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胤禮把童安放在桌子上的書拿起,童安一把攔住,明知故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陳胤禮語氣有些危險,惡狠狠道。

“夫妻間的小情趣,殿下應該不會生氣吧?”童安強顏歡笑。

陳胤禮沒說話,將書強行抽出來,翻開一看,好傢伙,《賈定生遊記》。

陳胤禮感覺怒火中燒,童安分明是想看他笑話,看著他臉紅惱怒卻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就知道戲弄自已。

“殿下,你聽我狡辯……啊不,解釋。”童安賠笑道。

“怎麼解釋,如果不是我看著這本書的厚度不太對,我還不知道你是故意要我在你面前丟臉,你就是想看我看這種顏色書面紅耳赤,滿不自在的樣子好嘲笑我,是不是?”陳胤禮惡狠狠把書拍在桌子上,轉身就準備走人。

童安見陳胤禮真的生氣了,想著玩笑開的有點過了,也不是玩笑吧,他確實覺得這本來就該是他早就要會的,他這叫合情合理。但是看到陳胤禮真的生氣了,心裡還是有些憐愛的,生氣的樣子固然可愛,可是生自已的氣那就不行了。

“殿下,阿禮,你怎麼會覺得我是想嘲笑你呢!”童安立刻攔住陳胤禮,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陳胤禮想掙開手,可是童安畢竟是習武的,勁兒不大,巧勁卻足,他竟一時掙不開。

“放開我,我真的生氣了,今天一天都不想理你了。”陳胤禮駐足卻又將視線撇開,不去看他。

“殿下真是不懂臣的良苦用心,臣這不也是為了殿下和臣後半生的幸福著想嗎?你難不成真想要臣守活寡?”童安看著委屈極了,雙眸微垂。

“裝委屈沒用,我不信了。”陳胤禮恨恨地盯著他。

童安視線看到陳胤禮,明白這真的是氣狠了,得好好哄哄了。

“殿下十七八歲,血氣方剛的時候,真的不需要臣撫慰你嗎?可是臣需要殿下呀,你說對吧。”童安微微皺眉,語氣輕柔,好像受盡了委屈一樣。

“你……你你,古人有云:君子當克已守禮,清心寡慾。”陳胤禮不知道從哪編出了個古人,總而言之就是不吃童安這套。

“我明白了,原來殿下心裡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夫人,你心裡只有你的君子之道,你根本沒有想和我百年好合對不對?”童安突然把手放開了,嘴巴癟了癟,眼眶中泛著淚光。

這倒是讓陳胤禮慌不擇路了,一時不知道該生氣還是哄人,“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好好好,全是我的錯,你不要難過好不好,你要我看,我看還不成?”

陳胤禮最後還是敗下陣來,用指腹拭去童安的淚水,童安將頭靠在陳胤禮胸前,嘴角勾著一抹笑。

“好吧,那我原諒你了。”童安故意將語氣說的很輕。

陳胤禮用雙手捧起童安的臉,有些憤憤的揉了揉,說:“我還得謝謝你原諒了我不成?”

“那不然呢?殿下為了閨房之事與我爭吵,虧得我還滿心滿眼都是想讓你高興。”童安微皺著眉,貌似很質疑他這句話,好像陳胤禮不說他說的是對的,他又要哭了一樣。

“沒,謝謝你原諒我。”陳胤禮是徹底沒脾氣了。

童安聞言笑了笑,在陳胤禮嘴角落下了一個吻,說:“殿下真乖。”

陳胤禮淺淺“哼”了一聲,牽著童安的手兩個人一起去用午膳去了。

到最後陳胤禮都還懵懵懂懂的,怎麼最後就是自已道歉了呢?

用完午膳後陳胤禮就藉口說柳楓有事找他,他得去看看,然後急急忙忙地去找柳楓算賬去了。

柳楓看見他,一眼便瞧中了他脖子上忽顯的咬痕,還看他有些怒氣衝衝的神情,有些戲謔地說:“喲,殿下這幾天日子過得滋潤啊,太子妃前些日子找我要些顏色書,想來殿下技術不行啊?”

“我看你過得比我還滋潤,還有閒情雅緻給太子妃那麼多顏色書,倒是讓我把臉都丟了。”陳胤禮把鍋甩給了柳楓。

“男人嘛,不會就學,學而知之,痛的是人家太子妃,還讓人太子妃來找我借書,哎,越想越心疼我們溫柔賢惠的太子妃了。”柳楓嘆了口氣。

“你……你可知道太子妃要我一上午陪著他看那些顏色書,你知道多尷尬嗎?是不是你給他出的主意?”陳胤禮斜睨著看他。

柳楓這便想到了那日,確實是自已說的,她說:“男人好面子,這些肯定不會認真看,你最好盯著他看。”

柳楓轉了下眼珠子,說:“我這不是為了大陳的未來,太子妃日後的幸福生活著想嗎?”

“好你的幸福生活,害得我和太子妃還吵了一架,現在我是回也不敢回去了。”陳胤禮直接佔了柳楓的書房,大有一副你不給我解決我就不走了的架勢。

柳楓也是無奈,年紀小果然幹啥都是急哄哄的,這不就是很正常的事?

“殿下啊,你得知道,這夫妻生活呀,就得相互遷就方能安穩,你也得為太子妃想想,他若不是走投無路,你說他會來找我要那些書嗎?”柳楓故作高深的樣子。

“我懂啊,就是太尷尬了,我得先緩緩。”陳胤禮覺得柳楓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也緩下了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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