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人說開了,但是彼此很青澀,陳胤禮一回來就躲在書房裡,美其名曰需要沉心靜氣。

緩過來了才想到好像離他生日還有兩個月,他這是早戀,頓時又感覺備受良心譴責,他怎麼可以這麼不沉著冷靜。

在書房一直在練字,想著能靜下心來,可是一連寫了好幾個小時,寫著寫著腦海裡就想著童安親自已臉的樣子,唇好軟,他如是想,臉上的紅熱還未消退。

童安這邊也絲毫沒有好到哪裡,坐在房間裡傻笑,連侍女都看不下去了,說:“主子,您這是思春吶。”

“對呀,我覺得我好像被下蠱了,太神奇的感覺了。”童安嘴角笑意都遮不住。

侍女倒是沒想到童安會直接回答地這麼爽快,繼續說:“想來主子沒進東宮的時候那是和夫人氣了一整個月,自已在房間飯都不吃。”

“噓,我和他從未見過,他名聲那麼差,我不願意這很正常。”童安嘴硬道。

“行行行,主子現在是迷上了。”侍女笑著說。

“沒有,我有我自已的節奏。”童安拒不承認。

第二天早上,童安起了個大早,為自已正名說是為了教太子習武。

童安悄悄地來到了陳胤禮的房間,他果不其然還在睡覺,他大半張臉蒙在被子裡,只是眼底有些烏青,想來睡得挺晚,童安如是想。

“起床了殿下。”童安輕輕推了推他。

陳胤禮皺了皺眉,把整張臉埋進了被子裡,悶悶地說:“不起。”

童安嘴角一勾,將自已冰涼的手伸進被子裡摸他的臉,熱烘烘的,摸起來挺舒服。

陳胤禮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到冰冰涼的東西貼著他的臉,很不舒服,腦袋動了一下縮地更裡面了。

童安逗了一下後直接用力推了推他,說話聲音也大了些:“起床了殿下,晨練是很重要的哦。”

陳胤禮聽到了童安的聲音,還是掙扎著坐起了身,呆愣地甩了兩下頭,點了點頭,說:“好,這就起。”

醒來後陳胤禮便迅速洗漱用了早膳,童安在旁邊說:“殿下眼底有些烏青,沒睡好?”

陳胤禮想了下說:“我想著來了永州也不能忘了課業,學的有些晚了。”

童安淺淺笑了一下,說:“行,殿下吃好了我們就開始吧。”

陳胤禮點頭答應,兩個人一起到了院子裡。

陳胤禮看著空空如也的院子,問:“既是要習武,為何沒有武器?”

童安嘴角微揚,說:“殿下還想要武器呢?初學自是最基礎的基本功,現在給你用武器你也學不會呀。”

陳胤禮似懂非懂,“哦”了一聲。

“話說殿下,你從十歲就開始上軍事課,你為什麼還是一點不會?”童安問。

“大陳重文輕武,我的軍事課一般都是理論課,或者改成了政理課之類的,就是偷懶父皇也不會說什麼的。”童安回憶說。

“原來是這樣,那為什麼殿下四書五經都背不全呢?”童安故作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問。

“……我們快點開始吧,再晚點就要用午膳了。”陳胤禮選擇拒絕回答,在現代他也很鹹魚,但是沒想到這個世界的自已就像是死屍,完全的不學無術。

“哈哈哈,行行行。”童安也不繼續說下去了。

“殿下先扎半個時辰馬步吧。”童安說。

“半……半個時辰,我初學者這是不是太長了?”陳胤禮有些望而卻步。

“非也,臣當年還得負重呢,你這還是臣看著你現在學的晚才減輕的。”童安搖了搖頭,便上手調整陳胤禮的姿勢,自已則是在旁邊坐下拿了本書在看。

一分鐘還行,十分鐘勉勉強強,半個小時能忍,一個小時那是真的忍不住,古代人體能都這麼好嗎?是現代人都亞健康了,陳胤禮如是想。

“真的要半個時辰嗎?”陳胤禮雙腿已經開始微微發顫,額間也不斷有汗滲出。

童安放下書,抬眸看著他,說:“殿下堅持不住了?我們上午的訓練才剛開始呢。”

“我不太行了。”陳胤禮眼巴巴地看著他。

童安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看著他雙腿開始發顫了,在心裡笑了他兩秒,表面上還是一副嚴肅樣子,嘴上說:“殿下這可不行呀,你這樣被刺客追殺都跑不了二里路。”

“我可以選擇就地投降。”陳胤禮說話語氣都有些縹緲了。

童安在他側臉親了一下,說:“還差半炷香,殿下再堅持會兒?”

誰知道陳胤禮直接倒在了地上,人都恍惚了,喃喃道:“本來我可以再堅持會,都怪你,我完全都堅持不住了。”

童安當然是被嚇得人都忘記扶了,看著陳胤禮摔了個狗啃泥。

“……殿下,你沒事吧。”童安連忙把人扶起來。

陳胤禮靠在童安身上,說:“腿軟動不了了。”

“殿下休息會,等你好些了我們開始下一項。”童安扶著他坐下,嘴上的話確實如此“涼薄”。

“啊?”陳胤禮此刻想扶額痛哭,他當時就不該腦熱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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