定好好學。”陳胤禮臉紅的徹底,論話頭那是說不過的。

“那臣給殿下的書,你看了嗎?”童安眨了眨眼。

“還……還沒來得及看。”陳胤禮結結巴巴的,著實想逃,但是童安語氣輕柔,讓他挪不動腳步,終於懂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為什麼那麼寵愛褒姒了,因為你喜歡一個人是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的。

“那我們一起看,好嗎?”童安語氣委屈巴巴的樣子,好像很怕他拒絕。

“……好。”說完陳胤禮就後悔了,誰家好人家看春宮圖還是結伴看的。

“那殿下就在我臥房吧,剛好我這還有些多的。”童安語氣有種壓抑不住的笑意。

陳胤禮不知道這個上午是怎麼過去的,他坐立難安,時不時抬頭便看到童安神情嚴肅地看著手裡的書,好像看的不是自已和他的那本同人,而是一本國策論,倒是讓童安有些自慚形穢,於是自已也咬牙看著手裡的書,臉上的熱度一直沒有下去過。

終於到吃午膳的時間了,煎熬的日子終於過去了,陳胤禮暗暗鬆了口氣。

正當童安把書合好放在桌子上時,陳胤禮好像看到童安那本書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一時間站在原地不動。

童安看著陳胤禮有些探究地看著自已手上看過的書,心下暗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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