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過,看了眼程少祈,將手中的藥材交給了一旁的人,吩咐他們每人都要領取一份,便領著他們上了五層的入口處。

察覺到五層來了不速之客,五層層主直接堵在了層口處,細細打量了程少祈等人。

男人道:“你堵在這裡做什麼,讓開。”

他什麼時候有膽量敢這樣跟她說還了,五層層主轉開目光,毫不留情面的揪著男人的耳朵扯著嗓子。

“你個老鬼,仗著腿瘸了,老孃對你幾分仁慈之心,現在都敢替我拿捏主意了?他們既然能一路闖上來,說明有些本事,我為何就不能會會他們了。”

“哎呀呀。”男人耳朵被揪的通紅:“夫人,你難道忘記了嗎?”

他想說,你難道忘記上面打過招呼了嗎,這幾個人假意難為難為就行了,不要動真格。

可奈何,這幾個人一直盯著他們,有的話又怕漏了餡不能直接明著說,索性旁敲側擊著:“哎呀呀,夫人,你瞧瞧你這記性,你難道忘記了,這兩天三層那丫頭上來與你爭鬥不止,導致你有些氣鬱,要好生修養,不能動怒的。”

五層層主一愣,會意的放下手,開啟六層的通道口,故做真的不能動怒的樣子:“罷了,快些離開,別擾了我休息。”

剛還想著,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原來是恩愛的兩夫妻。

可是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從三層開始就有些不對了,像是被安排好的,順,太順了。

見程少祈一言不發,李潸然道:“莫要費神胡思亂想,等我們取到烈火靈芝一切真相都會浮出水面。”

程少祈抬眼看他一眼,他也是有這樣的懷疑對嗎。

六層,程少祈掃視著六層的佈局,從入口處開始就掛著紅綢裝飾,蔓延到每一個角落,大紅的喜字映入眼簾,中心處搭了個戲臺子,臺上的戲子早早的就備準備好了,臺下坐滿了六層的惡,顯得場面極為隆重,就等著一聲令下。

正中心處坐著個姑娘,背影單薄,頭戴鳳冠,身披霞帔,如詩如畫,身側空了幾個座位,彷彿一直在等他們。

“姐姐哥哥們,請移步到戲臺,舟層主特意準備了一場戲,已經等候各位多時了。”

走過來一個年僅五歲小姑娘,沒有任何威脅的拉住程少祈的手,眼裡閃爍著星辰,甜甜一笑,軟糯的聲音開口。

程少祈李潸然二人對視一眼,跟著小孩走了過去,依次坐下,倒要看看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舟隱隱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只是垂眸斜眼對著左後方的人微微點了下頭。

那人會意,站起身子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客已到,準備開始。”

臺上的戲子開始站在各自的位置,戲中的年輕男女手牽手對視一眼,看上去幸福極了。

二人來到一所看上去不好不壞的宅院,宅院不大,除了有個灑掃的毀容少年,並無其他從僕。

再往前走堂屋裡坐著個打扮精緻的女人,手上拿著根細竹條子,雖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但也盡顯優雅端莊。

女子怔愣片刻,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壓著自已心驚膽戰的情緒,故做高興的模樣上前,道:“母親,他就是我的夫君,魏金嶺。”

就是這個男人讓她的女兒一個夜晚沒有著家嗎,坐著的女人看了男子一眼,他像是故意好生打扮了一番,盡顯著書生氣息,但細細看去,他眼底又翻湧著股讓人琢磨不透的深意。

轉過目光又冷眼看了眼自已的女兒,好好的姑娘,這還沒有出嫁,就開始稱一個第二次見面的男人為夫君,還真是恬不知恥。

女人起身圍著男人走了一圈,細竹條子猛的一下打在女子的後背。

“舟隱隱,我怎麼生出個你這麼個不知羞恥的東西,連最基本的臉都沒有了嗎?”

說完,像是還沒有解氣,一棍又打下去,十分力氣使了九分,舟隱隱後背映出血的印記。

“隱隱。”

男子似乎被嚇了一跳,攙扶著她,口中滿是擔憂:“你沒事吧?”

舟隱隱搖頭,看著眼前這個打她的女人,本想著這次來好好喚她一聲母親,好好道個別,可她總是這樣,小大到大,自已不知道這樣被她打了多少次。

這個家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一直以來隱忍的情緒彷彿在這一刻釋放。

舟隱隱失望的笑笑,直呼著她的名字:“舟嬌紅,我為何不知羞恥你不知道緣由嗎,要我一一說出來嗎?從隔壁巷子處,城邊酒樓裡,還是從裡屋床榻角落處說起!你是那麼......”

舟嬌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的胸口上下劇烈起伏,渾身發抖,不等舟隱隱說完,又是幾棍亂打下去。

“住手!”

魏金嶺怒喝一聲,將舟隱隱緊緊護在懷裡。

舟嬌紅一愣,一棍落在魏金嶺的身上,深吸一口氣,稍稍冷靜了一下,眯眼冷聲問道:“家住何處?家中有幾口人?稻田多少畝?”

魏金嶺站好拱手行了個禮,如實道:“晚輩是別國人,家中只有我一人,目前資產並不富裕只有碎銀幾兩。”

只有碎銀幾兩也好意思來求娶她的女兒。

舟嬌紅不屑一笑:“給不了我舟嬌紅女兒最基本的生活保障,就不要有任何妄想,識相點現在離開,別逼我攆你。”

魏金嶺站著沒動,鐵了心似的,好一會兒才開口:“晚輩此生非舟隱隱不娶。”

好一個非舟隱隱不娶啊,男人都是這般的口是心非麼。

看出母親要為難他,舟隱隱忍著疼痛站直身子,牽過魏金嶺的手,眼神堅定著看著舟嬌紅道:“母親,不管他是否富裕,我只要他待我好就夠了,我們準備明日就舉行婚禮,不管你同意否,我都嫁定他了。”

逆子!舟嬌紅閉眼深吸一口氣,動動嘴角只聽舟隱隱又開口道:“我們不是在與你商量。”

是通知。

既然非要如此,那便由著她去,只要日後,她自已不要後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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