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臥室內不斷迴盪著曖昧的喘息聲,期間還夾雜著“波嘰波嘰”的聲音。

鬱姜眉毛舒展,絲毫不知道身邊人的變化。

甚至連魚尾纏繞*

江言酌的唇貼著鬱姜的耳朵和側臉遊走著,一遍又一遍,一下又一下。

他喉嚨中不時發出嘶啞的低*

但江言酌再怎麼作亂,嘴唇也僅限於貼在鬱姜脖子以上的部位,沒有往下偏移。

但人類脆弱敏感的面板無論如何也經受不住這樣的對待。

更何況鮫人在激動時會控制不住露出獠牙。

留在鬱姜脖頸上斑斑點點的痕跡格外明顯。

這樣的汲取令江言酌好受了不少,折騰了大半夜他雙目終於有了清明的跡象,臉上的紅暈也褪去些。

但這也頂多是飲鴆止渴罷了。

除了真正的交尾,鮫人是無法平靜度過發青期的。

江言酌藉著這稍微好受的空隙,哼哼唧唧黏黏糊糊地放開被他親了好久好久的鬱姜,渾身散發著慾求不滿的哀怨氣息,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只能先來一針抑制劑壓制住體內的波濤澎湃了。

但是……

江言酌現在望著鬱姜鎖骨上方和小腿的痕跡,一時間犯了愁。

他得在她醒來之前消滅“罪證”。

於是江言酌坐在床前,掩耳盜鈴地自言自語道:“姜姜,我只是想給你清理一下,不是故意要摸你腿的。”

然後他輕輕將鬱姜的雙腿捧到自已膝上*

*

鬱姜這一覺睡得極沉,睜開眼時江言酌早已經消失不見。

她爬起來伸了個懶腰,後知後覺的感覺自已小腿有些痠軟無力。

奇怪了……

她昨天似乎也沒有走多少路啊。

不過鬱姜並未多想,一邊彎腰捏著腿肚子,一邊思考自已接下來該怎麼做。

勾引江言酌是第一步,而想辦法和他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次是第二步。

無論是什麼物種在慾望中沉淪時,都應該是他們意志最薄弱,對伴侶警惕性最差的時候。

鬱姜想,如果自已可以在這種情況下悄悄服下解藥,恢復精神力,應該大機率是可以趁其不備,生擒江言酌,讓他交出龍族至寶的。

努力的目標定下,鬱姜停止按摩,開啟光腦用之前定好的暗語告訴亞蘭任務已經完成一大半,她們現在需要著手準備如何安全撤離帝星的事宜了。

不過令鬱姜沒想到的是,今天過後,她竟然連著一週都沒有見到江言酌。

按照秦管家的說法,是突發軍務要事需要江言酌親自前去處理,這段時間他忙到沒時間回家。

當然,實際情況是江言酌自已把自已關了起來,可憐巴巴的在暗無天日的房間內獨自度過發青期。

這一點鬱姜不得而知,但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本來是鬥志滿滿要執行接下來的計劃,結果這麼多天沒見到人,鬱姜再度退化成了鹹魚。

每天就是吃飯睡覺玩遊戲,安逸到人都胖了一圈。

*

“等一下,那裡……那裡不可以!”

鬱姜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在光腦螢幕上戳戳戳玩著風靡星網的戀愛養成遊戲。

之前的種田遊戲算是畢業了,鬱姜實在無聊這才在遊戲推薦裡下載了這個遊戲。

雖然沒太多玩法,就是對著“野男人”戳來戳的遊戲,但卻是在吃飯時候的好消遣。

“不要啦,好癢。”鬱姜咬著包子,又點了一下螢幕。

可還沒等遊戲人物說話,門外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姜姜,你在做什麼?”

江言酌是真沒想到,自已發青期結束的第一天,他迫不及待地跑過來找鬱姜,卻在餐廳聽到了陌生男人的聲音!

“啊,你回來啦?”鬱姜含糊不清地問道。

“嗯,你在幹什麼呢?”江言酌幾乎是瞬移到她的身邊。

“玩遊戲呀。”說著,鬱姜順手關掉了光腦。

看著她的動作,江言酌嘴巴不由得抿成一條直線。

他不知道什麼遊戲會有狐狸精對著鬱姜說“不要啦,好癢”,真是一點都不正經!

本來一週沒看到姜姜他就很難受了,結果上來就給他這樣一個暴擊。

“事情都忙完了?”鬱姜並沒有注意到江言酌低沉的氣壓。

“忙完了。”江言酌深吸兩口氣,收斂情緒,拉開椅子坐在她身邊,“你這幾天感覺怎麼樣?”

他擠出一抹微笑,歪頭問道。

“我?”鬱姜有些疑惑,“挺好的啊。”

吃嘛嘛香,能不好嗎?

她不明白江言酌為什麼會這麼問。

不過鬱姜很快就明白了,因為江言酌又追問了一句“已經沒有再感覺到渾身發冷了嗎?”

雖然發青期來得突然,但他也是在探知了鬱姜的精神海,發現確實沒什麼問題,想來可能真的是著涼了,這才安心離開的。

“啊,沒有了。”鬱姜有些心虛,她沒想到江言酌還記得這件事兒。

“那就好。”江言酌徹底鬆了口氣,而後似是無語說了一句,“我就怕你和我一樣難受呢。”

“一樣?難受?”鬱姜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你的病又嚴重了嗎?”

“還能強行壓住。”江言酌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看向她,“不過一放鬆可能積攢的疼痛就會迸發而出,這樣的話,就又要麻煩你24小時為我治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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