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胤禮踩著點在亥時進了皇宮,在承德殿,太子的幾個兄弟早就已經入座了,陳景帝往往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們出一些奏摺上的問題要他們解答。說來自已是太子,可是陳景帝對他的能力並不滿意,所以本來只需要太子一個人學習治國理政的地方現在皇帝的幾個兒子都在。

這幾個皇子各個也不是好事的主,總是表面上裝著兄友弟恭,實際上各種給太子使絆子,太子心高氣傲,自已往坑裡跳,所以皇帝才會對太子越來越失望,才有了現在這有名無實的太子身份,實際上陳景帝的很多事都會交給能力更甚的其他皇子做。

陳胤禮也尋了個位置坐好等皇帝來,想來,這是他穿越到現在第一次見他。

陳景帝姍姍來遲,其他皇子各個都正襟危坐,唯獨陳胤禮打著瞌睡,實在是因為自已正在長身體,所以需要充足的休息,陳胤禮如是想。

看見陳景帝進來了,他便打起勁坐直了。

陳景帝坐在正位,左手邊是一沓厚厚的奏摺,他隨手拿起一本,先淺淺看了一眼,便把視線放在了各位皇子身上,開始提問:“永州上半年洪澇災害嚴重,如今收作甚少,甚至有少地鬧了饑荒,諸位怎麼看?”

“父皇,兒臣以為減免收稅,減小百姓壓力,休養生息為重。”大皇子陳旭禮是那種中規中矩,小心謹慎的人。

“非也,臣弟不認同皇兄的說法,法之所以為法,是以規矩才成方圓,皇兄的做法日子久了豈不是會助長百姓的懶惰?”三皇子陳崇禮生性冷漠無情,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

幾個皇子互相爭論了起來,誰也不服誰,皇帝倒樂的看這副場面,有一種自已的兒子都是人中龍鳳,能人才子的感覺。

陳胤禮漠視著,不發一語,他們的想法只是為了討好皇帝,卻沒有一個人為百姓想過,目光短淺,未來皇位落到這些人手裡那國家的命運真的要日薄西山了。

“胤兒,你從開始到現在都不發一語,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再怎麼樣陳胤禮還是太子,雖然皇帝不滿意他的能力,但是他雖然愚笨了點,卻沒犯什麼錯,皇帝也不好說什麼。

陳胤禮站起身來,說:“回父皇,兒臣以為皇兄的建議均治標不治本。”

陳景帝有些驚喜,問:“如何說?”

“永州毗鄰京城,開國時是重要的軍事後備糧提供地,所以對永州應該慎之又慎,兒臣以為首先應該撫慰永州百姓農業失收,發銀撥糧緩解協助饑荒地,其次應該興修水利,保證日後天災人禍面前,農業收成不至於跌收失重。得民心者得天下,應從朝中派重臣前往永州賑災以示朝廷的重視並且主管一些水利修建事宜。”陳胤禮把電視上看到的原封不動地搬到了這。

皇帝眼中露出滿意之色,詢問:“那胤兒以為誰去合適?”

“兒臣以為此人應該在朝中頗有聲望,方能讓百姓知道朝廷是重視愛護每一位百姓的,且需通曉水利之事。”陳胤禮答。

“其他人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嗎?”皇帝對著其他皇子說。

想來事情就這樣敲定了,陳胤禮慶幸自已又多活了一天。

“兒臣以為工部侍郎郭優之合適,郭侍郎去年因創新農耕之事破格提拔為侍郎,想必對水利之事也擅長。”大皇子見到風頭被陳胤禮搶了連忙提出了建議。

“父皇,兒臣建議五皇弟去,這個建議既然是五皇弟提出來的,他想必內心也對這件事瞭解頗多,加之郭侍郎是新晉三品官,且六皇弟貴為太子,一則可以鍛鍊身性,二則名望方面自是數一數二,如果六皇弟去的話,效果肯定會更好。”三皇子說。

啊?啊啊?啊啊啊?去哪?去修水利?我?陳胤禮面上面無表情,內心已經問候三皇子一千遍了。

皇帝坐在龍椅上思考了一會,說:“朕也覺得崇兒說的在理,胤兒你也該有些實際上的鍛鍊了,就定在九月中旬,胤兒和郭侍郎一同前往永州賑災。”

“父皇,可是……”陳胤禮想說些什麼,被陳崇禮打斷了:“六皇弟,你莫憂心,永州離京城也不過三四日日程,,這是你第一次離京辦職,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自已弟弟這麼多年來十指不沾陽春水,怎麼可能因為失蹤了一段時間就變得精明能幹了呢?陳崇禮是斷然不信的,他就等著他到時候他去了永州過了幾天苦日子,直接逃回京城,這樣皇帝就會對他越來越失望。

陳旭禮不是這樣想的,永州哪怕毗鄰京城,那也是天高皇帝遠,守衛之事那是比不得的,若是出了什麼意外,也是誰也救不了的,能死,那最好,殘了,那也達到目的了,這江山斷不可能讓個廢人來坐。

陳胤禮懷疑他們在給他下套,可是他沒有證據,建議是他提的。

“兒臣遵旨。”陳胤禮只得答應下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