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陳胤禮在思考著,這個縣令不簡單,就單論她對經商的瞭解就非常的現代,還有她說的話,講話明顯和現在的世界觀有歧義,她難道也是和我一樣從另一個穿越來的?明明永州已經說強大到富可敵國了,為什麼上報說永州災情嚴重,百姓民不聊生?會不會我們來這其實也是她的一場算計?

屋內的宣淫聲也越來越大,童安忍不住想逃離,想拉著他走,可是陳胤禮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房間不在這。”樓下的老闆娘看著他們靠在門口,以為是醉糊塗了,可不能讓他們擾了柳縣令。

童安被嚇了一跳,身體一動就弄出了動靜,也扯回了陳胤禮的思緒。

“外面是誰?”柳楓的嗓音有些暗啞,語氣很是不友善。

“公子,還沒進屋,別脫人家褲子。”童安急中生智,將自已的發冠取下來,尖著嗓子說。

在老闆娘快上來的時候,陳胤禮一把把童安抱了起來,也壓著嗓子:“寶貝,那快些進屋吧,我快忍不住了。”

“想不成公子是個急脾氣。”童安將臉埋進陳胤禮胸膛,繼續說,實則臉已經紅透了。

第一次這樣抱著他,童安倒是和想象中的一樣輕,整個人柔若無骨地將自已藏進陳胤禮的懷抱,明明只喝了一杯酒,整個臉頰帶著耳朵已經紅透了,一隻手緊緊揪著自已前襟的衣服,看樣子恐懼極了,倒是讓陳胤禮有些心猿意馬。

陳胤禮快步進了屋,把門關上了,留著走在半路的老闆娘聽這露骨的話。

“餓死鬼,喝了點酒怎麼瘋成這樣了。”老闆娘走了還用自已尖銳的嗓子諷刺著,也壓下了柳楓的懷疑。

陳胤禮把童安輕放在了床邊,自已則是坐到了椅子上,低著頭冷靜了好久,兩隻耳朵也是紅了個透。

童安也惶恐多讓,披散的頭髮散落在床沿,他也沒有心思理會,他感覺自已的心跳就像打鼓一樣,快要衝出來了。

“都怪你,來什麼青樓。”童安瞠目看著陳胤禮,配上他散落的頭髮,倒有點像陳胤禮欺負了他一樣。

“我覺得我需要洗個澡解決一下,身上好多汗。”陳胤禮還是沒敢看童安,自已一個人徑自走到了另一個房間,那有為客人準備的洗澡水。

本來是給行房事前準備的洗澡水,現在已經變得有些涼意了,不過正好可以澆滅陳胤禮現在的燥熱。

泛著微涼的玫瑰浴,還有蹲坐在浴桶裡稍顯侷促的陳胤禮,讓這個場面看起來有些滑稽,他倒是從沒洗過玫瑰浴,現在有種自已洗好去伺候人的感覺了。

他洗完後發現童安還坐在床上,只是人好像已經冷靜下來了,臉上恢復了一貫的清冷,他走上前問他:“我們現在走嗎?”

童安沒有說話,站起身來聞到了陳胤禮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玫瑰香,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鬆動了下來,他笑說:“殿下莫不是真準備洗好澡來伺候臣?這身上的香味倒是讓臣有些欲罷不能了。”

原本故作冷靜的陳胤禮現在是徹底冷靜不下來了,有些急躁就往門外走,邊走還便說:“沒想到你也是個不正經的。”

整個人就像一隻小刺蝟一樣,渾身炸了毛,童安見玩笑開的過了點,連忙下床拉住他,說:“殿下別急著走,你這一走不就露餡了嗎?醉仙閣的老闆看著這屋裡出來的多少會有些眼熟,明日告訴柳楓,那她就知道我們調查了他,今日我們兩個還是留宿在此比較好。”

陳胤禮剛想推開門的手就縮了回來,想著童安說的好像也沒錯。

“那還得勉強殿下今日和臣一起擠著睡咯?”童安還是笑眯眯的,只是他耳尖的薄紅出賣了他。

跟同性睡一張床其實沒有什麼很大關係,雖然陳胤禮沒有接觸過,但是那個人是童安,這性質就不一樣了,那是自已未來的男朋友。

陳胤禮腦子就像裹著漿糊一樣,但是態度非常清晰,當然是直接拒絕,他說:“我是個紳士,你睡床,我睡這邊的榻上。”

陳胤禮完全沒有思考就直接脫口而出現代的話術,但是機警如童安,現在也完全沒意識到陳胤禮說的話晦澀難懂,只是挑著懂得話理解。

“既然殿下這麼說了,那臣也不拒絕了。”童安發現自已自從來了永州後也是行為一樣比一樣奇怪了,好不容易的相處機會他下意識就想著逃避。

熄燈躺下後童安才回過神來,輕聲問著陳胤禮;“殿下,臣還是覺得這樣不妥,不如臣睡榻上吧。”

“無妨,我覺得應該要這樣的。”陳胤禮回答。

兩人一時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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