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場面越來越像小學生吵架,直到童安終於受不了了,他說:“殿下,所以,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們就要去古代資訊網路最發達的地方去。”陳胤禮一時嘴沒把門,直接說了出來。

“嗯?殿下,你現在講話怎麼跟打啞謎一樣?什麼王駱?”童安眼神變得尖銳,跟他說著正事。

“哪有王駱啊?我的意思是說去青樓。”陳胤禮眼神裡閃過智慧的光芒。

“我一直跟在殿下身邊,怎麼不知道殿下認識過青樓叫王駱的?”童安扯著話題不放。

“沒有這個人,你真的聽錯了。”陳胤禮欲哭無淚。

雖然表面上童安說著不想去,但是還是跟著去了,月黑風高夜,最適合探聽些情報了。

他們來的是永州最大的青樓——醉仙閣,醉仙閣因著酒香人美而出名,小酌之後醉倒溫柔鄉,快樂似神仙,便成了醉仙閣的招牌,這醉仙閣更出名的是他這不僅有妓女還有牛郎,男女不忌,極大滿足了客人的全部喜好。

因著他們二人穿著像是普通商販的模樣,甚至衣服還有些老舊,醉仙閣的老闆娘看著他不像個有錢的,就隨便叫了個姑娘,陳胤禮婉拒道:“我二人是從阜城過來的,聽聞醉仙閣醉仙釀已久,特地前來品嚐一番。”

那姑娘嘴角揚起不失禮貌的笑容,說:“豆子,帶二位客人去東坐,上醉仙釀。”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童安在他身旁忍不住笑出聲來,說:“她是不是嘲笑你窮?”

陳胤禮說:“做人可不能這般庸俗,錢是身外之物,內在才是最重要的。”

跟著這個叫“豆子”的夥計入來坐,桌上擺放著一小壺酒,想來就是醉仙釀了,等夥計走後,陳胤禮給自已和童安一人倒了一杯酒,有些遲疑地說:“我不會喝酒。”

童安輕笑了一聲,說:“想來殿下也從不去勾欄瓦舍,不會喝很正常。”

那是自然,我可是三好學生,從不去酒吧那些地方,陳胤禮心裡很自得。

童安說完自已喝了一盞,還細細回味了一番,說:“這醉仙釀果真名不虛傳,確實別有一番滋味,讓人忍不住多喝,這樣接下來等我醉了被某個小仙人一勾拉便會上套,不愧是醉仙閣。”

“你還是別多喝了,小心我們誤了正事。”陳胤禮一聽到“小仙人”便將童安手裡的酒攔住。

“哈哈哈,我當然沒有忘了正事,只是想著這青樓來往的多是外地商販吧,找個酒後吐真言的當地人著實會不容易。”童安的眼尾染上一抹殷紅,想來這酒的力度果真強大,便也沒敢再多喝了。

正當他們聊著天的時候,這酒樓老闆娘的聲音立馬將他們拉了回來。

“喲,柳縣令,你來了,我早就叫洛兒和琴書準備好等著你呢。”老闆娘壓低了嗓音對著旁邊衣著簡樸卻不失風雅的女人說道。

“都說了,在這不要叫我縣令,你是巴不得我被別人知道來妓院是吧。對了,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女人的聲音正是柳楓,她的言語有些不快,與前幾日那個跪在地上述職的人完全不一樣。

“沒有什麼異常,執行一切照舊。”老闆娘聲音壓的更小了。

“沒想到真是個廢物,病秧子不說還怪會狐假虎威。”柳楓一臉戲謔。

陳胤禮和童安兩個人面面相覷,本來只是想來碰碰運氣了解些訊息,這沒想到釣到大魚了,只是被罵的陳胤禮現在一臉不爽。

她們的交談聲越來越遠,陳胤禮輕聲說:“想來她不叫柳楓,應該叫風流呀。”

“殿下,聽過牆角嗎?”童安對他眨了眨眼。

陳胤禮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還沒想好自已到底是說聽過還是沒聽過就被童安拉著走了。

他們在柳楓隔壁開了間房,想著能聽見什麼,誰知道這屋子隔音還算挺好的,只能聽見有聲,但聽不見說了什麼,他們又悄咪咪地來到了隔壁門口,這下說話聲音算是聽清了。

“寶貝,太子剛來永州,我忙都忙死了這才大半個月沒來見你們了。”柳楓說。

“這個太子事真多,怎麼沒燒死他,讓我在這好等。”太子溫病廣請名醫的事倒是被永州百姓都知道了,其中一個男妓語氣惡劣地說。

“哎,這可得多虧他又病了我才偷得閒來找你們,看著挺高還有些身材,沒想到是個外強中乾的。但是他確實長得不錯,他旁邊那侍衛也好看,比你們還多了一番韻味,可惜是個哥郎。”柳楓笑了笑。

“官人,你別說他了,我要吃醋了。”男妓打斷了柳楓繼續回味。

“好好好,不說他們了,反正也是你我肖想不得的,要是能拍下來就好了,欣賞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柳楓笑的開懷。

“拍下來?”這個柳楓不簡單,不會和自已一樣是穿越過來的吧。

聽著他們粗俗的話,童安也是紅了臉,這輩子就沒聽過這些葷話,但轉臉看著陳胤禮,他正一臉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們這般說殿下,殿下不生氣嗎?”童安用氣聲問他。

陳胤禮說:“你聽他剛才說拍下來了嗎?”

“聽見了,拍什麼?臉蛋還是哪?”童安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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