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說要習武那真的是被童安誘哄著一時興起才答應下來的,但是如今真的實踐起來了,陳胤禮覺得還不如不學,安心做一條鹹魚比什麼都重要,現在剛扎完馬步,休息還沒一刻鐘,童安就拉著他說要跑步,這是能跑的動的嗎?陳胤禮心裡苦不堪言。

“殿下,這路別說挺平坦,我們就跑半個時辰,如何?”童安聲音溫柔到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

“半個時辰又半個時辰,我剛扎完馬步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我下午還得去看看郭攸之設計的怎麼樣了,怕是跑不了了。”陳胤禮拉出郭攸之打著太極。

“殿下,人的內裡都是可以激發出來的,殿下你一定可以的。”童安繼續勸慰道。

陳胤禮靠在座椅上,一動不肯動,童安直接用了點力把他拉了起來,說:“阿禮,半個時辰就是一眨眼的事,我們早點跑完回來在休息。”

說完童安就準備拉著他出去,剛準備開門,柳楓就來了,她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倆,衣冠有些不整,額間有些薄汗,雖然不像是事後,但是柳楓看著兩人握著的手還是立刻轉開了臉,說:“抱歉殿下,臣不是有意不通傳的,臣什麼也沒看見。”

誰知道陳胤禮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樣,直接對柳楓說:“你來的正好,孤正好有些事問你。”

然後眼巴巴地看著童安,故作可惜地解釋道:“孤有些事,練武的事先擱置會兒吧,百姓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我哪怕學不會武功也不能讓懈怠百姓的事。”

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本來童安也就沒想著陳胤禮會堅持下來,也覺得習武這件事要循序漸進,於是說:“行,那就不打擾殿下和柳縣令談話了。”

說完童安便鬆開了手往自已臥房走了,陳胤禮和柳楓往書房去了。

陳胤禮在主位上坐了下來,也要柳楓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說:“多虧你來了,不然我就得真死在你這永州了。”

“太子殿下,作為未來皇位繼承人,應當文武雙全,你現在連自保能力都沒有,日後那不是刀俎上的魚肉了嗎?”柳楓自從兩個人達成合作後知道陳胤禮在現代是個高中生之後說話那也是怎麼順口怎麼來了。

“那能怎麼辦,又不是我想做這個太子的,我也就來這兩三個月而已,誰知道原來的我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真鹹魚呢。”陳胤禮無奈道。

“對了,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說陳旭禮的事,據醉仙樓的訊息,他和戶部尚書,兵部侍郎最近來往頻繁,你走了之後他們也開始動作佈局了。”柳楓終於開始說起了正事。

“那我母后呢?她知道嗎?”陳胤禮問。

“說來奇怪,蕭皇后在你來之前還是有過動作的,暗地裡打壓了陳旭禮一段時間,但是自你來後,她都沒有什麼訊息,可能是想按兵不動吧。”柳楓如是說。

“非也,我覺得有些奇怪,母后一向寵我,這些暗地裡往來的事都不會交於我做,更是不可能同意皇帝叫我到永州來,她不會不知道我一旦出來了會有多危險。”陳胤禮有些不解。

“畢竟是未來的帝王,當然不可能看著你廢了一輩子,更何況你那些兄長各個虎視眈眈,存著心想鍛鍊你把。只不過在你離京這段時間卻沒有什麼訊息那確實有些讓人難以費解。”柳楓說。

“那依你之見,我現在該做什麼?”陳胤禮問。

“自然是我在永州為你悄悄招兵買馬,只不過被發現了那就是謀反論罪咯。”柳楓一臉坦然。

“你是在開玩笑吧,暫且不論我會不會是未來皇帝,現在我還是太子,京師自然不會在其他皇子奪權的時候反水助他們。”陳胤禮一臉詫異。

“哈哈哈,逗你的,你就暫且在永州把你愛戴百姓的名聲給做好,我再幫你宣傳宣傳,再配以你來過之後永州便風調雨順了坐定你是天定太子的身份,你到時候回了京就把你的人脈穩固好就行。”柳楓語氣輕鬆。

“我們談成合作這麼久了,你到底想要什麼你還沒說呢?”陳胤禮有些困惑。

“我……臣見方才與殿下走在一起的侍衛甚是貌美,請殿下事成之後為我賜婚就好。”柳楓語氣故作嚴肅,帶著些眷戀,配著手中的杯盞喝了口茶。

“不行,那是我的太子妃,他只是假扮侍衛我沒有告訴你們而已。”陳胤禮拍桌而起,臉上浮起一抹紅。

“噗。”柳楓笑的合不攏嘴了,口中的茶都差點噴了出來,“當然是逗你的了,倒沒想到你到這才幾個月就與人傢俬定終身了,我也就離開了十幾年,現在的小年輕這麼急色的嗎?”

柳楓咂舌,看著陳胤禮一臉糗樣,羞的臉都要紅透了,便也不再打趣他了,說:“我想要的,只有皇帝能給,你當上皇帝了我再問你要。”

“行吧,只要不是要我賜婚我的太子妃,我什麼都可以依你。”陳胤禮本來做的這一切也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已,說來他並不是那麼鐘意那個皇位,他覺得也沒有什麼不能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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