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嬌紅應道:“好,雖然儀式簡單,但熱鬧不能少,畢竟是喜事,明日我會帶著街坊鄰居,親朋好友一起去賀喜。”

沒想著舟嬌紅會如此爽快的答應她,舟隱隱心中又喜又澀,拉著魏金嶺的手走了出去。

撒掃的毀容少年見著他們離開,想要追上去開口,又看了眼屋內的夫人,還是垂眸忍著一言不發繼續做著自已份內的事。

魏家的紅色燈籠,紅色紅綢都是舟隱隱自已裝扮的,就連身上的紅色嫁衣都是自已早些時候縫製好的,沒人上妝她便自已給自已盤發塗抹著胭脂口紅。

能嫁給魏金嶺,她想她接下來的餘生都會是幸福的。

舟嬌紅果然是說到做到,時辰一到就準時登門賀喜,與一同前來的還有所有的親朋好友,街坊鄰居等人,身後還有著十幾箱的陪嫁。

舟嬌紅示意毀容少年與親友一箱一箱搬進去,魏金嶺一看,眼睛都亮了,也上前幫起忙。

舟嬌紅上前想抬手替舟隱隱整理一下發鬢,卻被她無情的躲過,只好握著她瘦的骨節分明的手,眼底的不捨,隱著兩滴淚花。

那模樣,彷彿是第一次真正的像一個母親。

舟隱隱有些不慣,畢竟一直以來,她對自已從來都只有厭棄,沒有過關心,如今的又為何要這般為難自已,做出個惺惺作態的模樣。

抽回自已的手,舟隱隱道:“你能來已是莫大的驚喜,不用奔前奔後準備這些的。”

她是一個母親,出嫁的是她唯一的女兒,哪有母親不愛自已的孩子的。

只是如今她跳了個火坑,在自已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幫一點自然是要幫一點的。

舟嬌紅掩著面上的尷尬,道:“一些被子,物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總歸是一番心意。”

如此,舟隱隱要是再推脫下去反倒成了她的不孝了,眼看著時辰要到了,請她入了席。

喜慶的日子,又收到這麼多的祝福,熱鬧至極,二人不停的招呼著,舟隱隱肉眼可見的發自內心笑得開心。

“隱丫頭。”一旁席中的大娘喊了一聲。

舟隱隱笑著走過去,對於這位大娘,她是為數不多的較為親近的。

見大娘喝的有些醉,她道:“伯母,少吃些酒,我去給你盛一碗醒酒湯。”

大娘搖頭,拉著舟隱隱苦口婆心道:“隱丫頭,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嫁給他人為妻,我啊,是打心底裡為你感到高興,只是你母親那邊,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也是心疼你,你們是彼此唯一的一個親人,以後一輩子還那麼長,總有還要再相處,互相取暖的時候,就莫要再與她耍小孩子脾氣,去道個歉二人就當此事已經過去了。”

見舟隱隱沉默不說話,大娘又道:“隱丫頭,莫要覺得我多嘴,我是過來人,不會害你的。”

許久,舟隱隱才開口:“伯母,今兒是我大婚的日子,說這些有些不合時宜,你吃醉酒了。”

說完起身去一旁盛了一碗醒酒湯放與大娘面前。

也許有一句話她說的是對的,她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有些事情,是該翻翻額。

在院中掃視一圈,沒有看見周嬌紅的身影,來到毀容少年身側,問道:“你可知母親去了哪裡。”

毀容少年夾菜的手一頓,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

他一向話少,性格有些孤僻,舟隱隱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在院中又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瞧見她的身影,奇怪的是,就連魏金嶺也不見了。

鄉親們吃的高興,也不需要她再怎麼招呼,索性走回屋內就去尋找魏金嶺,可整個院子除了婚房都找了個遍,這兩個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

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隨後又無奈的甩甩腦袋,覺得是自已想多了。

但她猶如中了魔還是鬼使神差的邁腳向婚房走去,越靠近便越是印證了她的猜測。

聽著屋內的動靜,舟隱隱猶如五雷轟頂,淚如雨下,感覺天都塌了,心裡像是被刀絞一般,雙手捏成拳,指甲陷進肉裡。

屋內舟嬌紅問道:“今兒你與我說明白,你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究竟喜歡我那女兒什麼?又把我當什麼?”

當什麼?魏金嶺心中鄙夷,心裡有多嫌棄與噁心只有他自已知道。

要不是因為她的錢,誰會和她在一起,好不容易搞到她那年輕年輕貌美的女兒,豈能放過一箭三雕的機會。

調整神色,絲毫不露剛才的厭惡,在婚房內像一隻餓瘋了的狼。

撲過她打著哈哈眼,魏金嶺道:“她與你如何能比,我那只是權宜之計,這麼些年了,我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好了,別吃醋了,我的心裡一直都只有你一個,我與舟隱隱,是那日見她在河邊要輕生,好心救起她,誰知這一救,她便一直對我死纏爛打,說什麼沒有我她活不下去,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我怎麼會喜歡她,不過為寬慰她的心,加上我又心軟,與她做戲罷了。”

舟嬌紅聽得眉頭微微皺起,推開他轉過身背對著,眼裡佈滿了冷厭。

若是換作以前,恐就直接被他的甜言蜜語衝昏了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說什麼都會應下,可如今,他踩到自已的底線了。

“你生氣了?你不是一直都厭棄你那女兒嗎,如今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沒有多的功夫惹你生氣,你應該開心才是。”

魏金嶺從舟嬌紅的身後一把抱住她,腦袋埋在她的頸間,輕啄一口,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紅兒,你昨日下手可真重,我身上到現在都還疼著,今夜你可要好好補償補償我,讓我快活快活。”

舟嬌紅沒有說話,任由他抱著,他又道:“今天的你打扮的好美,你那如魚得水的活可想死我了。”

舟嬌紅垂眸斜眼看了眼屋外,掰開環著他的手,轉過身子道:“今夜是你與舟隱隱的大婚之日,還有幾個時辰你們就要洞房花燭了,如此放肆也不怕自已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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