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童安像個沒事人一樣下樓和他一起用膳,還打趣說:“本來以為殿下要睡到日上三竿,沒想到比臣下來的還早,想來殿下很重視此事呀。”

按照往常是這樣的,可是陳胤禮心裡想著事,睡得確實不怎麼好,他扯了扯嘴角,說:“為百姓鞠躬盡瘁,是孤的本分。”

童安聽得出陳胤禮的興致並不太高,眼底的黑眼圈也很重,想來是沒睡好。

“殿下,傷口還疼嗎?用完膳後臣幫你換藥吧。”童安還是有點心虛的,他是真的沒想到陳胤禮會反抗,若是曾經,絕對是先出言恐嚇,再是低聲求饒。

陳胤禮抬眸看著童安,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今天確實有些不對勁,除了沒睡好,他還感覺有些頭暈,不是很想說話,所以整個人看著有些低氣壓。

“不用。”他回答道。

童安有些看不透陳胤禮了,想著他是鬧什麼彆扭了,笑笑說:“殿下莫不是生氣了,是臣的不是,不該和殿下開玩笑的,以後斷然不會了。”

陳胤禮吸了一口氣,緩了緩,說:“沒有生氣。”

“那就是昨晚臣反應嚇著殿下了不是?其實臣後來想著我們是夫妻,閨閣情趣很正常。”童安用手支著腦袋看著他。

陳胤禮避開了這句話,站起身來,問童安:“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說完也沒等童安回答,就徑自出了客棧。

不會是自已昨晚的反應真的傷害到了他吧,按照太子的秉性,應該看不出什麼吧,還是說純粹是少年人鬧彆扭,童安也就想了一會,就立馬跟了上去。

“你是生氣了嗎?”童安湊上去問他。

“沒有,孤理解你。”陳胤禮表現的很平靜。

相反童安不平靜了,想來好不容易讓太子喜歡自已,現在好像有些前功盡棄了。

“殿下眼底泛著青黑 昨晚睡得不好嗎?”童安眨了眨眼,看著陳胤禮。

陳胤禮沒說話了,和往日一樣,趴在馬車視窗看向遠方,只是莫名增添了一份孤寂?童安不懂自已怎麼會覺得他的樣子看上去很孤獨,備受寵愛的太子,應有盡有,應該是自已想多了吧,他想。

……

趕路這幾天,陳胤禮表現的和平時也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給童安一種前所未有的距離感,和他待在一塊不是閉著眼睛在休息就是發呆看著窗外,話也是越來越少了,人也看著有些憔悴,童安問他是不是生病了他也只說不是,童安只當他是趕路累了,畢竟嬌生慣養的太子從沒走過遠路。

只是原本會臉紅會嘴硬的人如今總是不說幾句話,倒是讓童安很不適應,他適時的叫御醫開了些安神助眠的藥給陳胤禮,陳胤禮乖乖的喝了,只是人還是懨懨的。

直到他們快到達永州的最後一天,童安才知道陳胤禮這些天是怎麼回事了。

他在客棧樓下等了很久陳胤禮都不出來,他就進去叫他,發現陳胤禮還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用手碰了一下陳胤禮的頭才發現他發燒了,叫他他也沒反應,只是冰涼的手觸碰到他的時候“嗯”了一聲便要躲開。

他連忙叫來隨行的御醫來診治,懊惱自已明明發現了不對勁,怎麼不多問問。

“回太子妃,太子殿下極有可能是因為水土不服導致的高燒,客棧不適宜養病,臣建議殿下喝完這服藥立馬前往永州歇腳。”御醫兢兢業業地說。

於是他們加快了程序,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永州,住進了永州縣為太子臨時準備的宅子。

本來以為吃了藥便會好,誰知道陳胤禮一直不退燒,甚至他整個人這幾天都沒怎麼清醒過。

“怎麼還在燒?你們開的藥怎麼沒有一點用?”童安對著御醫發著脾氣。

“回太子妃,按理說當日便會退燒,殿下這燒著實蹊蹺。”御醫跪在地上,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莫非你還想說他中蠱了?別為你們的廢物找藉口。”陳胤禮一直不醒也不退燒,他也變得越來越焦急。

坐在座位上想了很久,他突然站起身,說:“來人,叫縣令發告示重金請能治療溫病的大夫來。”

臨時太子府每日門庭若市,但是來的大夫都是搖頭,說脈象和普通傷寒不一樣,不敢隨便開藥,直到來了一個老者,約摸七八十來歲了。

他隔著簾帳給陳胤禮把著脈,看著從容又淡定,約摸半刻鐘後,他站起身來,對童安說:“太子妃娘娘,殿下這溫病是內調不平衡所引起的,草民為殿下開個方子配以針灸,便可退燒。”

這麼久以來,這是唯一一個有辦法的,陳胤禮的病拖不得了,他咬牙同意了。

這老者果然是個有實力的,扎完針灸不過個把時辰,陳胤禮的燒便慢慢退了下來。

童安看著陳胤禮熟睡的樣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在他臉頰一側輕輕印上了一個吻,隨後有些慌亂的離開了陳胤禮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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