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微微一笑,忽然釋然把手中的玉扇輕輕一揚,便飄到了姜蓮的手中,“既然你喜歡,便送與你吧。”

姜蓮接過玉扇,輕輕一扇,橙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如花的笑顏。

她抬起頭,看向墨雲,眼中滿是感激,“謝謝你,墨雲。”

墨雲拱手道:“敢問貴人是?”

柳音上前一步,微微欠身,“這位是元貴妃娘娘,娘娘要探望聖上,還不讓開。”

墨雲神色一暗,“原來是貴妃娘娘,對不住了,太后娘娘說誰也不能進去。”

拒絕的態度很堅決。

張院使繃不住了,他上前道:“聖上如何,還是讓老夫看看。”

墨雲橫臂一擋,堅定地說:“張院使,您的心情我理解,但太后娘娘的命令,我也不敢違抗。”

張院使急得直跺腳,花白的鬍鬚都在顫抖。

他繞過墨雲,試圖強行進入寢殿,卻被兩名侍衛攔下。一時間,寢殿門口亂作一團,張院使的呼聲、墨雲的勸阻聲、還有侍衛的勸阻聲交織在一起。

就在這時,寢殿內傳來微弱的咳嗽聲,輕輕蕩起漣漪。

眾人的聲音瞬間消失。

張院使怒道:“為何聖上一夜之間變成這樣?”

墨雲不為所動,甚至連一絲情緒都沒有波動,“張院使,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就算是聖上也不例外。”

“你!”張院使很氣憤,指著墨雲的手都是抖的。

姜蓮看了一會戲,撐著臉問:張大人一定要見聖上嗎?”

張院使體內的閻王差點急得靈魂出竅了。

姜蓮問:“墨雲,你是不給硬闖的機會嗎?”

墨雲心下有不好的預感,卻又覺得不一個癱瘓的小姑娘又能如何。

“貴妃娘娘,此事只要太后娘娘點了頭什麼都好說。”

他的球推到太后的身上。

姜蓮只是盯著他道:“如此,你算是最麻煩的那個?”

墨雲摸上了腰間的長劍,劍柄冷涼,貼在他的掌心。

他深吸了一口氣,目光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警惕。

他抬起頭,直視著姜蓮的眼睛笑了。

“是的。”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養心殿外迴盪,“我是最麻煩的那個。”

姜蓮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輕輕點了點頭,像是確認著什麼。

突然,一陣風吹過,揚起了地上的塵土,也揚起了兩人的衣角。

墨雲緊握長劍,身體緊繃。

“咚!”

他暈了。

“大人!”錦衣衛提起長劍對準了姜蓮。

手中長劍閃爍著寒光,劍尖直指姜蓮的咽喉。

姜蓮面色不改,“你們是要造反嗎?本宮是貴妃。”

“我們不管什麼貴妃,只認太后。”

錦衣衛緩緩逼近,姜蓮開啟玉扇,揮動間,錦衣衛突然呆滯無神。

張院使一臉懵,“姜蓮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呀。”姜蓮收好玉扇,“一點迷藥罷了,你還去不去?”

閻王露出個惱怒,一臉黑線道:“姜蓮,你猜猜本君為什麼請你來。”

“哦~我忘了。”

姜蓮示意柳音把她推進去。

柳音依言把人推了進去,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姜蓮從袖中拿出一個錘子,在手上轉了一圈,輕輕一推。

錘子正中大門。

“咯吱”一聲脆響,殿門應聲而倒。

閻王:“……”

姜蓮:“你看多簡單,也沒有必要求我嘛。”

“娘娘?您快醒醒。”裡頭忽地傳出一聲聲驚呼。

張院使火急火燎跑進去,正好撞上出來的高德忠。

“張院使,您可算來了。”

高德忠急急地把人拉到龍床旁,“張大人,您快想想辦法,聖上一直昏迷不醒,太后娘娘也不讓找太醫。”

張院使神色凝重把著脈,“為何不秘密叫人來,聖上也不至於耽誤如此嚴重。”

高德忠眼眶微紅,聲音中帶著無盡的自責。

“咱家也想,可太后的人把養心殿圍得密不透風,如何出去?”高德忠的聲音裡滿是無奈和焦慮。

夜色中,養心殿的燈光昏暗,影影綽綽的人影在窗外晃動,彷彿是那些無聲無息的太后爪牙,讓高德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瞥了一眼桌角的燭臺,燭火搖曳,彷彿在跳動的心臟,和他的心跳同步。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張大人,只要您能治好陛下,咱家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高德忠猛地跪在地上。

張院使深吸一口氣,緩緩蹲下身,扶起高德忠。

“高公公,你起來吧。我會盡我所能。”

“你倒是快點啊,等會他們就醒了,陳思撐不了多久。”

姜蓮坐在輪椅,慢慢出現在眾人的視野,手裡還有一個小錘頭。

在空中劃拉了兩下。

高德忠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大約思這位貴妃娘娘帶人闖的宮。

張院使一聽,立刻開始手中的動作。

姜蓮被推得更近。

“你們身邊的禁衛軍呢?手裡的暗衛去哪裡?”

“這……”高德忠一時答不上來,“聖上帶的人太少,後來不知被什麼東西衝散了,接著就遇到太后的人。”

“暗衛?”

高德忠苦笑一聲,“聖上,是太后娘娘一手帶大的,暗衛她最清楚不過。”

姜蓮嗤笑道:“奇怪了,聖上都多大了,還讓人把家底摸得如此清楚。”

正在這個時候,皇帝悠悠轉醒,聽了姜蓮這番話,差點又過去。

“朕……朕是著了道,以後會防備好的。”皇帝眼底有愧疚,也有感激。

“多謝貴妃娘娘救朕。”

姜蓮道:“不用,以後聖上想殺我的時候,多想想今日的事。”

“朕保證,只要朕在絕對不會讓人動貴妃一絲一毫。”皇帝發誓太過用力,猛咳一聲,吐出一口血。

張院使急得跳腳,“娘娘,聖上剛好些,還是不要說這些為妙。”

姜蓮眉梢微挑,“張院使也太在意皇帝,究竟是為什麼?”

“貴妃娘娘,您又何必明知故問呢?”他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陛下他是一國之君,臣下怎能不在意呢?”

閻王在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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